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龍劍再次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可是盡管天塵再度欲拼死一擊,甚至不惜大量損耗精血,可是在「擎宇」面前,卻是一次次的失敗。
只見「擎宇」張口便將騰龍劍的劍芒吞入月復中,天塵如見鬼般,大吼一聲,開始瘋狂逃竄,那速度,哪怕是「擎宇」見到了,都是一陣目瞪口呆。
不過看到這一幕的「擎宇」嘴角卻是浮出了一絲冷笑,張口一吸,只見原本瘋狂逃竄的大護法天塵,以兩倍的速度開始向著「擎宇」的口中沖去。
,的一聲,天塵被「擎宇」吞入月復中,瞬間煉化,看到面前漂浮著的乾坤袋,「擎宇」用神識抹去了天塵的精神烙印,神識進入乾坤袋,眼中閃過一抹很不滿意的神色,里面的東西就等那個小子醒了自己看把。
看了看遠處的那柄無主飛劍,擎宇張口便欲將那柄飛劍吞入月復中,可是誰想到,那柄飛劍橫空對著「擎宇」虛空一斬,便瞬間自行遠去,看的「擎宇」一愣,旋即不禁感到欣喜。
「原來是一柄快要破入道器的飛劍,張口加強了吸力,騰龍劍在無一絲抵抗之力,便被擎宇吞服月復中。
而「擎宇」將天塵吞掉的場景卻是被很多修士以及妖獸看到,頓時洞庭湖勢力的妖獸士氣開始瘋狂暴漲,反觀修士一方卻是被「擎宇」嚇的直冒冷汗,那可是結丹中期巔峰的強者啊,竟然就被這麼吞掉了?
這種場景,幾乎讓他們呆愣。
就在「擎宇」收取那柄飛劍的時候,擎宇的靈魂也是蘇醒,只不過腦中多了很多的記憶,此刻的擎宇感覺自己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妖將後期巔峰,甚至要突破到大妖了,可是大妖那道門還是牢牢的攔住了擎宇。
腦海中又是浮現出一個聲音,那名拿著這柄飛劍的修真者已經被我斬掉了,說著擎宇就感覺到自己的泥丸宮內有一個小人和一柄飛劍,小人自然就是那名黑衣老人,而那柄飛劍竟然是天塵剛剛使用過的騰龍劍。
還未等擎宇說話,那名黑衣人卻是繼續道︰「雖然我借你的**神魂得以蘇醒,可是剛才我也送了你一場造化。」今後我要暫住在你的泥丸宮內,今後,你可以稱我為雲老,何為泥丸。
人身中三府,妖獸也一樣,當修為打通體內的筋脈之際,此時天賦異稟的妖獸便會開闢出泥丸宮,而泥丸宮的作用就是有些類似于儲物袋的效用,加速妖獸吸收天地靈氣的速度。
听著雲老這霸道的話語,擎宇心中也是一陣無奈,打還打不過,逃跑,?人家就居住在自己身體內,怎麼跑?
口中卻是默默應道︰「你想免費居住在我的身體里,怎麼也要給我一些報酬吧,?難道你想白住不成?」
「嗯,?還想要報酬,自古至今修煉戮神決的妖,沒有一個可以成功將我喚醒,所以他們最後全部隕落,如今你僥幸將我喚醒,已經是得到最大的好處了,還想要別的,?听著雲老此言,擎宇嘴角也是抽搐了兩下。
「你在不出去,你們妖族就要被屠戮干淨了。」听到雲老此言,擎宇也是一驚,惡狠狠的看了眼雲老,神魂瞬間沖出泥丸宮,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一人一妖雖然聊的時間長,可是在外面也不過是剛過去一秒鐘。
運轉妖力迅速的煉化著體內的那柄騰龍劍,當初這柄騰龍劍在天塵手中的威勢擎宇也是看到了。那強橫的威力,幾乎可以輕易將擎宇的身軀斬斷。
神魂歸體,看著還在廝殺的越來越激烈的人族修士與妖獸,擎宇一眼便看到了被十一位妖將拖住的那名結丹期高手,此刻拖住那名結丹期高手的十一頭妖獸也是感到體內的妖力已經幾欲枯竭。
結丹期高手當先一劍劈向一頭金剛獸,就在這頭金剛獸覺得自己即將隕落的時候,卻發現那柄飛劍卻是被一條尾巴抽飛。
感覺身後傳來的氣勢,金剛獸回頭卻是看到了擎宇,對著擎宇道︰「多謝擎殿主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謝,日後有用得著我老金的地方盡管開口,說罷便招呼周圍那些妖將退出了戰場。
畢竟結丹中期巔峰的修士擎宇都解決了,擎宇解決這名結丹初期的修士簡直是輕而易舉,他們留在這里,也只是讓擎宇分心。
而這名結丹初期的修士看著面前的這條蟒蛇,心底暗暗叫苦,大護法都被他一口吞掉了,我又怎麼會是這頭妖孽的對手,他又怎麼會知道,剛才用擎宇身軀戰斗的不是擎宇,而是雲老。
結丹初期修士一聲長嘯,便要御劍飛逃,可是早就發現他的小算計的擎宇又如何會讓他逃走,張口便噴出了南冥離火,雖然擎宇並沒有將此火修到高深的境界,不過涌來對付已經快要嚇破膽的這名修士卻是足夠了。
只見幽蘭色的火焰,放佛是一團水流般在流動著,瞬間沖到那名修士面前,將其點燃,那名修仙者心智也是遠勝常人,看到自己的胳膊被燃燒,眼中閃過一抹厲芒,飛劍瞬間將自己的右臂斬掉,回頭望了一眼擎宇,眼中盡是怨毒。
看著遠去的修真者,擎宇也是並未追擊,看著還在抵抗著的修士,擎宇撲入下方,猶如虎入羊群,只見原本配合得當的修士,瞬間死傷慘重。
「天啊,不,啊,是這個煞星,大護法都被他吞掉了,逃啊,逃跑是最影響士氣的一種方法,隨著第一個逃跑的修士,放佛瘟疫般,瞬間又有七八十人逃跑,而剩下的眾修士也是由于實力不足,紛紛被妖獸吞掉,撕裂。
除了跑的快的修士,剩下的修士全部喪生獸口,看著一群猶如喪家之犬的修士,妖獸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殿主神威,很快,眾妖紛紛吼道︰「殿主神威,殿主神威,看到這一幕的血紅以及卷瀾差點嘴都氣哆嗦了,自己的努力沒妖看到,反倒是自己的死對頭被眾妖擁護。
這讓一向心胸狹隘的血紅如何受得了,而此刻看向卷瀾,卻也看到了卷瀾眼中的那一抹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