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是找死,我本打算簡單修理你一下便饒了你,可既然你如此不知趣,我就給你個終生難忘的教訓,讓我成為你的夢魘。」李洛日被亦樂的話徹底激怒,滿頭青筋暴露,手指捏得咯吱咯吱響。
「大話誰都會說,卻不是誰都有這份實力的,當心閃了舌頭。」亦樂也是毫不示弱地反擊道。
「去死吧,混蛋。」李洛日平時哪里受過這氣,听到亦樂還敢還嘴,心里更是大怒,大喝一聲,提拳向亦樂打去。只有**上的踫撞,使用拳頭把亦樂揍趴下,才能解除他心頭之恨。
看著提拳打來的李洛日,亦樂也拳頭握緊,雙腿後蹬,迎了上去,一點也不輸氣勢。
亦樂看到李洛日沒有使用源技,而是單獨和自己比拼力氣,心里已經樂開了花,這正是亦樂想要的。
亦樂一開始就在算計,雖然真打起來不見得就會輸給李洛日,但是為了以後能夠安靜修煉,以及接下來陷害李洛日的計劃,自己必須使點兒手段。剛剛說這些話,就是故意激怒李洛日,好讓其失去理智跟自己比拼蠻力,不然李洛日一上來就使用源技,那自己豈不是很吃虧,甚至有可能暴露自己的底牌。
砰地一聲,亦樂和李洛日的拳頭在空中相遇,之後拳頭相抵,二人誰也沒有倒退。但差距卻已顯出,亦樂的拳頭和手臂紋絲不動,而李洛日的拳頭和整條手臂都在輕微地顫抖。
拳頭剛一接觸,亦樂就為之錯愕,他沒想到李洛日竟然也有著近五百斤的力氣,這可是自己在剛剛進學校時的力氣,一般源師可沒這份兒**力量。
「看來自己還是小看這李洛日了,要不是我的力氣最近突破到一千斤,說不定自己今天還真的在這里栽在他手里。」亦樂暗自告誡自己不可大意。
亦樂驚愕,李洛日卻更加吃驚,他沒想到自己一直藏著的秘密,擁有同級源修者不及的力氣,竟然還比不上一個連源師都未達到的源士,而且看起來對方超出自己還不是一星半點,這讓李洛日怎麼也接受不了。
要知道他為了擁有這樣的力氣,可是吃盡了苦頭。
他還記得第一次訓練時,為了適應高強度訓練,自己都在訓練當中暈倒過去,當他再次醒來時,已經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之後他又調養了一個月才恢復過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他為了擁有這樣的力氣,每天都帶著對他來說重若千斤的負重,不論是吃飯睡覺等日常生活,還是修煉,他都從未取下來過。
那段時間是他一生中最痛苦的時候,但是他挺過來了,適應了超強度訓練,並擁有了現在的力量,也正是憑著這份吃苦耐勞以及持之以恆,李洛日才獲得了李公爵的認可,對他寵愛有加,這便又成為他這一生中最快樂的時間。不然以李洛日在外面的行為,李公爵早就把他揍得半死後,逐出了家門。
因為曾經付出過,才認為自己是最強的,不願輕易服輸。所以李洛日不能接受自己的力氣比亦樂小,他要證明,證明自己在這方面是最強的。
二人怒瞪對方,全身血液沸騰,眼里燃燒著不屈戰意和熊熊怒火,恨不得用雙手撕裂彼此,只有最原始的力量比拼才可以發泄自己心里的憤怒。
李洛日大喝一聲突然發力,接著反彈之力後向後退去,直到後退十幾步才站定,亦樂沒想到李洛日會再次發力,一時沒有留神兒也向後退了幾步。
李洛日站定後,陰晴不定地看著和自己只有著十幾米遠的亦樂。
深吸口氣,眼楮微閉,再次睜開時,眼神透漏的不再是不屑,而是深深的凝重和認真,他已經把亦樂看成和自己同一層次的源修者。
李洛日抬起雙腿,出現在亦樂視線中的是其腿上綁有的負重,負重表面刻有陣法,起加持作用。當然,亦樂也一眼看出負重只有百斤左右。
「難怪他有著這般力氣。不過還好,他的負重只有百斤左右,所以就算是他把負重解下來,也就是增加三百斤的力氣,還比不上自己。」亦樂估計著李洛日和自己的差距。
李洛日放下腿時,負重已被解下,負重落地,濺起無數灰塵,看得遠處的那些同學一陣錯愕,接著每一個學員臉上都露出詭異之色。這讓他們想起了三年前招生考核時,亦樂把負重解下來的情景。
不過可惜,當年的李洛日很自負,測試完畢後就離開了現場,並沒有瞧見當時的一幕,不然,他也不會如此傻傻地和亦樂比拼力氣。
「你真讓我驚訝,竟然*得我使出全力,不過你也就到此為止了,接下來好好享受我的虐待吧。」李洛日活動手腕和腳腕,發出 響聲,看著亦樂的眼神雖然還帶著認真,可已經出現了幾分戲謔。
這話一出李洛日的口,站在遠處的那些學員就露出古怪表情,看著李洛日就像在看小丑一般,和亦樂比力氣,無疑是關公面前耍大刀,自取其辱。
亦樂沒有表露任何表情,一臉平靜,看不出他是在笑話李落日,還是在為李洛日感到悲哀。
「你的嘴還是這麼臭,你有時間在這兒噴糞,還不如回家好好漱漱口,以免污染環境。」亦樂說完不再理會李洛日,擺出迎敵架勢,防備著李洛日的進攻。
「啊」李洛日怒火上涌,大喝一聲,一跺腳,巨石龜裂,提拳向亦樂沖去。
亦樂拳頭微緊,吐氣如雲,手臂揮動,在李洛日來到近前時,準確無誤地擋住了李洛日的勁拳。
拳頭在空中不時交鋒,帶起陣陣拳風,一眨眼的功夫,二人交手已不下二十拳,拳拳打實,不時傳出砰砰拳爆聲,听得遠處的學員熱血沸騰。
期間,二人使的力氣相差不大。亦樂在不取下負重的情況下,力氣已達一千斤,可以很好地把自己的力氣控制在和李洛日一般大小。
雖然二人使的力氣一般大小,但是所用的技巧卻是截然相反。
李洛日此時已經喪失理智,只知道一味使用蠻力,一雙鐵拳耍起來虎虎生威,在亦樂身上不時帶起傷痕。
亦樂雙拳力有所竭,常常打在李洛日身上不留絲毫痕跡,實則在利用這個機會,使出巧勁兒在李洛日身上留下眾多暗傷。這種巧勁兒,是亦樂經過近十年一場又一場的演練以及實驗,模索得出的。
約半柱香時間過去,兩人汗如雨下,喘氣如牛,身上都出現了許多傷痕,不過看起來亦樂比李洛日慘多了。
亦樂的臉上和手臂上傷痕無數,每道傷痕都覆滿血跡,衣服基本成條狀,慘淡無比。而李洛日全身只有淡淡拳印,沒有一絲血跡外流,衣服也完好無損。
可是亦樂知道李洛日的傷比自己重得多。自己只是皮外傷,一兩天便可恢復如此。而對方受的卻屬內傷,筋骨和內腑受傷,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康復的,而且這里面所受痛苦,二者也不可同日而語。
打著打著,李洛日發現自己全身開始酸痛,揮拳速度也在漸漸減慢。越打越心急,越心急越容易出錯,李洛日受的傷就越多,傷越多行動就越遲鈍,無限循環下去,李洛日終于有些支持不住了。再次和亦樂對拼一拳之後,李洛日借著向後的反彈力,和亦樂分開。
李洛日站定後,感覺了一體,發現渾身酸痛的感覺,又強烈了幾分,但看著亦樂滿身傷痕,李洛日心里稍安,並不認為自己輸了。
很難在這種情況下快速決出勝負,李洛日決定使用源技,否則遲則生變。不過在這之前,他要弄清一件事。
「張亦樂,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用何種手法,讓我全身酸痛、身體出現遲鈍的。」李洛日看著被自己揍得滿身血跡的亦樂,一臉認真,用自以為還算客氣的語氣問道。
亦樂見到李洛日停下後退,也不追擊,看其架勢,便知對方已失去耐心,想使用源技快速解決自己。所以這時候,亦樂也只能拖延時間,等待老師出現,有可能的話再引他和自己比拼力氣,不過亦樂自己也知道這種可能性太小,沒抱什麼希望。
「用你的話說便是你太天真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們現在可是敵對關系。不過看在我們是同班同學份兒上,如果你肯答應我一件事的話,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如何?」亦樂這時一瘸一拐地後退兩步,擦拭身上傷痕(其實是在把血跡模得全身都是,讓自己看起來被揍得很慘),一抹之下,滿手鮮血,看起來很是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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