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意識模糊的同時,似乎感覺到有個人在呼喚他。辰逸勉強的睜開眼楮,先是感到一陣刺眼,然後才慢慢的看清了周圍。
辰逸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笑著看著他,這個女孩和若蘭一樣都是讓人看了無法產生警備心的人。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女人的聲音很好听,細膩而溫和,如同平靜的湖面一樣。
「你是誰?這里是哪里?」辰逸勉強坐了起來的同時,感到頭非常的疼。
「這里是醫院啊,你們和浩聲打斗的那麼激烈,結果三個人都昏倒了,所以我便把你們帶到醫院來治療啊。」女人說道。
辰逸皺了皺眉,這才回憶起自己和藍浩聲打斗的事情,看了看周圍,也確實是醫院。嘆了口氣問道︰「若蘭呢?就是那個和我一起的女孩。」
「她啊,在這里啊。」女人拉開辰逸一旁的簾子,若蘭就躺在另一張床上,安靜的熟睡著。
辰逸不禁松了口氣說道︰「她沒事吧。」
「放心吧,她傷的沒有你重,剛剛換了藥,相信很快就會醒過來了。」女人說道。
辰逸這個時候才有時間仔細的看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女人,身材高挑,二十出頭,論長相,她絕對算是一個美女了。不過似乎很喜歡打扮,因為眼楮上的眼影還沒有完全擦拭掉。再看了看女人的穿著打扮,並沒有太過流行的元素,但是卻很大氣,一言一行透露出女強人的氣勢。
辰逸想起剛才女人叫藍浩聲為浩聲,十分的親昵,于是問道︰「你和藍浩聲很熟?」
女人一愣,隨後點了點頭,眼楮里流露出些許的詫異和疑惑︰「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剛才下意識的和我說浩聲,如果不是親近之人,你絕對不會這麼說的不是嗎?所以我才想你是不是和藍浩聲非常熟。」辰逸說道。
女人點了點頭,帶著贊許的神色說道︰「不錯,敏銳的觀察能力。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莫玲玲,是那個不成器的小子的老板,同時也是他的表姐,他給你造成了什麼困擾吧,在此我先跟你道聲歉。」
辰逸倒也沒有咄咄*人,只是點了點頭,眉眼之間有著些許的不耐。
莫玲玲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倒也沒有生氣。畢竟要是有人蠻不講理將你一頓亂揍,就算是聖人恐怕都會要發脾氣的吧。莫玲玲只是笑了笑說道︰「是不是覺得浩聲特別討厭?」
辰逸被莫玲玲的問題問的愣了愣,他還真沒想到身為藍浩聲的表姐會這樣說自己的弟弟。
「呵呵,你就原諒他吧,要知道他傷的可比你們重多了。」莫玲玲捂嘴輕笑道。
「」辰逸無語了,不過倒也是像莫玲玲所說的那樣,確實沒有必要因為一件小事情記仇,況且辰逸感覺到經過這一戰,他的魂力已經達到了快要突破的邊緣了,現在就差一個契機,他就可以成功進階到高級通靈者了。
「放心吧,這不過是件小事情而以,我沒有放在心上的,只是依然有點不舒服而以。」辰逸老實說道。畢竟雖然說不記仇,但是畢竟是曾經找過你麻煩的人,好感自然缺缺了。
「哼,那個不過長得稍微帥了些的家伙,憑什麼那麼囂張,還左擁右抱的,整個一*大蘿卜!」辰逸掉頭一看,原來剛才,若水已經醒了過來,現在正撅著嘴,顯然這個小丫頭是個記仇的主。
「算了吧,若水,剛才莫玲玲小姐不是說了嗎?似乎藍浩聲傷得比我們重多了,呵呵。」辰逸試著讓若水放寬心。不過顯然這個效果是不怎麼樣的了。
「呵呵,這個給你做補償怎麼樣?若水小妹妹?」莫玲玲笑呵呵的拿出一個包裝精致的蛋糕。
本來若水還撅著小嘴,可是看到這個包裝的蛋糕之後,雙眼放光,什麼都跑到九霄雲外去了,一把搶過莫玲玲手中的蛋糕。淑女風度?得了吧,什麼淑女風度。辰逸覺得現在她哪怕稍稍的吃慢一點,他就阿彌陀佛了。
辰逸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若水,你慢點吃吧,沒有人跟你搶的。」
可是若水哪里听辰逸的話啊,她現在只想快點吃完手里的蛋糕。
「這是什麼蛋糕啊,這麼好吃嗎?」辰逸忍不住問道。
「這可是大陸上最出名的蛋糕品牌——雪紗生產的食物。這種蛋糕可是有價無市的,要不是我的朋友恰好是雪紗分店的蛋糕師傅,我也拿不到哦。」莫玲玲笑著說道︰「怎麼樣?若水小妹妹,如果你原諒了藍浩聲,你可以隨時吃到好吃的雪紗蛋糕哦。」
「嗯嗯嗯,原諒原諒原諒!」若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連頭都沒有抬,辰逸第一次覺得有這樣的妹妹實在是丟臉。
莫玲玲露出得意的笑容,看著辰逸說道︰「你們繼續休息吧,醫生說你們的身體沒有多大的問題。我還得去另一個病房去看我那個笨蛋表弟,吃的東西待會兒會有人拿過來的,拜拜。」
若水愉快的揮了揮手,不過辰逸知道這十有**是因為那雪紗蛋糕吧。辰逸本身對于吃的東西還真是沒有多大要求,在他看來,只要不難吃,填飽肚子就可以了,其它的他還真不怎麼在意。不過讓辰逸印象深刻的是,藍浩聲的實力,因為藍浩聲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絕對不是普通的高級通靈者能夠比擬的。而且似乎自己的守護靈貂蟬和他的守護靈耀夜還有一段過往。辰逸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趕緊解開這些謎底,他想要去問問藍浩聲這件事情,畢竟自己兩世為人,但是在歷史上並沒有看到過貂蟬和耀夜的資料。
辰逸看到窗戶外溫暖的陽光,再度躺了下來,偶爾對自己好點吧,辰逸這樣想著。
而若水呢?吃完了手里的蛋糕,看到辰逸已經熟睡,便穿好衣服,偷偷的跑了出去。
莫玲玲從表弟的病房內出來的時候,剛好看見若水鬼鬼祟祟的跑了出來,皺了皺眉,她並沒有跟上去,而是又回到表弟的病房內,就當作沒有看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