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試,龍峰大陸每隔五年,四大帝國都會舉行一次聲勢浩大的武試。
表面看上去是選拔人才,實則是各大帝國籠絡戰技高手,擴充實力的平台。當然,如果能夠在武試中嶄露頭角,那金錢和地位就會唾手可得。
而天歷25675年,剛好是武試年。
武試的時間安排在這一年最後一月的最後十五天,四大帝國的各州各府都會在州府所在地設立武試擂台,從中挑選出戰技優秀的人才,這是每一任州主、府主最重要的差事。
在武試中,四大帝國更是派出無數密探隱匿于帝國各處,一旦發現可造之才,必定以地位金錢拉籠為已用。
所以各大帝國的有為少年,為了這五年才舉辦一次的武試,都是卯足了勁,要想成為人上人,那就必須在武試中取得驕人戰績。
五年一次的武試,就是龍峰帝國的一大盛會。
兀赤帝國分為九州十二府,每一州每一府人口都是幾千萬,其中佔地最大人口最多的就是兀赤帝國的首府所在地兀赤府,赤雲州排在第二十位。
每五年一次的武試,每州每府都要選拔招收十萬士兵,用來補充各州府兵源,而重頭戲卻是九州十二府在武試期間必須為兀赤帝國挑選出一百位戰技出眾的武士,送往兀赤帝國的首府,就讀兀赤帝國的最高軍事武校????——玄武軍校。
玄武軍校自兀赤帝國成立之日起就一直存在,至今已有兩萬多年的歷史,每五年才會從各州府招收一百位戰技優秀人才。
而玄武軍校會把這些優秀人才培養成集作戰和武技修煉等為一體的領袖人物,畢業以後分配到帝國分布各處的軍隊里擔任軍官,兀赤帝國現有的九州十二府的州主、府主幾乎都是從玄武軍校畢業,可見玄武軍校對兀赤帝國的重要。
當然,能夠考進玄武軍校者必然都是人中翹楚,想在幾千萬人中月兌穎而出,沒有實力是無法做到的。
木星宇來自塔爾族人,此次的目的就是想考取玄武軍校。
而常戰,當然也是這目的。但他不是貪圖以後的榮華富貴,而是進入玄武軍校以後,可以博學軍校里的武技密典,提高實力。
以他現在的實力,即使到了西仡帝國,也無濟于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考取玄武軍校,而五年一次的武試考取,顯然也不是易事。
天歷25675年十二月十六日,赤雲州五年一次的武試正式開始。
地點,赤雲城西效演武場。
半夜,無數的人流就已經把橫豎五千米的演武場擠得水泄不通,而一百個士兵測試點一字排開,每個測試點前面已經排起了幾千米的蜿蜒長龍。
正對測試點前方,用漢白玉徹成了一個高大雄渾的觀武台,里面是雅座精舍,是供有身份、地位者觀武之地,不過,今天觀武台里寥寥無人,因為重頭戲,還未開始。
前五天,主要是選拔招收普通士兵。
選拔方法很簡單,每個測試點前都擺放著一塊八百斤重的巨石,只要你能把它舉過頭頂繞著測試點前的圓形擂台走上一周,那就算通過,就可以獲得兀赤帝國頒發的士兵徽章,正式加入帝**隊,以後,便會衣食無憂。
四大帝國之間年年征戰,需要大量士兵補充兵源,所以有兩成左右的應試者都能通過測試,獲得士兵徽章。
而每個測試點前都有一個十米方圓的圓形擂台,每個台上都站立著一名化丹中期武者,如果有人想考取玄武軍校,就必須先與之挑戰,勝出者方可有入選玄武軍校的資格。
前來應試者,九成以上都是煉氣期,這部分人實力平平,當然不敢上台,所有上擂台的人中,幾乎都是化丹中期或化丹後期武者,少數幾名心存僥幸的化丹前期武者上台比試,結果都被攆下台來。
這次武試,參加的人數眾多,化丹中後期武者的數量也比較大,甚至還出現了幾位元嬰期高手。
玄武軍校名氣實在太大,對修煉者誘惑也太大。
自武試開始之日,迎賓樓白天的生意一落千丈,連街面上都沒有一個行人,不光迎賓樓,赤雲城里幾乎所有的店生意都非常冷清,所有人,都涌進了西效的演武場。
迎賓樓老板經不起候五和李三的磨嘰,宣布迎賓樓白天放假,傍晚照常營業,因為到了晚上,那些去演武場的人總得回來吃飯,前提是客人未到之前,必須趕回來,遲到者扣三日工錢,不準吃晚飯。
侯五吆喝一聲便沒了蹤影。
「小常,走,我們去看看熱鬧。」李三掩不住心里的興奮,邀約著常戰。
「不了,你去吧。」常戰看著他笑了笑。
「哦,那我走了。」李三有些不可理解的走向演武場。
「小常,你不去?那正好,你幫忙看著店。」正在這時,老板和老板娘走下樓來。
「好。」常戰端坐窗前,靜靜的看著外面稀稀落落飄落的雪花。
剛到店門,老板娘忽然停住了腳步,「哎呀,我的頭忽然好痛,老公,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她一邊嬌嗔的說著,還用手模著額頭。
「嚴重嗎?要不要找個大夫來?」老板關切的問道。
「不用,我上樓躺躺就好了,你去吧,那邊開始了。」
「那好,我去了,如果嚴重了,就叫小常去找大夫。」
老板一溜煙兒的跑了。
老板娘轉身望了望倚窗凝神的常戰,嬌媚一笑,扭動腰枝,姍姍上樓。
不一會兒,老板娘重新出現在樓道。
驚艷!
只見她發髻輕揚,粉面含羞嬌魅,一件烏黑發亮的貂皮大衣披在婀娜豐韻的肩上,流光溢彩,散發出成*人的嫵媚。
她本就有幾分天生麗質,精心妝扮之後,確實有些讓人垂涎。
她望著只顧看雪的常戰,挪動身姿抱出一壇精致的酒來。
「天氣寒冷,小常,喝點酒暖暖身子。」她眼神火辣的望著常戰,待得他轉過臉來,隨即嫣然一笑,充滿無盡魅惑。
「好。」常戰視若無睹的答道。
她不由喜形于色,擺上酒盞,挨著常戰坐下。
一股濃烈的馨香瞬間散發出來,常戰不由皺了皺眉。
「來,小常,干了。」她端起酒盞,豪氣的說。
常戰沒有言語,端酒入喉,一飲而盡。
「小常好酒量,再來。」她迅速又倒上了酒,顯得那麼急切。
常戰一言不發,端酒即干,隨後又看著窗外飄飄灑灑的雪花。
「母親,你在那邊,冷嗎?」
常戰心里一陣絞痛,眼淚瞬間涌入眼眶,心窩里那片最柔軟的地方立刻被無盡的痛楚彌漫。
「再有半個月,就是您的祭辰,母親,你過得好嗎?有沒有想你的戰兒啊?」常戰端起酒盞不停的痛飲,滿臉的悲傷與沮喪。
老板娘怔怔的看著他,收起了原本的風騷放浪,默默的坐著給他倒酒。
寒風,雪花,烈酒!
常戰陷入對母親深深的懷念之中。
時間,在寂靜中慢慢度過。
常戰沉浸在無邊的思念之中,那份落寞傷感,不容任何人打擾褻瀆。
第二天,老板雖然很想去演武場,但是卻怎麼也放心不下,也能呆在酒樓里暗自發呆。
十二月二十日下午,離士兵選拔結束還有一個時辰。
常戰忽然離開迎賓樓,往赤雲城西效演武場走去。
見狀,老板兩人詫異的急忙關好店門,匆匆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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