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百來日路程,霓裳命令大軍暫作休整,然後前進。
根據天圖,駐軍之處,離聚妖窟已是不遠。出于將軍的警覺,尚方察看了營地的環境。
按照霓裳的要求,再走三四日就到聚妖窟了,若不先休整一下,只怕到時候被眾妖仙打個措手不及,所以才選擇休整,不料這才安營扎寨,前次攔路的妖仙又來挑戰了。
「喂。對面報事的听好了。大爺我是上次攔路的,想打劫你家那漂亮的女天王,回去做個姬妾,听說她有個妹妹,是個什麼真君,長得也不錯,大爺就順便把她一起給搶回去作姬妾好。你速速去報來,讓你家女天王快快出來給本大爺磕頭,求本大爺要了她,本大爺就放過你這些無辜的兵將。」又是上次攔路的妖仙叫陣。
「報∼」,報事官快步走進霓裳的大營,將傻瓜次攔路的妖仙在外叫陣的事說了,霓裳還未說話,尚方隨即說︰「陛下,據微臣看來,這妖仙本事不大,若得一六品金仙出戰,必勝無疑。」
霓裳依尚方之言,選一六品金仙,來自晨華司的方敏,是一員女將,令其出戰,果然三通鼓未畢,方敏得勝而回,將這妖仙擒來,繳回霓裳的軍令。
霓裳就要將那妖仙斬滅,尚方連說不可,霓裳問道︰「殿下之意是?」
尚方說︰「我等所騎,俱是天馬,易受妖孽驚懼。妖仙為得生計,出生入死,不易驚懼,正好為坐騎。適才方將軍神勇,拿得他來,微臣意外,正好將此妖孽賜予方將軍為坐騎,以替換天馬。」
霓裳說︰「殿下言之有理。」遂令方敏將此妖仙收為坐騎。
方敏得令,迫出妖仙心血煉化,這妖仙即成了她的附屬物品,生死皆由她掌控,不得不投誠效命,方敏遂將它現了原形,是一只獅子,遂將它收在身中,只待來日行軍之時,方才放出來騎乘。
尚方見方敏收了坐騎,又多霓裳說︰「陛下,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微臣請陛下下令,日後無論金仙、玄仙、天仙、散仙,若是出戰,擒得妖孽,便賜為坐騎,三軍將士必勇往直前,如此,則戰無不勝矣。」
霓裳與霓虹真君听了尚方之言,對視一眼,互相點頭,說︰「殿下言之有理。」就傳令下去,無論金仙、玄仙、天仙、散仙,若是出戰,擒得妖孽,便賜為坐騎。
話說方敏,得了那坐騎,歡天喜地,退回自己的營房,卻把個獅子弄出來玩,也是行軍閑得慌了,沒有樂趣,今日有個獅子,正是玩偶,盡情地開心。
諸多金仙知道方敏收了只坐騎,非常羨慕,又听說霓裳女天王下了軍令,無論金仙、玄仙、天仙、散仙,若是出戰,擒得妖孽,便賜為坐騎,遂就發奮起來,誓要收只稱心如意的坐騎。
大軍休整了五六日,霓裳與霓虹真君各自傳令部下起行。第四日,到達了聚妖窟。
這聚妖窟是一片巨大的天空,懸浮著無數山峰和宮殿,甚至山脈,住滿了各種各樣的妖仙,他們不服從天庭管轄,也不服從魔道,乃是追求極端自由主義者,其中修為高者,已經有聖仙境界,修為低者,也大多數是初品玄仙以上,天仙與散仙極少。
霓裳與霓虹真君各找了一處天空,佔據了無數山峰山脈宮殿,安營扎寨,順便也收服了許多天民,其中也有金仙、玄仙、天仙、散仙。
這一來,霓裳與霓虹真君句形成了掎角之勢。
聚妖窟眾妖仙听說天庭大軍到此,根本就沒有反應,因為天庭圍剿聚妖窟,歷來都沒有成功過。
第二日,霓裳派人前往聚妖窟下戰書,得到一紙免戰問書回復,文書說,天庭數次圍剿聚妖窟,實是勞民傷財之舉,聚妖窟只求安穩自在,不求高高在上,不屑與天庭一般見識。
霓裳遂召集眾金仙商議,有的說,這樣也好,省卻不少麻煩。有的說,如此這般,何日能夠一戰,凱旋而歸。又有說,這是聚妖窟膽怯,正是強攻的好時機。還有的說,只怕其中有詐,欲陷天庭大軍于進退兩難,逐漸吞噬。……
面對眾說紛紜,霓裳下令,暫時按兵不動,看那聚妖窟作何動靜。
聚妖窟。
幾位已具備聖仙修為的妖仙聚集在一處,商議著對策。面對天庭大軍,每一次他們都不會輕松,畢竟天庭實力浩大,若不是此處偏遠,他們早就被天庭剿滅了。
「九彩,這次天庭來了兩位聖仙,金仙與玄仙總數百萬,天仙和散仙總數億萬,是我們聚妖窟勢力的百倍。雖然我們這里有幾位聖仙,但總是好漢架不住人多,若是硬抗,能跑出去的,只怕也就只有我們幾個。」一位老者對一位穿著九色仙衣的女子說。
那穿著九色仙衣的女子就是老者說的九彩,听過老者的意見之後,她說︰「松老,以小女子之見,這次只怕是天庭下定決心,定要剿滅我聚妖窟,否則怎麼會一下子來那麼多大軍?小女子認為,唯有三條路可走,一是舍棄聚妖窟,另尋他處安身立命,二是舍身忘死,與天庭大軍拼個你死我活,三是棄暗投明,投效天庭。別無他法可想。」
原來那老者名為松老。他听了九彩的意見,又問其他幾位妖仙說︰「諸位以為如何?」
一人說︰「九彩言之有理。但只怕投誠也無路啊。」
松老問︰「花斑老弟何出此言?」
花斑說︰「這天庭如此大張旗鼓,前來剿滅我聚妖窟,就有絕對的實力將我聚妖窟消滅,若是我等要投誠,則必成為霓裳霓虹姐妹倆的玩物,或為*坐騎,或做那呼來喝去的小廝。」
松老說︰「花斑老弟,那依你之見,又當如何?」
花斑說︰「若是逃避,另覓安身之所,只怕一時難以找到,又失了此處,更易被天庭剿滅。如今之計,唯有拼死一戰,若是不幸戰敗,以我等之修為,應可逃避,最為不濟,也還是給她們做了坐騎罷了,總比直接把自己送去給她們當坐騎要劃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