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哥哥你不要這麼著急嘛…
現在天還沒有黑呢,人家怕羞……」
傾雪說話間,把自己的手悄悄抽回,放到背後在衣服上好一個往死里擦拭著。
一雙明澈清純的大眼楮還不忘故意對著那胖侍衛狂送秋波。
那侍衛望著她長睫彎彎大眼輕眨,又望向她那傲挺飽滿的酥峰。
當視線掠過傾雪那修長的玉腿和挺翹的可愛嬌臀時,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一雙狼爪再次襲擊向傾雪那盈盈不及一握的小蠻腰。
「你這賤人,已經把大爺撩撥的欲火焚身,還等什麼天黑。干脆就在這里把事辦了行了!」
听著他作嘔的焦躁口吻,傾雪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差點吐在死胖子臉上。
「啪!」
假裝慍怒的拍掉侍衛的一對魔爪,傾雪往牢房柵欄處移動了一軀。
「哥哥…人家說的不是天黑做還是天明做,而是因為妹妹我晚上怕黑。
你也知道的嘛,皇上只允許我白天關押,晚上侍寢。
其實人家還是黃花閨女,皇上是讓人家看著他和麗妃娘娘共寢。
人家怕後半夜回來以後,怕黑,另外觀摩了一夜的人體大戰,會想……
哥哥您晚上能不能帶著火把來陪我呢?嗯?」
侍衛被她最後那個拖長音的「嗯」字,勾搭的都快丟了魂。
腦海中幻想著這絕色少女觀摩了一夜的肢體運動,回來後渾身發燙無比渴求的風騷嫵媚模樣。
那可比現在冒著被統領逮到的危險,強上了她強多了……
遂一臉婬邪的賤笑著答道︰「好,哥哥我晚上不僅帶著火把來,還帶著rou棍來。
你這小賤人,就在這里好好等著吧。
觀摩皇上臨幸娘娘時,可一定要看仔細嘍,回來好好伺候我……」
侍衛強忍著欲火焚身的煎熬,頂著腰間軟甲下撐起衣袍的小帳篷,
撇著八字步,搖晃著營養過剩的肥肉遠遠走了。
傾雪對著他消失在回廊轉口的身影,狠狠的往地上唾了口唾沫。
「我呸!精蟲上腦的白痴。你丫敢帶著rou棍來,姑女乃女乃我就敢給你割了當香腸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