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貫穿的感覺直抵關夕的大腦,那種強烈感讓她頭皮一陣發麻,忍不住哆嗦了下,下意識就想站起來。
而由于兩人結合的姿勢是她從未體會過的騎乘式,她剛一動作稍稍站起來退出他大半,就又被扣在腰上的那雙大手一把壓下,然後身體比前一次更有力的被進入,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覺進入自己體內的灼燙物興奮跳動著似乎又脹大了一圈。
她情不自禁深呼吸,水霧迷蒙的大眼惱怒的瞪著算計她的男人,忍不住低頭一口就咬在他左肩上。
只是她的牙齒剛踫到那緊實的肌膚還沒用力,梁宥西便失控的握住她的腰不再隱忍的開始凶猛的穿刺深入,依著身體的本能盡情的在她體內肆虐,掀起陣陣滔/天巨浪。
關夕被迫被拋起然後再落下,身體沉沉浮浮,像是顛簸在汪洋大海中的一葉小舟,身子每一次被頂起,她都有種會被掀起的巨浪淹沒的感覺茆。
許是經歷過這次意外受傷,梁宥西察覺到關夕對自己的重要性,所以他比以往兩人在一起時的任何一次都興奮和熱情,一次次不饜足的凶狠迸佔,簡直恨不能把她揉入體內。
身體的感官被逼到極限,關夕啟口嬌喘,體內掀起的快/感自心髒漫上胸口又迅速涌向身體的四肢百骸,強烈得讓她有種似乎連腳趾都要痙/攣的感覺。
這樣的進犯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連什麼時候被他壓在身下都沒察覺,大腦再一次空白時,鎖住她腰的大手驀地一緊,同時加快律動,狠狠的撞擊蚊。
關夕以為自己呼吸要停止時,梁宥西才突然退出她體內,然後用力吻住她的唇,同時將灼熱的液體噴發在她平坦的小月復上。
關夕只覺小月復一熱,意識到那是什麼,身子僵了僵,睜眼瞪著黑眸灼灼凝著她的男人,在他終于放開她讓她自由呼吸時顫聲惱道︰「你買的那些杜蕾絲是用來做擺設的麼?」
梁宥西捧著她紅彤彤的小臉,額抵著她的低笑,「可以留著下次或者……」他暗示性的用剛宣泄過卻仍存在感極其強烈的某處蹭了蹭她酸軟的某處。
關夕呆了呆,會意他的意思是一會再繼續剛才那樣的運動,連忙瞪大眼,指著他胸口那道淡粉色的疤說,「你是不是又想把這里弄裂開?」
「……嗯,我可以小心點。」他親吻她小巧圓潤的鼻頭,近在咫尺的五官英挺中蘊涵一絲陰柔,有種說不出的迷人風情。
關夕吞了吞口水,用力拍一下自己的頭讓自己保持清醒,不要被眼前的美/色所惑。
「你不是要洗澡?水都弄髒了,我站不起來,你自己重新換水。」她轉移話題。
梁宥西吻著她白皙的頸子應了聲,忽道︰「書上說這是美容極品,不知道用來泡澡皮膚會不會更好一些?」
他把漂浮在水上還沒完全化掉的灼白物涂抹在關夕粉紅的蓓蕾上,鮮明的紅白色差讓他全身血脈僨張,小月復下方那處一下又有了反應。
關夕羞到臉頰充血,推開他就要自己站起來。
梁宥西知道她臉皮薄,笑著拉住她,「好了,我跟你鬧著玩的,你等等,我把水換掉洗干淨了再抱你出去。」
關夕使著小性子不依,柔軟的身子在梁宥西懷里蹭來蹭去,被梁宥西緊按住臀往自己已然勃發的那處壓,她才僵住身子不敢再動。
重新換過熱水,梁宥西乖乖抱著關夕泡澡,怕惹惱她,不敢再有小動作。
關夕在他意外受傷期間一直沒有睡過好覺,此時窩在他懷里,身體又被熱水浸泡,昏昏沉沉中睡著都不自知。
梁宥西小心翼翼的親吻她的眉眼,瞥到她眼周的一圈黑影,心底某個地方一片柔軟,嘴角卻高高揚起。
十多分鐘後抱起她擦干淨兩人的身體回到床上,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他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的身子,一條手臂橫過她的肩將她撈入懷中,下顎抵著她的發旋陪她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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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響了許久,梁宥西才不情願的被迫醒來。
一睜眼,眼前一片漆黑。
懷里的人兒還沒醒來,呼吸聲勻稱而輕淺。
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下了床,打開一盞角落處的落地燈,藉著微光從衣櫥里拿了套睡衣穿上,然後走去開門。
手觸上門把前從貓眼上瞥到外頭站著的人,他挑了挑眉,將門打開。
「怎麼才開門?」席文絹微皺眉,開口便是一句。
梁宥西探指撓了撓眉,問隨後進來的父親,「爸,您怎麼回來了?」
梁敬升晃了晃手里拎著的兩大袋食物,「你今天出院,我能不回來?這不你媽買了小夕愛吃的菜過來,晚上一家人慶祝一下。」
「她不在家?」席文絹在客廳轉了圈沒看到關夕,于是問。
梁宥西模模鼻頭,輕咳了聲,「她有些困,睡著了。」
席文絹瞥了眼兒子身上的睡衣,撇了撇嘴,沒說什麼。
「你這段時間住院把她累著了,是該讓她多休息。」梁敬升把東西拿進廚房。
「爸,您是打算親自下廚?」梁宥西望著父親的背影問。
梁敬升以為他信不過自己的廚藝,忙說,「我年輕時在多倫多留學期間做過中餐館的大廚,很多老外都是在吃過我炒的菜後成了餐館回頭客。」
「咦?那我以前怎麼听媽說您連飯都不會煮?」
梁敬升回頭看來,目光落在妻子身上,「因為我認識你媽時,她一樣家務都不會做,我為了逼她學做家務,所以裝作什麼都不會。」
梁宥西看向母親,「媽,您不會一直不知道爸在騙您吧?」
「我可沒騙她多久。」梁敬升為自己辯解,又說,「你媽懷你那時挑嘴挑得厲害,正餐不想吃,半夜又喊餓,我給她買來小吃她又嫌味道不是她想吃的那種,所以我只能依著她的口味親自做給她吃。」
席文絹似乎也陷入往事中,許是想到了那時梁敬升對自己的寵愛,嘴角隱隱揚起一絲笑。梁宥西見狀松了口氣。
之前在醫院他還一直擔心父母只是在自己面前做戲給他看,現在才相信兩人是真的冰釋前嫌了。
「西西,你過來。」
席文絹邊說邊走到客廳的沙發坐下。
梁宥西走過去,拿起一顆隻果那水果刀剛要動手削皮,就被母親拿了過去。
「我上午接到馨榆打給我的電話。」席文絹邊削隻果邊開口。
梁宥西睨了眼母親,沒接話。
席文絹又說,「她爸的後事已經辦妥,所以她打算明天就帶寧寧去美國。」
「媽,我認為您不應該再和她有聯系,又或者您可以和她聯系,但別在我面前提她。」
「她今天打電話給我是因為她把醫院補償給她家的那筆錢退了回來,還有她讓我轉告你一句,對不起。」
梁宥西撇了下嘴,沒回應。
「現在說你的事,你有什麼打算?」
「我記得我向沈主任遞交了辭職信。」
席文絹一楞,削隻果的動作頓住。
「我以為解決了馨榆她爸爸這件事你就會收回辭職信留下來。」她開口,語氣滿滿地困惑。
「我的身體還需要修養一段時間,現在沒法回去上班。」
「這不是理由,你要修養身體可以向醫院申請病假。」
梁宥西望著母親,片刻後才開口說,「我想帶關夕去溫哥華。」
席文絹知道他在為關夕的病奔波的事,而她也希望關夕的病能夠得到根治,只是她不懂給關夕治病和兒子執意要辭職有什麼沖突。
似看出母親的疑惑,梁宥西開口解答,「我和她至少要在溫哥華呆個一兩年,而如果我不辭職,是不可能請得到這麼長的病假的,即使您是副院長,是醫院的股東之一也不例外。您總不希望醫院其他同事在您背後道是非吧?」
席文絹沉默,眉頭卻下意識蹙緊。
「媽,最多只是兩年,兩年後我可以再帶著關夕回國進醫院上班,這樣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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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要去溫哥華鳥……謝謝親們的月票鮮花和荷包喲~昨天收到幾十張月票很開心,希望今天也一樣喲~)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