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夜行軍頭領所住的地方,這兒根本不算的上是一個住所,反而類似于一個洞穴,只不過是被簡單的家了一個門和一些家具罷了。
當和事老一踏進這洞穴便已經注意到這洞穴門外看起來簡陋無比,但內卻五髒俱全,並且十分寬敞,而且即便是洞穴任然不顯得陰暗,反而有些柔和的光線在洞穴內環繞,細看之下便不難發現這些柔和的光線全部都是通過一種結晶體發出來的,這些晶體似乎每隔一段時間便會變一下顏色。
那和事老也不是一般的凡俗之人,看到這結晶體,眉頭一皺,因為他知道這是一種玉!
這玉名叫黑玉,也許听到名字會覺得這玉應該是黑色,但奇就奇在這玉只要被燭光一照,這玉便會不斷地變化各種顏色,最主要的這玉散發的光線絕對比燭光要柔和很多,使得睡覺的時候即便有光線也不會被影響。
此時洞穴內可以看得到坐滿了一些人,他們都被簾子于其他人隔離,這些人沒有外面那些守衛那般均是頭戴牛角帽之人,並且從左到右,牛角帽的顏色都有不同。
主要分為紫、紅、白、藍、黑。
和事老看了一眼四周,安定了一下心態道「和事老劉寬求見夜行軍頭領!」說完劉寬一招手身後上來幾人,扛了幾箱東西,箱子打開全是名貴之物。
劉寬道「這些是馬公的一個小小見面禮!」
只是劉寬眼中的這些不俗之物,如果被人看見即便再大的定力身子也會微微一動,但是現在洞中的所有人都不曾多看一眼這些寶物,此時洞穴中靜的連呼吸都能听得見。
不過緊接著劉寬突然發現這那是呼吸聲!?根本就只有他一個人在呼吸!想到這里劉寬沒來由的覺得自己背脊骨一陣涼意,要知道即便功力在前內息在身後也不可能不呼吸!
劉寬努力地平靜下自己的內心,安慰自己這些只不過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就在劉寬安撫自己內心的時候,洞外傳來一聲「首領到!」
劉寬回頭看著洞外只見洞外走進來一人,此人全身無一不備盔甲遮蓋,根本看不到其容顏,除了那雙泛著紫紅色的眸子之外再無一點。
此人走過劉寬身邊劉寬盡然下意識的想要避開他,身子悄悄地往別的房挪了挪。
此人看了一眼劉寬道「你是馬邑的和事老!?」聲音因為盔甲的原因產生了一種空檔的聲音。
劉寬平生只認為做和事老也算多了,沒想到今天既然如此失態,強行鎮定了一下自己的道「沒錯,我乃奉馬公之命,特來將和,望頭領能夠體恤民情!」
「民情!?」此人挑了一個寶物在手中觀摩了幾下,而後有放了回去道「我看這些寶物都不俗,可見你家主公也沒做到所謂的體恤民情,何必要我做到!!」
「這些寶物只是為了表達我加主公對夜行軍的和睦之情才在自己的府內精挑細選而來,並不是民間搜刮的!」
此人在另一個箱子內模了模之後道「那麼你可把這些還回去了,這些東西雖然名貴!」
這一句話無意就是一個逐客令,意思很明顯不打算合盟!
不過劉戡但是有些松了口氣,要知道如果沒有任何困難便同意了,一般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真的打算合盟,第二則是表面上應許實際上等自己回去之後便和另一個勢力合盟來對抗他們!
劉寬最怕的就是第二種!
所以如果拒絕便代表了他們的思想和方向,這樣的話也就不必要在搞出什麼事端,只要努力說服就行!
所謂的說服就是無外乎幾種,一個是先禮後兵,先說出利益關系而後再用軍事威壓,第二種便是先兵後禮,便是直接給他幾個下馬威而日後在給他一個甜棗吃。
「頭領可能不知道,我家主公可是東北王,即便是放在這個大陸中都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夠跟我家主公對抗,當年三大勢力結盟想要吞掉我家主公都被我家主公打的損兵折將,不是我夸大,就頭領這小小的勢力我家主公一根手指頭頃刻間變化為飛灰!」
說到這兒劉寬看了一眼洞內所作的人,這是他的習慣也是作為一個和事老或者說客必須要的一個素質。
觀察每一個人的舉動可遠比听到的東西要多得多,只是這一次他失敗了!因為場內除了頭領在他身邊來回走動之外其他人根本絲毫未動,就像個雕塑!
「拿回去!我不在說第二遍!」
「頭領!你要想清楚,自己難得發展出這樣的勢力,我們家主公能夠招降與你必是給你莫大的榮耀,如果你不被招降!那麼我們只能戰場上相見!到時候血流成河,百姓生靈涂炭!!可是你想要看到的!?」
劉寬自認為自己這幾句話足夠要夜行軍頭領招降,卻那知道夜行軍頭領還未說什麼,那些一直沒說話的人卻全齊聲道「殺!殺!殺!」聲音在這洞穴內顯得格外洪亮,劉寬甚至必須要蹲子捂住耳朵方能減輕耳蝸帶來的刺痛!
夜行軍頭領伸出一只手抓住劉寬的頭發,盡然將他整個人提起,而這時候的劉寬想要反抗,卻發現當被抓住頭發的一刻除了能感受到疼痛,全身上下都不在听自己的!
頭領將劉寬舉到與自己齊眉之處道「殺馬邑之心,絕不動搖!既然你這般中心,不如留下你的頭顱!」
「不行!兩軍相爭不斬來使!頭領難道沒听話說過!?」
「是!所以我不打算殺你,而是要你自己人殺自己人!」還沒等劉寬反應過來,只見夜行軍頭領只露出的雙眸中射出一道紫紅之光,直接射入劉寬圓睜的雙眸,之後頭領便一松手,將劉寬丟在地上。
劉寬半跪在地,不知道是死是活,頭領遞給他一個盒子,而後道「記得我說的話了嗎!?」
那本來半跪著的劉寬盡然站起來,極為恭敬的結果頭領的盒子道「記住了!」說完抬起頭顱的那一刻,眼中盡是紫紅!
這個事情過去之後的半個月漢阜城中馬邑府邸,馬邑、張霍、儒心、江采茂、莫溫馨和鐵邱坐在椅子上討論著什麼,突然听聞外面有人傳到「劉寬求見馬公!」
馬邑一听便命令自己的僕人將劉寬接進來,而听到劉寬的名字時候,除了已經知道的儒心和張霍其他三人皆不知曉,一臉疑惑的看著一眼馬邑。
趁著劉寬走進來的功夫馬邑將自己的想法和劉寬的身份全部解釋了一遍。
「劉寬拜見馬公和各位大人!」一進來的劉寬毫不猶豫便單膝跪地向著場內的各位行了一個大禮。
「劉寬快起來,我命令的事情如何!?」
劉寬站起來,只是如果有人看到他此時低著的頭那邪邪的笑容必然覺得心寒道「馬公之事我已辦妥。」說完從衣中抽出一個盒子遞給馬邑道「這是夜行軍頭領給馬公之物!」
馬邑看了看這盒子,眉頭一皺,而後看了看儒心,見儒心也是對著個盒子眉頭一皺,便知道自己沒看錯!
沒錯那盒子上面真是蘊含了一股算境之氣,也就是靈氣!
馬邑小心翼翼的結果盒子,剛打開一道細縫,一團紫氣便從中涌出,還好馬邑在之前就做了警惕,所以連忙屏息,而後手一抖,盒內冒出的紫氣便全部聚集在馬邑的手中。
「好毒!」馬邑看著手中的紫氣,厲聲道。
只是就在所有人都注意這紫氣的時候,一道寒光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晃了一下,馬邑還沒反應過來便覺得腰間一陣刺痛,低頭一看只見一把匕首刺進自己腰間,而匕首上泛著淡淡的綠光必然是淬過毒的!
不過最要馬邑驚訝的不是這些,而是這匕首的主人正是劉寬!
馬邑一火,低喝一聲將劉寬震開,因為在火氣上所以這一震之力可想而知,直接將劉寬震飛出殿外,噴出鮮血。
這時候反應過來的鐵邱立馬喝道「快將刺客拿下!」門外的侍從一擁而上,將還在想要起來的劉寬抓住!
而儒心則是立馬上前在馬邑點住了馬邑受傷部位的穴道,使毒不在進一步擴散!其實馬邑本不會這麼輕易手上,劉寬的功力本不足夠傷害到馬邑分毫,只是馬邑因為拖住那毒煙分了神,所以劉寬才有機可乘!
門外的侍從早已經見劉寬收服,帶了進來。
馬邑看了劉寬一眼,此時劉寬即便受了傷,但是在看到馬邑的時候,任然望向在進一步行刺,不過掙扎了幾次都未果。
馬邑很清楚眼前的劉寬,絕對不會背叛自己,但是看到劉寬望著自己那仇恨的眼神,馬邑卻有些奇怪!
「你為何要殺我!?」
「為了我效忠的主公!馬狗賊!你不得好死!」
听著劉寬的話,馬邑有些惱怒,可同時又對這夜行軍頭領甚是好奇!自己一個忠心耿耿的一個死士盡然也會投靠他人!
而一邊的對馬邑最為忠心的鐵邱怒喝一聲拔刀上前將劉寬的頭顱砍掉,他此時對劉寬的憎恨不亞于殺死自己父母之人。
要知道他生為馬邑的侍衛頭領卻要刺客在自己面前刺傷自己的主人,這要他顏面何存?!
只是當劉寬頭顱掉下的時候,盡然沒有一絲鮮血流出,甚至還能問出一股尸臭味,仿若已經死了數天。
而劉寬的頭顱慢慢的滾到馬邑的腳下異變突發!
本已經死了的劉寬突然睜開眸子,開口道「馬邑狗賊!留好命等我來殺你!」說完兩眼一白看情形真的死了!
而看到這一情況的人,都是愣住了半響才回過神,這要劉寬最後盡然能說話要他們是在不知道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