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妍,你的鑰匙忘拿了。」秦來急匆匆的從旅館里跑了出來,一出來就把鑰匙亮在眾人的眼前。
秦來的出現,讓夏路更驚訝。
「你和他……」他指著秦來對白小妍說了這三個字,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白小妍大慌,忙說︰「我們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
夏路吸了一口涼氣,故作鎮定的問︰「那是什麼樣子?」
「我……他……」白小妍很慌張,說起話來都打節,她越激動,就越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來看到白小妍如此驚慌,以為她又被人欺負,他馬上站到了白小妍與夏路的中間,冷冷的對夏路說︰「你再欺負她,我就打你。」
別看秦來在白小妍面前傻傻呆呆,但是他面對生人時的那分陰邪之氣,讓人為之一顫。
夏路無奈的嘆口氣,繞過秦來,面對白小妍,冷冷的說道︰「白小妍,算我夏路看錯了人。」
說完之後,他揚起了頭,輕輕的推開秦來,帶著他的一幫朋友向學院走去。白小妍听到夏路的最後一句話,整個心像是跌進了深谷,最終她傷心的哭了起來。一看到白小妍哭,秦來變得手腳無措,他著急道︰「白小妍,別哭,我去打他。」說著,他就要沖向學院。
白小妍一把拉住了他,一耳光打在了秦來的臉上。她今天的委屈已受得夠多了,先是被李雅芸打,再是被小混混調戲,現在又被夏路誤會,她認為昨天的一切委屈都是秦來引起的,所以忍不住把氣撒在了他的身上。
「你個傻子,我不想再看見你!」白小妍打了秦來一把掌後,留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
秦來的臉火辣辣的,臉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見。他愣愣的站在原地,回想起白小妍說的那一句話,整顆心像是被冰凍了一般。自秦來從江里爬出來以來,他從沒有過如此的感覺,白小妍的這一巴掌和這一句話,讓他的腦袋及身體有了某些感應。
白小妍是氣在心頭才說那樣的話,她不是真心想傷害秦來的。她只是覺得上天對她不公,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讓夏路看到自己,還要在這個時候讓秦來出現。
她傷心的走回了宿舍,全然忘記了李雅芸還在等她。
平時在這個時候,宿舍的學友已經躺在床上,相互八卦著學院的哪個帥哥和美女在耍朋友,哪個老師和哪個學生有曖昧關系,哪個女學生又打胎了。但是今天卻顯得非常靜,靜得讓人奇怪。
以白小妍現在的心情沒有注意到這奇怪的現象,所以,她像往常一樣,拿出鑰匙就去開門。
門打開了,房間黑漆漆的一片,白小妍走向開關的方向。
突然,門被關了起來,三個黑影竄到了白小妍跟面,把白小妍嚇得大叫起來,可是她的叫聲剛出口,就被一塊布給蒙住了,漸漸的,她閉上了眼楮,原來布上有蒙汗藥。
這時候,燈打開了,只見宿舍的女生一個個縮在自已的床跟,臉被嚇得發白。李雅芸則一臉得意的坐在床頭,看著躺在地上的白小妍。白小妍的周圍有三個男生,三人的手臂上都有紋身,他們是永川城三大巨頭的三個兒子,一個叫苟日德,一個叫朱生,一個叫牛皮嚴,他們憑著他們的父親在永川城的勢力,一個個在學院囂張之至,從來不把別人放在眼里,因此被學院的人稱為「三霸」。
「美女,我們已經把你交代的事辦好了,你也該實現對我們的承諾了吧。」苟日德一邊說一邊用那副色*的眼楮在李雅芸凸凹的身體上瞟來瞟去。
李雅芸對他們的承諾是,如果他們能把白小妍弄暈,她就答應給一個美女讓他們享受。
李雅芸得意的點頭,說︰「我答應的事不會反悔,現在我就給你們。」
「哦……」苟日德、朱生、牛皮嚴均瞪大了眼楮,欲火焚身的看著李雅芸。
誰知李雅芸卻說︰「別看我,是她!」她指向了地上的白小妍。
「她?」三人一起看向地上的白小妍。
「她算不上美女嗎?」李雅芸問。
白小妍躺在地上時,散亂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蛋,以至三霸沒有看清楚,苟日德慢慢的蹲下,輕輕的撩開了她的頭發。
「哈哈……」苟日德一看,興奮得大笑起來。
「美,果真美!」三人一起說道。
李雅芸陰冷的笑了笑,對著他們說︰「你們開始享受吧。」說完,她從枕頭下面拿出一部相機,準備把這糟糕的一幕給拍下來,日後留著給白小妍看。
「就在這里?」苟日德覺得有點不妥。
「那你們還想在哪里?」李雅芸一邊說一邊打開相機。
「這里可是學院,再怎麼說我們也被這個地方管,要是被逮了,會受處分的。」朱生說道。
李雅芸想了想,他們說得有理,于是問︰「那麼到哪里才安全?」
牛皮嚴呵呵道︰「到旅館呀,去旅館的人都知道,在里面辦事屬于自願,到時候這女人醒了,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聰明!」苟日德的拍著牛皮嚴的肩膀說。
李雅芸斟酌了一會兒,也就答應了這麼辦,但是她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她也要去,她要去拍下白小妍那不堪的一幕。
就這樣,三霸背著白小妍就走出了宿舍,李雅芸走出宿舍的時候,回頭對著宿舍的女生們狠狠的留下了一句︰「你們誰敢把這事說出去,我保證你們比白小妍死得還難看。」
各個女生听後只有點頭,不敢出聲。
三霸背著白小妍就走進了一家旅館,這家旅館的老板識得這三人,見到他們背著一個女人來,也不敢多問,只管帶他們進房間就行了。
很快,房間安排好了,三人*不急待的把白小妍弄進了屋,李雅芸也想進去,卻被苟日德的擋在了外面。
「難道你也想和我們三兄弟玩一玩?」苟日德色*的對李雅芸說。
李雅芸有些難為色,他們干這種事情,自己的確不好觀察,所以她把相機塞進了苟日德的手里,用她貫有的語氣說︰「你們要把過程拍下來,不然我會把今天的事公告全院。」
苟日德笑道︰「美女的話我們當然要听,我保證我們拍得比日本的還精彩。」
李雅芸轉過了身,露出陰冷的笑容。
苟日德並沒有馬上關門,他想嚇一嚇李雅芸,他說︰「你這麼惡毒,不怕里面的女人醒來後把你告了?」
李雅芸冷笑著說︰「如果她敢告我,我就讓她老爸永遠生活在監牢里。」
苟日德心中想到,都說最毒婦人心,原來這句話還真不假。
他關上了門,只見另外兩人已經開始在月兌衣服了。
「你們急個逑,老規矩,猜拳,誰贏誰先上。」苟日德的把相機一丟,話雖說讓他們別急,自己卻也急沖沖的月兌起了衣服。
正當他們一個個月兌得只剩一條短褲的時候,門外響起了叫罵聲,接著一聲巨響,房門被踢開,一個男子從外面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