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這中界與下界有所不同,您在下界,做的是祭祀工作,二位主母都是祭司,您也是祭佐,但這中界,沒有祭祀這個行業,也就是說,您與二位夫人得改行了。」犀利說。
「哦。」尚方說︰「你可否將中界的法則和相關通用法律告訴我?」
犀利將一股信息打入尚方腦海,說︰「主公請收好。」
尚方查看了一下,其中內容是神仙法則,神仙法律,神仙分類,神仙帝國制度等資料。
「看來到哪都要有個熟人做向導才好。」尚方說。
「那是。」犀利搭腔說︰「人生地不熟,總會受人欺負。」
尚方問︰「犀利,這中界既然也有社會,那這里的錢是什麼樣的?」
犀利拿出一塊天晶,說︰「主公,這就是中界的通用貨幣了,叫天晶。」
尚方問︰「你有多少?」
犀利說︰「主公,屬下以前打劫了不少妖怪,錢多的是,要不也會被人追殺了。」
尚方說︰「那是否足夠建一座大莊園?」
犀利說︰「百座也建得起,就怕主公您建不成。」
尚方說︰「為什麼?」
犀利說︰「您必須得跟官府打好教導,拿到相關印信,否則建不下去。」
尚方說︰「我知道了。」
逍遙鎮不大,二人一邊說話一邊走,沒走多久,就穿出了鎮,看著離鎮遠了些,沒什麼人的時候,尚方又讓犀利變回犀牛,騎著他向最近的城市飛去。
「主公,前面是地靈州,這里屬下來過。」犀利對尚方說。
尚方看著前面遠遠的一座大城,城樓上旌旗飄揚,士兵威武雄壯,隨便出來一個,只怕功力修為都不在自己之下。听見犀利的回報,他降落了下來,問犀利︰「你的功力修為是什麼層次?」
犀利說︰「主公,我的功力修為已經達到飛升上界的三十萬年了,只是我屬于妖神,雖然從善如流,官府不把我當妖怪來剿滅,但是我畢竟不是人類,很難得到一些珍惜的修煉資源,所以還不能飛升。不過現在好了,以後主公若是飛升了,我就跟著上去了,不用自己苦苦去修煉了。」
尚方敲了犀利一爆栗子,卻自己手疼起來,心想,這犀牛的皮果然厚,罵道︰「原來你是這般的懶惰,也難怪難以飛升上界。」
犀利連聲符合,說︰「是,主公教訓得是,屬下以後不敢了。」
「犀利,這中界與下界,時間是否相同?」尚方想起來藍辰的父母在六百年前飛升中界,他想去找他們,讓藍辰見見父母,自己作為女婿,也應該去見見老丈人和丈母娘,就問犀利。
犀利說︰「主公,下界和中界,都在地上,有道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下界一年,中界便是一年。」
尚方得知這個消息,非常感慨,老丈人和丈母娘自己沒見過,據說已經飛升來中界六百年了,既不曉得他們當初飛升的在什麼地方,也不清楚如今二老的功力修為到了什麼層次。
犀利仿佛看透了尚方的心思,討好地說︰「主公可是想幫助二位夫人找到父母?」
尚方隨口答了一句,說︰「這個自然。」
犀利說︰「這個容易,只要等二位夫人出來後,將二老的肖像幻化出,讓屬下認認,屬下就去打听。」
尚方說︰「如此就有勞你了。」
犀利說︰「主公說哪里話。既然跟了主公,為主公分憂就是屬下的職責,能夠為主公分憂,就是屬下的榮幸。」
尚方與犀利找了家店住下,里面設施倒是一應俱全,尚方囑咐犀利將門關好,就休息去了,犀利也休息了。
尚方躺著,怎麼也睡不著,他對藍辰和李婧還是有很深的愧疚,尤其是對藍辰,他的愧疚最重。
第二日,尚方與犀利開始在地靈州轉悠,按照尚方的想法,既然這里沒有祭司這個行當,自己總得改行做點別的,否則帶著藍辰和李婧流浪的話,也太委屈她們了。
尚方一時之間也想不起做什麼好,就問︰「犀利,你以前是做什麼行當的?」
犀利說︰「屬下最早的時候,靠著一身蠻力,給人搬運,後來又給人做了護院,感覺日子艱辛,最後就學那浪奔上仙,去做了山大王,倒是快活。如果主公沒什麼好的行當可做,屬下倒覺得去做做山大王也蠻好,以屬下的功力修為,相信在中界也算得上高手了,再加上主公那根藏戟,也足夠我們開山立寨了。」
尚方說︰「切莫胡說,還是從長計議。就是要去做那山大王,也要二位夫人答應了才行。你方才說做山大王是學浪奔上仙的,你可知道浪奔上仙的事跡,說來與我听听。」
「這個。屬下方才是一時興起,忘記了規矩。」犀利說︰「那浪奔上仙,與主公一般,在很久以前,也是從人間飛升的。傳說他本是下界南洲的海盜,每日里逐浪奔命,所以在江湖上得了一個綽號,名曰浪奔,此人專門打劫官府的船只,最後官府的船只不敢出海,屢屢派兵剿他,都不能剿滅,後來,上仙雷電仙君巡游人間,見他只劫官府,不劫良民,以他良知未泯,便收了他做個弟子,並說浪奔二字,方合他的本性,所以他飛升上界之後,一直還沿用著浪奔這個名號。若是論年紀,屬下比那浪奔上仙不知道大了多少,可是他的運氣好,遇到上界仙君指點,所以修煉得倒是比屬下快了許多。」
尚方不由倒吸一口涼氣,說︰「我說怎麼他的名號叫起來怪怪的,有些拗口,原來是這麼個來歷。」
犀利問︰「主公見過那浪奔上仙?」
尚方說︰「何止是見過?我還破了他一座大陣。」就將當初與藍辰去飛華皇國的事說過犀利听。
犀利听了之後,說︰「看來主公的奇遇不比那浪奔上仙差。他那九宸大陣,乃是雷電仙君的絕學,卻也奈何不得主公,我犀利可真是跟對人了。」
尚方說︰「哪里,不過是一時運氣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