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涵和李天成倆人打的都是紅了眼,正在倆人還要再打之時。一道掌印,分開了倆人,一名白發老者站到倆人左側。
敖涵此刻冷冷的看著老者,那老者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對她笑了笑說道︰「小丫頭,打夠了吧,今日來了這麼多人,要打就改日吧」。
老者一身灰衣,面容慈祥,站在那里卻給人一種虛無之感,好象他不存在一樣,當然那只是一種感覺。
李天成看了看老者,行了一禮說道︰「原來是李老,在下有禮了」。來人正是跟隨三皇子而來的,帝級強者李化成。
敖涵雙眼通紅的看著李天成,但沒有再出手,身邊雪花也是散去。這幾年敖涵的心性也是成熟了許多,她知道那李化成在旁,不要倆人動手,她便沒有了機會。
敖涵也是見過李化成的,就是他帶著三皇子來到烈火宮,要她做三皇子的妃子。
李化成看了眼李天成,說道︰「幾年不見,你倒是又進步了不少。也不妄你門派,掌教栽培了」。
李天成說道︰「掌教也時常提起你,李老本是我李家之人,小子應該叫你一聲老祖才是、、、、、」。
不等李天成說完,李化成說道︰「休要再提其他,我已不是李家之人」。
李天成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李化成本也是天語門人。天語門其實素來就是李家掌管,說它是一個大家族,其實倒更貼切。
當然天語門也接納一些外姓弟子,這也是它叫著門,和強大的原因。大家族里一定就有紛爭,那李化成一門,就是失敗者。
張曉天這時三人也來到虛空,三人听那李天成要叫李化成老祖,便擔心起來,都是來到敖涵身邊。
張曉天上前對敖涵,說道︰「小丫頭,報仇不是非要你死我活,下次不要這麼沖動了,哥哥會很擔心的」。
敖涵看著張曉天,眼神也是平靜下來,說道︰「哥哥放心,我不會有事情的,敖涵知道了,下次會小心的」。
張曉天對她笑了笑,說道︰「恩,下次有什麼事情,要和哥哥商量一下,知道嗎?」。
敖涵說道︰「恩,我會的哥哥」。張曉天心中,敖涵就是妹妹,而敖涵心中,張曉天會是什麼角色呢?
這時「啪、啪」二聲掌聲,吸引了眾人,只見那城主俯里,走出一群鐵甲軍人,軍人中間站一年輕男子。
劍眉星目,器宇軒昂,身穿一身淺藍色錦袍,那二聲掌聲,就是出自他手。
那些大門派弟子和大家族的人,也是上來和這年輕男子,打著招呼。年輕男子也是一一回禮,談笑間,上位者之氣外露。
那些沒見過此人的人,也是震驚的知道,這人就是炎龍帝國,三皇子,冷軒。
三皇子冷軒,這時來到眾人之前,看著天上的張曉天等人。那冷軒第一眼看的並非是敖涵,而是張曉天。
敖涵看見三皇子冷軒之時,面露厭惡之色。顏雪雙眼直轉,大有看好戲的意思。上官宛兒,面色如常。
李天成和王明淮,此刻也是落到了地上。倆人過來,和三皇子打了聲招呼。
張曉天看見這冷軒,盯著他看個沒完,心里也是別扭的很。那個男人願意另一個男人盯著自己看,當然特殊人群除外。
顏雪一笑,對李化成說道︰「李老,我們這就下去吧」。
李化成點了點頭,說道︰「好,幾位小娃,我既然吃了皇家飯,當然就得辦事。不管你們現在和這些來人有什麼恩怨,今日都不許動手」。
顏雪突然「咯咯」笑道︰「李老放心,我們還年輕,可沒想那麼早死。不比那些老頭,即使沒事,也快進土了」。
李化成听的這話,嘴角也是抽搐了幾下。李化成臉色隨即平靜的道︰「好了,你這丫頭,這多多年,還是口無遮攔」。
顏雪「咯咯」笑了聲,沒有說話。幾人互相點了下頭,便落到了地上。
「哈哈,顏雪,敖涵,幾日不見,你們風采更勝啊」︰三皇子迎上來說道。
敖涵沒有理他,突然伸出一手,挽住了張曉天的右臂。三皇子看到這一幕,眼中神色復雜,有憤怒,有傷心,更多的是無助。
顏雪和李化成,看到這一幕,都是搖了搖頭。上官宛兒眼神有點憤怒,但沒有說什麼。
那後面眾人也是竊竊私語起來,張曉天之名,現在也是小有名氣。那些年輕男子,大多眼露嫉妒之色。
冷軒很快平靜了臉色,上前來問道︰「這倆位,想必就是張曉天和百花宮聖女上官宛兒了吧」。
敖涵「哼」一聲沒有理他,上官宛兒微微躬身,說道︰「小女子正是,三皇子有禮了」。
冷軒也是抱拳一禮,說道︰「不敢,聖女有禮了」。
張曉天甩了甩手臂,怎奈敖涵抱的太緊,只好無奈的放任她了。上官宛兒和冷軒看到這一幕,倒是都露出了歡喜之色。
敖涵氣鼓鼓的,把張曉天抱的更緊了,酥胸都是按在了張曉天手臂之上。張曉天倒不是怕冷軒誤會什麼,只是上官宛兒因為這事,已經生過他氣了。
張曉天抱拳對冷軒一禮,說道︰「三皇子,在下久仰了」。
冷軒倒也沒有表現出什麼敵意,也是一禮,說道︰「張公子不必客氣」。
三皇子轉身對後面眾人,說道︰「各位,都隨我進去吧」,說完率先朝里走去。
眾人也是跟著進到了里面,李天成雖有不甘,但看在李化成的面子上,倒也沒有多說。王明淮「哼」冷笑一聲,也是跟了進去。
張曉天幾人等人進去完了,這才慢悠悠的進來。進得大廳,只見大廳之中,擺了足有上百桌酒席。每桌都是站有幾個侍女。大廳之中,有一寬敞空地,想必是表演之用。
張曉天他們進來,已經有很多人坐定了,那王家家主倒是沒有看見,而錢青陽和洪齊潭倒是來了。
張曉天四人在侍女的指引下,來到一張桌子上坐下,此刻有不少雙眼楮都是盯著他們,有的笑著點頭,有的面露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