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哥華之行(一)文/芥末綠
夜色深濃。
坐落在溫哥華市最繁華地段的豪華建築物最頂層的奢華總統套房里,一抹僅著一件男款白色襯衫的身影站在寬大的落地窗旁,美目眺望著窗外的璀璨燈火,將溫哥華最美的夜景盡收眼底。
看得太專注,連有人開門進來都沒察覺。
而來人一身大衣長褲的保暖裝扮,脖子上還圍了條充滿英倫風的格子圍巾。
進門踩在厚實而柔軟的地毯上,一路走過玄關,盡管步伐不輕,卻因地毯的原因竟然悄無聲息茆。
深幽的黑眸掃過落地窗旁那道縴影,目光覽過那頭及臀長發下交跌著的筆直**,眸光閃了閃,有一抹暗焰滋生。
月兌下外套扔開,隨即邊扯脖子上的圍巾邊單手解開襯衫的紐扣,快接近那道縴影時,對方似乎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身後的不對勁,而猛地轉過身來。
只是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什麼,整個人已經被一股力道帶入一具夾雜淡淡煙草氣息的懷抱里,隨即滾燙的唇覆上她的,在她下意識張嘴時舌頭長驅直入,一手托著她的後腦,一手霸著她的腰肢,熱烈而深入的一陣長吻蚊。
熟悉的吻讓掙扎的嬌軀軟下來,吻得太過伙,關夕覺得肺部的氣體不太夠用,有種要窒息的錯覺,卻又不舍結束這火熱的吻。
終于分開時,不論是她自己還是擁抱她的那具懷抱的主人,都像是被塞入火爐里烤過一般,渾身滾燙。
她有些口干舌燥的抬眸,頭頂落下的那道視線染著的情/欲毫不掩飾,露骨得近乎赤/果。
「吃飯了麼?」梁宥西替她理了理被自己弄亂的頭發,啞聲問。
關夕搖頭,又說︰「我在等你。」
好看的眉擰了擰,隨即又像是有些無奈的輕彈她的額,「說過多少次了?我下班的時間沒規律,你晚上不用等我一起吃飯?」
關夕撅了撅嘴,松松地抱著他的腰搖晃。
「我討厭一個人吃飯。」
她撒嬌的樣子讓梁宥西心軟,「來溫哥華都快兩年了你還沒習慣?」話落撥開她的手走去床旁打算拿座機叫客服,「想吃什麼?」
關夕咬咬唇,美目直勾勾盯著他說,「我想去外面吃小吃。」
梁宥西挑眉︰「這才是你等我的主要目的吧?」想讓他帶她出去吃東西?
「你說過等我病好我可以無上限向你提任何要求。」關夕拿他對自己的承諾壓他。
「可是現在還不能確定你是不是已經徹底痊愈了,所以暫時還不能冒這個險。」梁宥西語氣平靜的勸她,「乖,再等一段時間,等艾麗滿一年,身體沒有出現任何副作用時,我再履行對你的承諾。」
艾麗就是當初接受免費試驗的那個患有和關夕一模一樣病癥的女孩,她在接受一年又三個月的治療後開始正常人的生活。目前情況還算穩定,身體也沒有出現任何不適或者過敏反應。
關夕不滿的撅嘴,眨巴著水潤的大眼有些埋怨地瞪他︰「艾麗還要四個月才滿一年,難道你還要關著我四個月?」
「說到這點,我忽然想起有件事忘了問你。」梁宥西探指點了點腦門,隨即走過來,在關夕面前站定。
關夕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但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自己做了什麼讓他露出這麼嚴肅表情的事來。
「什麼事?」
「我听捷瑞說他白天在十七樓的露天游泳池看到過你?」
關夕心口一跳,面上卻不動聲色的眨了眨眼,呵呵笑道︰「怎麼可能?捷瑞是眼花了吧?我可是自從結束治療後就一直乖乖听你的話把自己關在房里哪都不去的哦。」
捷瑞這個香蕉人,不過是酒店的管理而已,要不要這麼負責,連這種私事都要向她老公匯報啊?
「你確定是捷瑞眼花了?」梁宥西眯了眯眸,忽地低頭把臉湊近她,「你忘了酒店到處是攝像頭,你有沒有離開這個房間我只要讓酒店調出這個房間的錄象就知道了?」
關夕語窒,麋鹿般黑白分明的大眼有些委屈的瞪他,隨即撇開眼,走到落地窗旁,兩只小手趴在光可鑒人的玻璃窗上,小臉緊繃,一副生氣的姿態。
梁宥西失笑的搖頭,沒去哄她,月兌了衣服進浴室洗澡。
關夕傻傻站在那生了會氣,越想越覺得委屈。
她是真的一個人關在房里太無聊了,又很想知道自己做完治療後是不是真的可以像正常人那樣生活在太陽底下,所以才會偷溜到十七樓的露天游泳池去玩水。
而她也只玩了幾分鐘就跑上來了,就是怕被人看見傳到他耳朵里挨訓,早知道這麼快就被發現挨訓,她中午就該多玩一會。
思忖間電話響起。
她恍若未聞,任電話一直響,最後還是梁宥西洗了澡出來見電話還在響,才去接听。
掠過手機屏幕,他自言自語般喃喃︰「二哥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做什麼?」
關夕一听是二哥打的電話,下意識回頭看來。
背對她的梁宥西察覺到她的視線,嘴角輕揚了揚,接通電話。
「小夕,二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梁宥西听著電話那端傳來的異常興奮的男聲,腦海里勾勒出一張意氣風發的桃花臉。
「是我,關夕睡了。」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謊,又說,「什麼好消息?」
「我兒子會說話了。」關耀之興奮的講解著今天他那對雙胞胎兒子突然同時開口喊他爸爸的情景,仿佛擁有了全世界般,那種難以形容的滿足連梁宥西都感覺到了。
「恭喜。」他笑說。
「別光恭喜我,你今年也三十一二了吧?不小了,趕緊和小夕懷一個。」
梁宥西撓撓眉,「不急,先等她把身體養好再說。」
「咦?前兩天小夕打電話不是說你們年底會回國?」
「現在離年底還早,到時候再說吧。」
隨便又聊了幾句後掛了電話,關夕從他說的那幾句話中隱隱猜到和自己有關,卻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想問他,又不甘心。
她還在生他的氣呢。梁宥西回頭望她一眼,見她低頭絞著雙手一副可憐兮兮的姿態,想起她平時在自己出門去上班後的這段時間里只能一個人守著無所事事,也的確是難為了她,不由覺得心疼。
「想吃粵菜麼?」
關夕猛然抬眼,神情錯愕。
梁宥西說完便走向衣櫥去挑外出要穿的衣服。
關夕不確定自己剛才听到的是不是錯覺,走過來戳了戳他肌理分明的腰,「你剛才說——」
「是你說。」梁宥西打斷她,然後大刺刺地當著她的面解開腰上的浴巾,讓自己完美得毫無一絲余贅的精實軀體在關夕眼皮底下一覽無遺。
關夕迅速紅了臉,轉過身去。
梁宥西笑一下,往身上套衣服的空擋騰出一只大掌覆上她襯衫下圓潤飽滿的臀輕輕一捏,「你不換衣服是不想去?」
關夕被他這樣弄得腿都有些發軟,低著頭轉去衣櫥里找自己的衣服。
酒店的衣櫥高大的嚇人,關夕踮著腳尖去取自己放在最上面的套頭毛衣,胸前沒有任何束縛的兩團飽滿的渾圓隨著她上下跳動而劃出相同的弧度,落在梁宥西眼里,該死的誘/人。
他聳動下喉嚨,忽地一把自她身後抱住她。
關夕冷不丁被他抱住,本能的動了動,卻因察覺到有什麼滾燙的硬物正蠢蠢欲動的抵著自己的臀部而僵住。
「你故意穿成這樣勾/引我。」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邊撥弄邊吐著灼熱的氣息。
關夕難耐地捉住他的手,想說自己只是洗了澡隨便拿了件衣服穿,便感覺他的手順著她平坦的小月復往上攀沿,當他修長的手指停留在她心髒跳動的位置時,她忽地心跳加速。
盡管兩人有過無數次親密的關系,但她仍覺得緊張和害羞,尤其是來溫哥華後,她在接受治療期間身體非常虛弱,兩人除了擁抱和親吻外,梁宥西考慮到她的身體原因,一直克制著自己在這方面的欲/望,直到上個月兩人才又像以前那樣一到晚上便如漆似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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