「關夕,」梁宥洗艱澀的開口,又閉眼平復下胸口躁動的情緒,才又繼續道︰「我需要時間,我現在真的不能……」不能踫你。
怕這最後四個字會傷害到關夕,梁宥西硬生生把它鎖在喉嚨里。
可盡管他不說,關夕也意識到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漸漸松開仍依依不舍環在他腰上的手,額頭卻抵著他光果的背無聲的流淚。
她不想哭的,起碼不要動不動就在他面前哭茆。
可她沒辦法,真的太難堪了。
她都願意為了更近距離的接近他而做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可他卻不要她。
還有什麼能比這種事情更讓一個女人難堪蚊?
背上濕熱的觸感讓梁宥西察覺到她在哭,身子不自覺輕顫了下,無奈的嘆了聲,回過頭,目光深幽地望著低著頭勿自沉浸在傷心中的女孩,撫了撫額,傾身從置物櫃里拿出一條毛巾遞過去。
關夕不接,還把臉偏向一側,滿滿孩子氣的舉措。
梁宥西無奈,撅住她的下顎抬起她低垂的臉,目光觸及她哭紅的眼,眉頭微蹙,替她擦拭眼淚的動作卻極其溫柔。
「關夕,以我這樣的年紀,已經不會再像十七八歲那樣容易沖動。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我也不能因為你的喜歡就一時沖動導致無法收拾的局面……我不想對你隨便,你懂麼?」
關夕終究是年輕又沒有什麼社會閱歷,更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所以也不知道在男人面前什麼時候該乖巧听話,才會讓男人動心。
她只知道他不要她,說需要時間也不過是拒絕她的借口而已。
所以她搖頭,因為她真的不懂,而她不會裝懂。
梁宥西看她搖頭,有些啞然。
她誠實得讓他無法說出任何欺騙她的話。
「別哭了,我又沒欺負你。」他有些郁悶地不停給她擦拭眼淚,指月復劃過她柔女敕肌膚的錯覺逼出關夕埋在喉嚨口的那股脹痛。
她終于哭出聲來,淚眼迷蒙的大眼瞪著他,像個孩子一樣大哭,眼神哀怨得像是在控訴他的拒絕。
梁宥西一直以為女人大哭的樣子很難看,可關夕卻讓他意外。
他只知道她說話的聲音好听,原來連哭的時候聲音都帶著一絲軟糯,有種撒嬌的感覺。
而他竟然因為她哭感到一絲內疚。
「關夕,你這樣我怎麼敢和你永遠住在一起?今天還是第一天。」他提醒她,語氣滿滿無奈。
關夕扁扁嘴,雖然還是決定心酸,但也終于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的確有些讓人頭疼。
剛開始同居的第一天就想把他撲倒,她不知道自己竟然這麼急/色,這種近乎饑/渴的行為連她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更何況是他。
可是……誰讓他不穿衣服在她眼前晃來晃去的……
一想到他這一點,關夕又感覺到鼻腔里一陣熱燙,似乎又有什麼東西要留出來。
她連忙搗住口鼻,轉身慌慌張跑了出去。
梁宥西詫異了一下,搖搖頭,走過去拉上浴室的玻璃門,整個背部靠在冰涼的玻璃門上,修長的手指挑開內/褲,探入,環握住早已充血膨脹的滾燙,閉上眼動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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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玻璃門劃開的聲音傳來,坐在床上的嬌小身影幾不可察的輕顫了下。
梁宥西邊擦拭一頭濕漉漉的發,邊走去衣櫥取了件深灰色的睡袍背著她換上,然後拿過電吹風吹干頭發。
看了眼時間已經三點多,他走到關夕面前。
「你要睡麼?」
關夕愕然抬眸看來,「什麼?」
「你睡不睡?我要休息。」他俯身拍拍床。
關夕楞了幾秒才意會他那句話的意思——如果她不睡那他就要睡床。
她連忙站起來。
梁宥西又看她一眼,隨即上了床掀開被子躺進去。
關夕站在床邊不離開也不坐下,只是望著他,黑亮的眸釋放出的光亮讓梁宥西感覺似兩汪探照燈,讓他無法入睡。
翻個身想徹底無視她,可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如影隨形。
這丫頭……
「關夕。」他閉著眼喊她。
關夕應了聲,以為他要趕自己出去,他卻說,「你過來。」
「……」
小心翼翼爬上床半跪在他身側,正想問他做什麼,不意他忽地翻轉身,長臂扣住她的身子將她拉下躺在他的身側,同時手腳並用的牢牢霸住她的身子不讓她動彈。
「陪我睡一會,不準動,不準說話。」略顯霸道的聲音自頭頂落下。
關夕錯愕的瞠大眼,心跳得厲害,難以置信他竟然願意主動抱她。
想問他什麼,嘴動了動,終究沒說,卻伸了手反抱住他的腰。
而他沒吭聲。
關系把臉埋入他胸口,鼻腔里涌入混合沐浴**氣的氣息,很好聞。
其實這樣也很好。
關夕抱著他想,嘴角蕩開一抹淺淺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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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過去一個多月。
關夕和梁宥西的同/居生活日漸融洽,兩人之間的配合也越來越默契。
在梁宥西每天下班前,關夕都會把晚上他要做的菜準備好,只等他回來直接下鍋。而像清掃房間衛生及洗衣服這類力所能及的活她也一日比一日做得熟練,兩人同居的日子十分美滿。
相比起他們兩人來,絲楠卻又有些郁悶了。
自父母同意她和關耀之的婚事後,她索性也搬到了關耀之這邊住,因此身份一下變得多重,不但成了他的私人秘書和貼身保姆,更是他的……床上運動搭檔。
在關耀之以四十歲之前要她為他連生三個孩子的目標下,他除了每天晚上在她身上辛勤耕耘播種外,就連早上上班前的那一個半小時也不肯放過,每每把她從夢里***/擾醒。
這個男人的精力實在好得讓絲楠有些快吃不消,尤其是在她感覺近段時間似乎越來越容易疲倦越來越能睡卻又偏偏一再被打斷睡眠的情況下,她終于在這天早上關耀之趴在她身上打算為所欲為時發飆了。
在關耀之把自己抵住她正準備進入時,絲楠用力將他推開,同時一腳揣過去‘撲通’一聲後過了好幾分鐘,關耀之才從震驚中爬起來,趴在床沿上睜大眼無辜道︰「你怎麼又揣我?做惡夢了?」
「是,夢到被鬼壓!」絲楠沒好氣的側身蓋上被子,給他一道背影。
關耀之莫名其妙,低頭看了眼‘性’致高昂的小小耀,他爬起來翻身上床,掀開絲楠身上的被子打算再戰。反正他已經習慣了她這些莫名其妙變得暴躁的情緒,而現在正是欲/火中燒的時候,才不會因為她揣了他一腳他就生氣走人。
「老婆~」他故技重施,賴在她身上,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傲嬌地喊她。
想當初他第N次被絲楠翻臉踢下床時就是用這招博得美人一笑,讓她嬌羞得直往他懷里躲,被他為所欲為。
只是絲楠今天真是困得不行,雖然被他這樣一叫還是覺得渾身發軟,但真的受不了他一做就是一個多小時。
「我好困,你別鬧了。」她撥開他在她腿間做亂的手。
「做完你再睡,或者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你動來動去我怎麼睡?」絲楠翻白眼,咕噥道︰「一般年輕夫妻一星期最多三次,你不但天天做,還分早晚,你簡直不是人。」
「一星期才做三次的夫妻那是感情不好或者男人性/無/能。」成功擠入的某人深吸口氣後開始反駁︰「不信你去問問歡歡,阿東一星期——」
怕他說出什麼露骨的話來,絲楠急急拉下他的頭吻上去堵住他的嘴。
關某人見美人主動奉吻,頓覺得激情難耐,大手鎖住縴細的腰肢開始重復每日將小蝌蚪趕進小房子里進化的動作……
「關關,我好像要昏了……」
情潮即將爆發時,關耀之听到絲楠說了這麼一句,然後……
果然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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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關關終于把小蝌蚪趕進小房子里了……至于進化出來的到底是美男子還是絕色美女呢~就要看大家收藏新文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