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她是高燒月兌水導致的昏迷,只要退了燒就沒大礙了,你別太擔心。」
衛凌風月兌下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望了眼病床邊看著昏迷中的岑歡臉色陰沉的發小,突然想起什麼︰「阿東,我剛才好象听到她在昏迷中都在喊你。」
藿莛東冷眼看來,撇嘴道︰「你听錯了。」
「她喊的是小舅,不就是你?」
「我大哥的病情有沒好轉?」藿莛東忽然話題一轉,岔開他的注意力。
「哦,我听他的主治醫生說他的病情最近這段時間比較穩定。其實他的病就是太過勞累和心里壓力太大造成的,如果能調整好心態積極配合治療,病情肯定大有好轉。」
藿莛東點頭,又說︰「你先去忙你的吧。」
衛凌風的確手頭還有其他事,聞言點頭,「我一會再過來看看。」
說完離開了病房。
藿莛東望著病床上昏迷中的岑歡,她臉頰潮紅,因嘴唇內側的傷口而導致微腫的嘴唇呈一種妖艷的血色,紅得讓人觸目驚心。
下午接到魅色經理的電話,說是退房時間到了還不見房里有動靜,又不敢貿然開門,所以才讓他過去看看。結果他趕到後才發現岑歡已經高燒昏迷多時。
而導致她高燒的原因是室內溫度太低。
昨晚他一進房間便將冷氣開到最大,走時忘了關,而這丫頭竟然也毫無察覺,就那樣蜷縮成一團睡了十幾個小時,連被子都不會替自己蓋。
又或者,她是故意不關冷氣不蓋被子折騰自己。
他蹙眉,想起昨晚她瘋了一樣纏著自己又咬又打,滿臉的倔強和委屈,咬得自己滿嘴是血還是要來親他,讓他想起那些要不到糖果吃的小孩,任性、叛逆、反骨。
而最讓他頭疼的是她眼里流露出的對他的狂熱。
他嘆口氣,揉了揉額,拉過一張椅子在她床旁坐下。
***
暮色漸濃,病床上的人兒卻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
藿莛東看了眼時間,起身掏出手機走到窗旁,正要撥電話回公司,耳邊響起一陣不屬于他的手機鈴聲。
循聲找到鈴聲出處,從岑歡的包里拿出手機,來電昵稱顯示媽媽兩個字。
忖了忖,他接通。
「姐,是我。」
「莛東?」電話那端的藿靜文楞了一楞才開口,隨即又道︰「怎麼我打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還說讓你給我買禮物送歡歡呢。」
「買禮物?」
「對,今天是歡歡18歲生日。對了,怎麼是你接她的電話?」
「……她玩去了,手機放在餐桌上忘了帶。」藿莛東知道她在上海,不想讓她知道岑歡生病後擔心,所以找個借口敷衍。
「呵,這丫頭就是大大咧咧,丟三落四。禮物還是我從這邊給她帶回去,你替我買一個蛋糕送她,要榴蓮味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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