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星霆和姑父走在那崎嶇的道路上,現在他沒有感覺到那路難走,只感覺到心里的沉重,難道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嗎?
看著姑父那沉重的腳步,他知趣的沒有再說什麼話,他以為我們就這樣回去了,什麼話都不會說的。
當他們走到回去時的一半的時候,姑父突然說了和他說起話來︰「以後要好好的讀書,要讀書才會有出息;就算你以後讀書出來當個小官也好,你看到剛才那個校長了嗎?只是一個校長就那麼的自傲,真的氣死我了。"「你以後要注意不要做那種人,要做正直的,有男子氣概的男人,不要那種只知道認錢不認人的小人。」
「我知道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吳星霆很認真說道;「對了,你怎麼會認識小潔?」姑父轉身看著我說道。
他看著姑父那嚴肅的臉,他都不知道姑父為什麼一說到小潔的時候是這樣的,剛才校長的那事姑父都沒有說什麼,現在怎麼因為一點點事就這樣呢,他和小潔她媽不是聊的很開心嗎?
怎麼一下子就這樣了呢?真的想不通,可是他還是回答了姑父!「我和小潔在一起玩過,就認識了!我認識了和她一起玩的那些人!」
「是那樣的呃,那就好,你還是離他們家遠點,她媽的這里有點問題。」姑父指著頭腦說道。
「怎麼會呢?我怎麼看不出來呢,看起來她媽很正常,和正常人一樣,看不出哪里有問題,"我驚訝的說道「你當然看不出來,在她的病沒有發作的時候,就是我都看不出來的,何況是你呢。」
「怎麼會那樣呢?不會是受到什麼打擊了吧?」他不相信的說道。
「你知道小潔她媽以前是哪種人嗎?她媽也是你們城市里來的。」他听到這里就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城市里人怎麼會在農村來安家呢?是不是和她的臉上的傷有關呢?
他想到這里,姑父的一句還就把他心中的謎團給解開了。「你知道小潔她媽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嗎?"姑父沒有要他回答他的問題,他可能也知道他是回答不起答案。
他接著說道︰"其實小潔她媽才來的時候我們都沒有人認識她,也沒有多少人去理她,她就常在我們家附近轉轉,晚上就住在外面的那些山洞里面,後來她來這里的時間也久了,我們看她是一個人,臉上就是那樣了,怪可憐的,就經常給她吃的,她也慢慢的融入我們這里的生活里,我們也在我們這里給她搭了一間房子,雖然不是很好,總比比那山洞好的多吧,她有時候也幫我們這里的人弄點東西,雖然她有很多東西不會做,但是她肯學也肯做,這樣大家都還蠻喜歡她的,我們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她也沒有說她叫什麼,只是說你們可以叫我阿香,所以我們都叫她阿香,她也高興的接受了,本來還以為就這樣就結束了。」
「看到了一天下雨的晚上,還在打雷,我還記得那天我還在家里打牌呢,我們正打的高興的時候,突然听到了一聲叫聲,把我們都給嚇著了,我們都拿著電筒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當我們走到聲源那里,看到了一個披頭散發的人,在這樣的一個夜晚使人看到她的那張臉的時候都嚇著了。」
「她就是現在小潔她媽,我們看到她在地上叫的那麼淒慘,就去問問怎麼了,在怎麼說我們現在大家都把她當成我們這里村民的一員了,她抬起頭來看了看我們,也不知道她是嘴里在說點什麼,我們都只听到一句︰「你們都該死。」說著就向離她最近的那個人撲去就咬,我們當時都傻了,等我們反映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差點把那個人的一個耳朵都咬掉了,還好在我們幾個人的努力下把她拉開了,說真的她是力氣還真的不小,在我們幾個大男人的大力,還差點沒有把她拉開來。
我們把她拉起來,看到她那一臉要吃人的眼神,真的嚇了我們一跳,心里想到我們那個得罪她了嗎?怎麼她會那樣呢,我們當時大家都看向那個被咬的那個人,那個受傷的還真的倒霉啊,才感覺到那個女人被我們拉起來了,心里輕松了一下,可當他看到我們都看向他的時候都明白了,心里想到事情不好了,怎麼大家都看向他,難道、、、他馬上模向那個被咬的耳朵,模到還在心里也石頭也放下了,只要耳朵沒有被咬掉就好。
可是現在住在我們村頭的那個,也是你大伯說了一句話就把他說傻了。「你把這阿香怎麼了?」
那個受傷的那個人真的是太倒霉了,他還是反應過來了,連忙說︰「我沒有把她怎麼樣。」我們看到阿香那要咬他,和那要殺人的眼神,我們會相信他的話嗎?答案是不會相信他的話的。
他看到我們都不相信他,心里也急了。「你們怎麼也不想想她那樣的人,我怎麼會去找她呢?我沒有老婆嗎?」我們听到這里心里想也是,怎麼會有人去找這種看了晚上都要做噩夢的人呢?我們在看向那個受傷的那個人的時候,阿香看不能掙月兌我們幾個男人手臂,就開始咬我們的手,我們一下就反應過來了,看到她那要殺人的眼神,我們不知道她怎麼了,我們正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
「我們趕快送她去醫院吧,」說話的是你大伯,你大伯也是年紀最大,說話比較有影響力,我們馬上就反應過來把她送去我們鎮里的醫院。
可是我們又有一個問題怎麼送去呢?我們村里到鎮里還要走半個小時。怎麼去呢?我們又沒有小車,只有摩托車,可是摩托車怎麼能把她弄去醫院呢,看她現在這樣沒有兩個男人是不能把她制服的。
就在我們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我們對面的那個朱老哥,他是當時的村長,他待人比較好,我們都叫他朱老哥,他接著說道;「我們村里不是有個養魚的嗎?他們不是每天就在拿魚去鎮上賣嗎?我那天看到他的車了,是個小的東風車,應該可以把阿香送去醫院的。」我們想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了,就把阿香送去那個養魚的那。
說來阿香的運氣還比較好,我們去的時候,那個養魚的剛要出去,我們去和他說明原因了,他也不好說什麼;可是他的車只能坐四個人,而我們當時有十幾人在那,除去阿香一個人,我們這里的人只能去三個,我們都不知道誰去比較好,最後還是你大伯出來說道;看向那個受傷的那個人,「你受傷了,本來也是要去醫院的,就一起去吧。」然後看向我,「你的力氣比較大你就一起去在路上幫幫忙吧。」最後你大伯還沒有說誰去呢,村長就說道;「最後一個就我去吧,我是村長怎麼也要去看看才放心的下。」
我們就這樣把阿香送去醫院了,在醫院里醫生檢查了阿香的情況說道;「她這是想起了以前的事了,悲傷過度,把什麼人都認為是她傷害過她的人,她以前可能經歷了一些使她傷心過度的事,在她的腦里留下了不可忘記的事,每到打雷這樣的天氣就會使她想起那些事來,你們以後要注意點就是了,現在我給她打了點鎮靜劑,她睡醒就沒事了。」
我們現在才知道了,原來不關受傷那個人的事,那個醫生說完就走了,我們去看了阿香,睡的蠻香的,好像夢到什麼好事似的,臉上還帶著微笑。
我們看到阿香沒事了,就去看那個耳朵受傷的那個人,我們去看他的時候醫生都已經給他包扎完了,我們听到醫生對他說︰「你以後注意不要搞水,三天後再來換藥,注意不要感染了,要是感染了就麻煩了。」
我們一听就知道沒事了,現在科學那麼發達什麼病都可以醫好的。
村長看他們都沒事了,對我們說道︰「好了現在大家都沒事了,就先回去吧,留一人在這里看著阿香就行了,那個受傷的那個一听這個話就嚇了一跳,他心里想到我可不想再被她咬,趕緊說道,我現在回去養傷了,就不在這里了。」
村長看到那個受傷的都走了,其實他也怕阿香,就說︰‘‘村里還有事我就先走了。」就只剩下我了,我就在醫院里守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醒來,阿香又像一個沒事人一樣,昨天晚上的事她都忘了,什麼都不記得,她不記得我也不好說什麼了。
她說到她怎麼在醫院里,「我就說她昨天晚上發高燒了,我們就把她送來醫院了。」她也沒有懷疑什麼,我們就這樣回到了村里。
她回來後,大家看她的眼神也發生很大的變化,雖然都沒有說白了,什麼打擊她的話,可是大家的行為都有點排擠她。
村長看到這種情況,就想把阿香嫁人,可是誰會要她呢,想了想,想到了,我們村的最外面有個李老漢,到現在還沒有結婚呢.我想去和他說說,在給他點錢應該可以吧。
就這樣村長就去和李老漢說了,李老漢開始的時候是不答應的,可是村長又給了點錢,他也不好說什麼了,就答應了。
村長在去和阿香說的時候,阿香什麼都沒有說就答應了。
就這樣他們就結婚了,兩年後就有了現在這個小潔,說真的,都不知道怎麼了,他們兩個長的那樣,怎麼生的女兒會那麼好呢。
吳星霆听到這里心里想到了個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