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一偏,活結系帶便被拉開了一扣,再一口下去,那件淡粉色斜襟系帶睡袍,
頃刻間成了一件完全多余的存在。
傾雪一臉駭然。沒想到還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
她胸前那件肚兜,完全不足以遮羞。雙峰白如凝脂的肌膚,和高聳曲線的弧度,
僅僅被遮蓋住了不到一半……
「南宮煜,停止!你剛說過今晚不踫我的,君無戲言!」
某男輕松的把眼前那礙眼的肚兜用下巴撥到一旁,
對著那彰然躍出的柔軟粉紅,就是惡魔般的一口含入。
口中含混不清的說道︰「朕是說過不踫你,可還說過要你求饒。
既然答應不踫你,這般挑逗一番味道也還不錯……」
傾雪徹底顫抖了,不僅僅是氣憤到顫抖,而是靈與肉共同都在顫抖。
那惡魔的唇舌每觸踫一下她羞澀敏感的肌膚,
就有一種輕微觸電般的酥麻傳遍身體的每一處神經。
磨折著她的感官,侵蝕著她僅存不多的意志……
南宮煜在那柔軟馨香的口感中,由左至右、由右至左的,在兩處粉紅與溝壑間流連忘返。
滿意的看到那粒粉紅小巧的可愛蓓蕾,在自己的舌忝舐中變得硬挺。
他再次抬起妖孽的面龐,對著少女那羞憤道雙頰紅潤的嬌顏說道︰
「不求饒也可,只要說句你要,本王便停止這令你難受又渴望的折磨。」
士可殺不可辱,傾雪回應他的,是趁其不備的抬腿一踢。
「你這死女人,本王改主意了,現在就要了你!」
捂著被踢中膝蓋而牽引到劇痛的受傷大腿,南宮煜怒火沸騰的吼叫宣布道。
見他表情驟寒,隱隱透出非吃不可的凌厲煞氣。
傾雪牙一咬心一橫只好使出殺手 ,雖然她自己也後怕,那話說出來自己將要面臨的命運。
「項…項舞煙!南宮煜,你愛的人是項舞煙,不是我!
我今天說過的,我恨你。不愛,就不想和你發生關系。
你要是堅持這樣對我,最多也就是像動物交尾那樣……毫無感情的進行一場契合!
就算你的強佔滿足了你短暫的,可在這之後呢?
你不覺得更加空虛更加寂寞無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