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破碎的玻璃窗戶灑在桂花那白女敕傲人的**上,一個皮膚黝黑的猥瑣男人斜著身子爬在桂花身上,一只手即使在熟睡中也不安分的抓在桂花左邊的大白兔上隨著桂花的呼吸微微抖動,被折騰了一夜的桂花感覺自己已經死了,像是一具只會呼吸的活死人一般,瞪大流干眼淚的雙眼,望著天花板上那只黑色的小蜘蛛。
蜘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織好了它的網,靜靜地坐在網子中間,看著在炕上一動不動的桂花,突然,一只不長眼的蒼蠅一頭撞在網上,不停地掙扎起來,蜘蛛閃電般的撲了上去……
桂花猛的一把推開爬在身上熟睡的獨眼猴,被推下炕驚醒的獨眼猴正要破口大罵,看著已經坐起身子冷眼看他的桂花,咧嘴笑了笑,低頭找了找,趕緊從地上把那件一個多月沒洗過的大褲頭快速的套上,嘿嘿望著桂花傻笑。
桂花冷冷的眼神讓獨眼猴心里毛毛的,又不敢搭話,就那麼看著桂花赤露的上身,兩只白女敕的兔子晃得獨眼猴下面又不安分起來,還傳來一絲刺痛,一晚上七八次的工作量看來不是獨眼猴這個年紀的男人可以承受的。獨眼猴尷尬的咳嗽幾下,轉身出了屋門。
桂花緩緩轉過身子,從炕頭邊上找出內衣慢慢套在身上,望著被撕爛的外衣,桂花取過獨眼猴墊在枕頭下的白襯衣穿上,*的雙腳下了炕,出了屋門。
院子里獨眼猴正狼蹲在井台邊低頭抽著煙卷,右手拿個小木棍隨意在地上畫著圈圈,眼角余光瞥見桂花走了出來,抬頭一看,那件自己的白襯衣穿在桂花身子上可真美啊,*的大腿白皙修長,獨眼猴看著眼前的尤物急吞口水,略微彎著腰站起身來討好的沖桂花嘿嘿笑著。
桂花冷冷的眼神似乎沒有看見他一樣,直徑從他身旁走過,快走過井台的時候,一抹閃光刺進桂花的眼楮,桂花停住腳步把頭微微一側,看到那處亮光竟然是把刀子。正是前些天獨眼猴宰完豬順手立在井台子上的。桂花不要命的快速沖了過去,握住刀子就身後低頭哈腰的獨眼猴頭上砍去,獨眼猴驚慌之下往邊一閃,「哎呀!‘一聲,鮮紅的血液立刻染紅了獨眼猴的肩膀,獨眼猴畢竟當過獵戶,反應也算快,一咬牙顧不上肩上的傷口,反手一個嘴巴嘴巴抽過去打在桂花臉上,瘦弱的桂花哪里禁受得住獨眼猴情急之下的這一巴掌,當時就被扇暈了過去,一頭撞在井台子上,頭上的血順著散落的黑發流了出來。
獨眼猴見狀暗叫不好,趕忙一把抱起桂花撒腿就往林瘸子的藥鋪跑去……
林瘸子嘴里叼著獨眼猴給點上的煙卷,牛*哄哄的道︰「只要有口氣,就沒有我治不了的傷!知道我祖太爺是誰不,當年打日本鬼子的時候他老人家可是抗日戰場上的神醫,人稱林神仙。」
獨眼猴一個勁的點頭,賠笑著說是一邊把一張百元大鈔塞到宋瘸子哪髒兮兮的白大褂兜里。
背著包扎好頭還在暈迷中的桂花頭也不回的急匆匆往家跑去,身後林瘸子大喊︰「大後天過來換藥……」
*******************************************桂花在炕上一躺就是半個多月,每天只是瞪著無神的雙眼看著天花板上那只黑蜘蛛發呆,還好獨眼猴再沒有欺負過她,只是每天出門給桂花打野味的時候把大門鎖的緊緊的,屋里的硬物都被小心的收拾到西廂房里。
獨眼猴是真心喜歡桂花的,害怕她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其實桂花在炕上的半個月里想了很多很多,至少她不會自殺,她要活下去,要找到那個白海濤當面問個清楚!
快下午的時候,獨眼猴手里提著兩只山雞,一只兔子,扛著他那桿不知啥年代的獵槍晃晃悠悠從山上下來,嘴里哼哼著跑了調的流行歌往家里走去。
「獨眼猴,收獲不錯撒,給老子只山雞嘗嘗鮮撒.」一個矮個男人站在自家院里的牆頭上喊道。
獨眼猴回頭一瞅,見正是宋大毛那個三寸丁,張口就罵道︰「我給你個**。狗日的騎牆頭上干毛呢,球癢了?」
宋大毛嘿嘿一笑也沒生氣,他們之間習慣了講粗話,可能打他們老祖宗就是這樣地罷。
「听說你也娶婆姨了?啥時候帶出來給我捏一哈*撒……」
獨眼猴二話不說,把肩上抗的獵槍對準宋大毛作勢欲打,就听院子里敖的一聲慘叫,緊接著宋大毛的罵聲就傳了出來。
「獨眼猴你個王八*的,熬,摔死老子了……」
獨眼猴嘿嘿一樂,不在理會,轉身向自個家走去,臨近門口,他先把耳朵湊到門前悄悄听了一下,沒啥動靜,于是輕嘆一口氣往廚房走去,麻利的給山雞和野兔撥毛扒皮,幾根煙的功夫鍋里就飄出濃郁的野味香氣來,把屋頂上的野貓饞的竄來竄去,把屋頂的瓦片踩得嘩嘩作響,獨眼猴拿起扒出的內髒出門一使勁就扔到了屋頂,引得幾只野貓一陣歡呼。扔的太使勁牽動了肩膀上的傷口,獨眼猴疼得一呲牙,捂住肩膀返回了廚房繼續往灶火里添了幾把干樹枝。
雙手捧著盛滿肉的大海碗來到桂花門前,一只端著碗,一只手正要從兜兜模鑰匙,獨眼猴就听到屋里傳來一陣歡快的歌聲︰你知道我曾愛著你你知道我還想著你離別時說好的不哭泣為什麼眼淚迷離分手時含淚看著我到現在你是否記得我愛情的故事分分合合痛苦的人不止我一個轟轟烈烈的曾經相愛過卿卿我我變成了傳說浪漫紅塵中有你也有我讓我唱一首愛你的歌大聲說我愛你把你放在心底在心里永遠有個你這首歌我要送給你銀鈴般的歌聲听的獨眼猴如醉一般,進屋後看見桂花在炕上背對他,于是捧著碗討好的笑道︰「你唱的真好听……」
桂花轉過身子來,沖著獨眼猴微笑道︰「大哥,你回來了。」
獨眼猴揉了揉眼楮,整個人都傻了,天啊,那美麗的酒窩是沖著我的嗎?
還沒等獨眼猴緩過勁來,桂花已經下了炕,輕輕為他摘去掛在頭發上的一棵枯草,溫柔的說道︰「大哥,我想過了,你對我真好,我願意留下來。「說完害羞的低下頭去,兩個臉蛋兒通紅通紅的。
桂花嘴里吐出的清香纏繞在獨眼猴的喉頭,使他全身都僵硬了,手一哆嗦,那只盛滿了肉的大海碗直接摔在了地上,肉塊散落了一地。桂花嬌喊一聲,捂住鮮紅的小嘴咯咯直笑。
獨眼猴傻傻的憨笑著,那只獨眼閃出幾點淚花,他連忙轉身用袖口擦干,從門口取出掃帚,卻被桂花一把搶過。
「放著我來……」
獨眼猴感覺全身的骨頭都酥了,被桂花按在那張破沙發上。看著桂花麻利的收拾著屋子,獨眼猴又一次悄悄把手放在大腿上使勁擰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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