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寧也是不解,一把抓住楊曼的胳膊,急道︰「女娃,你師父呢?」
楊曼哼了一聲,說道︰「你們找我師父做什麼?」
屈寧說道︰「你師父殺了相馬宗廣,拿走了血書,我們此來就是為了探求血書的下落!」
楊曼一愣,說道︰「誰是相馬宗廣?什麼血書?」
屈寧淡淡道︰「怎麼裝作不知道麼?哼哼,這世間能從我面前來無影去無蹤的,也只有你師父張成業了。若不是張成業殺了相馬宗廣,取走了血書,還能是別人麼?」
楊曼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師父殺了那個相馬宗廣,好啊,可是你親眼見到?」說到這,哼哼冷笑兩聲,自然是嘲笑屈寧雙目已瞎。
屈寧也不氣惱,只是說道︰「你不說是麼?」
楊曼哼了一聲,抬頭冷冷看著屈寧,說道︰「怎麼?你要用強逼我麼?」
屈寧說道︰「你不過一個弱女子,我屈某本不該與你計較,只是這事牽扯到東瀛倭寇,屈某非要弄清楚不可。」
楊曼一扭頭,倔強道︰「什麼東瀛倭寇?我不懂!你說的那個相馬宗廣,我也沒听說過!」
屈寧淡淡道︰「幾日前,我和這位沈道長在襄陽城東郊的仙人渡遇到一個東瀛浪人,叫做相馬宗廣。我們找到他時,他早已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楊曼說道︰「那有怎地?東瀛倭寇為亂我東南沿海,但凡有血性的英雄豪杰皆都遇而誅之。你說的這位相馬宗廣沒有被當場打死,不知是哪位豪杰手下留情呢!」
沈踏星接口道︰「姑娘,你說的沒錯,但凡是倭寇自當遇而誅之。只是這個相馬宗廣不同,他雖遍體鱗傷,可傷他的人卻不是咱中原的豪杰俠客。」
楊曼一怔,說道︰「那是誰?」
沈踏星繼續道︰「傷他的人是東瀛來的忍者和和尚!」
楊曼奇道︰「這倒是奇了怪,他們東瀛倭寇難道也窩里斗?」
屈寧呵呵一笑,插言道︰「他們傷他,是因為他懷中揣著一封血書,那血書定是隱藏著東瀛倭寇的秘密,否則,那些忍者和和尚怎會對他窮追不舍,頻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