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曼一愣,頓時想起了什麼,急道︰「他就是凶手?」
何成听他二人一言一語,心中更是不解,問道︰「什麼凶手?」
沈踏星哼了一聲,展開右掌伸到何成面前,冷冷道︰「朋友,血書呢?」
何成愣了一愣,見對方面色冷峻,似乎片刻之間就要出手,當即後退一步,以防他襲擊,口中緩緩說道︰「我不知道什麼血書。」
沈踏星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你不知道什麼血書?」說話間,就看他右手已伸了回來,反握後背的劍柄。
何成自知對方就要拔劍,于是,又回退了一步,他步伐雖在後退,可他的右掌卻隱在袖中,暗暗發力。
眼見大戰一觸即發,忽听慧智禪師高呼了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二位施主莫要爭斗,血書在老衲這里!」
沈踏星、楊曼、何成三人都是一驚,紛紛看向慧智禪師,只見他左手中果真拿著一封染滿鮮血的書信!
沈踏星冷冷的瞧著慧智禪師,又瞧著何成,說道︰「看來是你把血書交給慧智禪師的。」
何成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什麼血書,慧智禪師手中的血書不是我給的!」
沈踏星哼了一聲,說道︰「你在這狡辯麼?」
不待何成回答,就听慧智禪師緩緩道︰「沈道長,出家人不打誑語,那血書確實不是何施主給的!」
沈踏星哼了一聲,對慧智禪師急道︰「出家人不打誑語?難道只是你是出家人,我不是出家人麼?」
慧智禪師一怔,緩緩道︰「是,是,沈道長也是出家人,只是你我出的不是一個家。」
沈踏星聞言,心中更加來氣,大聲道︰「出的不是一個家怎麼了,怎麼只有你們和尚不打誑語,我們道士就打誑語麼?」
楊曼听他倆一個道士一個和尚爭論的有趣,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慧智禪師,你說,這血書不是這位姓何的給你的,那是誰給你的?」
慧智禪師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這人的身份老衲本不該說,只是如果老衲不說,你們就一定會誤會何施主,所以老衲不得已說出那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