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好身手,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好身手,前途無量啊!」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
隨後,古少陽就看見一位身穿深藍衣袍,四十余歲的富態中年人,從飛鷹堂內走了出來。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名年紀三十余歲,同樣也是身著藍袍的人。
古少陽略微地一笑,輕聲地說到;「夸獎了,在下沒其實沒什麼本事,剛才也只是運氣而已。听旁人說,貴堂現召集江湖人士,在下前來踫踫運氣,意在貴堂謀個差事,以好養家糊口。」
「拜見,周副堂主。」兩名看門的大汗叫道。此時兩個看門的大漢冷汗淋灕,誠惶誠恐的模樣,急忙對著身穿深藍衣袍的中年人行禮。
中年人哼了一聲,說道;「飯桶,忘了我是怎麼跟你們交代的嗎?我們飛鷹堂現正召集江湖人士,你們兩個在干什麼?是不是把我的話,全忘了?」
「屬下知錯,請堂主責罰。」兩名大漢急忙求饒道。飛鷹堂內等級森嚴,周副堂主主管外堂的一切事物,武功也是極高之人,兩名看門的大漢之是普通的外堂弟子。副堂主的威嚴又豈是他們能得罪的,所以現在極度求饒。
「小兄弟既然來投奔我們飛鷹堂,那也算是我們飛鷹堂的榮幸。小兄弟請……」周副堂主對著古少陽說道,並率先向飛鷹內走進了去。
古少陽搖了搖頭,跟著周副堂主走了進去,來到了飛鷹堂的會客廳。古少陽看著飛鷹9堂內的擺設,略顯氣派豪華,不由地暗暗點了點頭。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具體是什麼他也說不上來。
「小兄弟請坐,這里是我天鷹幫,飛鷹堂的外堂。小兄弟既然來投奔我們飛鷹堂,想必對我們飛鷹堂也有所了解吧!」周副堂主在正座上坐了下來,跟隨著他的兩名年紀一些的中年人,也在旁邊坐了下來,好奇地看著古少陽。
古少陽默然地點了點頭,說道︰「了解不多,我也是听聚友客棧的伙計說的,所以前來試試運氣。」古少陽實話實說,沒有任何地顧及。他在這個世界是一片空白,怎麼樣都是無所謂地,只要能活著,不威脅到他的小命都沒關系。
這時,一名下人侍從少女送上茶來,給客廳的所有人摻上了茶。
「那小兄弟從何而來,不知師從何處,又為何前來投奔我飛鷹堂?」周副堂主一連竄的問題,和諧地對著古少陽問道。
「我從一個很遙遠的地方來,之前從未來過次地。我並沒有什麼師傅,至于為何來投奔飛鷹,其實很簡單,我只想找一個落腳之處。」古少陽簡簡單單地,回答了周副堂主的問話。如果要他仔細回答這幾個問題,他還真不知道從何說起。
「哦,原來這樣。那小兄弟貴姓?」周副堂主面帶微笑地看著古少陽,繼續對著古少陽詢問道。
「恩……姓鐘,名天。」古少陽想了一下說道。鐘天是他在夢里才能見到的人,他因該跟這個世界多少有點關系。所以古少陽這麼說道,對與他自己的名字,說不說都無所謂。
「你姓鐘?」周副堂主吃了一驚地念道。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但卻沒有說出來。另外兩名中年人,也是吃了一驚的表情。他們三人的表情都是一樣,一臉差異地看著古少陽。
古少陽看見他們的反映,同樣也是吃了一驚。但心里卻暗自地高興,看來他猜測地不錯。那個鐘天跟這個世界的卻有什麼關聯,或者說是鐘姓在這里有什麼名堂。
這是古少陽完全沒有想到的,他剛才也就那麼隨口一說而已。現在看見他們的反映,他就知道了,這其中有什麼問題或事。但別人沒有說,他也不好問,只是心中略感好奇,猜測其中的原由。
古少陽對著周副堂主點了點頭,說道︰「在下確實姓鐘,從很遙遠的地方而來。不知……」古少陽說道這里就停住了,後面的話沒有在繼續說下去。
「小兄弟,既然遠道而來投奔我們飛鷹堂。那麼從現在起,您便是我們天鷹幫,飛鷹堂的人了。」周副堂主對古少陽說道,然後又對著另一名中年說道;「你先帶鐘小兄弟去安排住處,讓鐘小兄弟好好休息。」
「是,屬下遵命。」中年人站起來,拱手對著周副堂主應承道。接著對古少陽說道;「鐘小兄弟請。」並帶路走在前面出了客廳。
古少陽還沒來的急反映過來,也就只好跟著中年而去。「什麼情況?就這麼搞定了嗎?」古少陽好奇地在心里問道,他感覺莫名其妙。他就這麼容易地進入了天鷹幫的飛鷹堂,這一切是不是太順利了,或者這其中有什麼貓膩。
「堂主,不知道此人與二十年前離去的鐘大長老,是否有關聯,或者是他的後人?此年青人的長相,也與二十年前的鐘大長老頗有些相似。」古少陽離開後,客廳內的一名三十多歲身材消瘦的人,對著周副堂主說道。
周副堂主默然地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如此想的,剛才見此年輕人,身手不凡,如此年紀就有此身手,極有可能是鐘長老的後人。況且,此人是專程來投奔我們飛鷹堂。」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中年人問道。
「先讓他留下來,以後在做打算。如果他真是鐘長老的後人,那就好辦多了。」周副堂主緩慢地說到。
「那此事要不要稟告堂主,以及幫會的高成?」中年人繼續問道。
「暫時先不用,過段時間在說。」周副堂主搖了搖手說道。說完就陷入了沉思中,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中年人看了周副堂主一眼,悄無聲息地離去了。客廳內就只留下了周副堂主一人,坐在紅木椅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前方,在思考著什麼。
「鐘大長老的後人,也不知道此人是否與鐘大長老有關連。如果真是鐘大長老的後人,那他又為何而來?來我們飛鷹堂做什麼?」周副堂主自言自語地說到。
似乎少陽的出線,給他帶來了不小得震動。以及那位二十年前,離開飛鷹堂的鐘大長老。不知那位鐘大長老,跟飛鷹堂又有何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