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恩愣了一下,苦笑道︰「說來慚愧,至于後來屈寧是用何種手法反擊,我又是如何敗下來的,至今我還沒想明白!」
梁蕭淡淡道︰「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陸捕頭身陷戰局,瞧不出來那也是很尋常不過。」
陸淮恩微微一驚,急道︰「難道你瞧出了他反擊時的手法?」
梁蕭搖搖頭,嘆息道︰「他反擊極快,剎那間就反敗為勝,在下武學修為有限,也沒能瞧出他是用何種手法反擊的!」說到這頓了一下,瞧了陸淮恩一眼,又說道︰「不過,我雖沒瞧出他是用何種手法反擊你,但是他背摔你的方式我卻牢記在心,永不敢忘!」
陸淮恩身子一震,忽然想起了什麼,急道︰「對,沒錯,我最後是被他摔倒在屋頂的!他摔我的方式很奇特,那,那是怎樣的一種功夫?」
梁蕭想了許久,一字一句慢慢說道︰「那可能就是東瀛的柔道之術!」
陸淮恩大驚失色,驚呼道︰「你說屈寧摔我的那一招是東瀛的柔道?他怎麼會東瀛的功夫?」
梁蕭臉色上現出了一絲的恐慌,說道︰「或許,他以前去過東瀛,學過這類功夫,也不一定!」
陸淮恩搖了搖頭,慢慢說道︰「或者,他也許真的就是東瀛人!」當陸淮恩說到這里時,他已經忍不住渾身發冷了,他感到他的後背竄起一股惡寒,讓他不戰而栗。
陸淮恩抬起眼楮,直直的看著梁蕭,驚疑不定的說道︰「難道,我是在讓一個東瀛人保護天子的安危麼?」
梁蕭點點頭,緩緩說道︰「或許,我們已經陷入了一個圈套!」
陸淮恩大驚,道︰「什麼圈套?」
梁蕭道︰「或許襄王和屈寧本就是一伙的!」
陸淮恩急道︰「不可能,若真是一伙,壽宴那晚,屈寧怎麼可能會去刺殺襄王!」
梁蕭說道︰「以屈寧的本事,在那一晚,他要殺襄王易如反掌,王府中還有誰能攔得住他。可他殺了襄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