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為何不讓您那位朋友幫我們奪回玄石寒鐵呢?」
塔爾學院的導師,一定很強大,直接幫我們奪回玄石寒鐵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不可,玄石寒鐵乃是我們家的傳承之物,異常寶貴。如果再起爭奪,很多人便會加入到其中。現在我們沒有強悍的實力,就算是奪回,又能守候到何時呢?」他堅決反對,也不無道理……」
他父親心中暗道「他們究竟是從哪里得到玄石寒鐵消息的呢……原本以為,它早已被世人淡忘,沒想到……」
「等你強大了再說吧。好在這玄石寒鐵必須先解開其封印的能量方可將其煉化。除非異常變態的能量強者,可解開其封印之外,一般人如果不是我們天家中人,他們拿這塊玄石寒鐵也只不過是一塊廢鐵。」
「這世上知道玄石寒鐵的人已為數不多。一定不要在別人面前提起,就算是最親近的朋友,也不可告知。」
天凌本來還想再問,能不能干脆把玄石寒鐵寄放在塔爾學院,想了想終于還是沒有說出口。畢竟自己家族的傳承之物寄存在別處,很是說不過去。難道竟懦弱到傳承之物都要別人來守護嗎?
終于能到塔爾學院去修習能量了,這對于天凌來說,也算是一大喜訊,畢竟只有修習能量,才能成為真正的強者,一切才有希望。
「天凌,你要時刻記住,修習能量,一定不能過于急躁,如果發現有什麼異常,便要立刻停止,不然會很危險的。
他可不想天凌有任何閃失,只有好好的活著,才有更多的希望。
天凌忙點頭答應「是,父親,我已經記下了」雖然心中多了個小疙瘩,但依然影響不了他的喜悅之情。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會兒」他早已滿臉疲憊。
「父親,你好好休息吧」深深的看了眼他父親,轉身走了出去。
天凌剛一出門,便發現鈷藍鎮的南邊,兩道耀眼白光閃過,如奔離流星般劃破蒼穹。
他忙跑出去。朝那光芒的方向奔去。
這時鈷藍鎮很多人都聚集到南邊的小拱橋附近,沒人願意走上拱橋,更沒人跨過。此時的小河,如天河般將眾人隔開。
拱橋以南的平地百丈之上,兩位強者依風對立。各自背後的兩只翅膀微微扇動,地上枯草紛飛。
兩人離他們百丈之遙,雖不可窺其容貌,從模糊的輪廓之中,任然可以辨出,那衣著白袍乃是一名中年男子,而依著一襲紅衣的乃是一名中年女子。
兩人凌空對立,那男子散發出滔天蕭殺之意。即使相隔甚遠,天凌也能感覺到一絲絲冰涼傳來。在場的人無不驚呼,其中的一些人。悄悄離開,看這情形。恐怕即將爆發異常激戰。他們都知道帶翅膀的強者,那便是能量強者中的佼佼者。
如果真正的交起手來,那能量余波有可能使得鈷藍鎮徹底消失。
鈷藍鎮很久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強者了。天凌一眼掃過,發現那胖子也在人群之中,滿臉驚恐之色悄悄離開。
天凌此時也沒心情去搭理他,目光全被天空中的兩人吸引了過去。
天凌自小目力就與常人有異,他自然把天空中兩人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兩人的白色翅膀之上。白芒縈繞,雖只微微震動,卻夾雜著龐大的勁風。那中年男子,俊逸的臉上布滿了殺機與憤怒。
他右手一伸,不知何時已將一把純白色的光劍握入手中,劍鋒嗡鳴,似乎已被他的殺機與憤怒渲染,天空中烏雲翻涌,不見落霞,不見蒼穹。只有蕭蕭風聲,伴隨枯草紛飛!
她微蹙雙眉,長發自風中飄蕩,她已被他追逐了十日,此時的狼狽依舊不能遮掩她一絲妖嬈與高雅,她離他不足十丈,她玉手微伸,修長的手指微曲,隱約可見白色的花瓣從其指縫中飄灑而下,眼神中透出些許倦意,她已累了,她也想了結了此事。
他高舉光劍,臉上的殺機更盛,面對她那絕世容顏,他沒有分毫憐惜之色。他只想將她屠于劍下。雙翼一震,便朝她飛去,快若閃電,鈷藍鎮的人,只見一道白芒劃過,他已到了她的面前,一劍刺去,取其咽喉。
她嘴角輕揚,雙目靈動,她已不想再跟他多說半句,玉手一抬,自掌中射出一道白色光柱,朝他劍鋒迎去,那光柱之中,花瓣飛訊流轉。
他從未見她出過手,他崔足能量,灌入光劍之中,他想以磅礡的能量,硬撼這迎來的光柱。然而他錯了……
就在那光柱即將踫觸到那鋒利光劍之時,她變掌為爪,那光柱立刻如細繩般纏上了光劍。並緩慢的向前延伸。
他心中大驚,沒想到能量居然也可以如此輕柔,忙再次崔起能量,繼續刺去,就在離她咽喉半尺處,再也無法寸進,猶如以錘棉般無力。那磅礡的能量似乎一點點消散。
他心中暗叫「不好」忙催出能量,欲將光劍收回,卻始終無法掙月兌,如此鋒利的光劍,卻對那光繩沒有任何傷害,眼見那光柱已爬滿劍身,朝劍柄游來。
他知道,不能再這樣任她拖著,如果那光柱沾上自己的右手,絕不會好受,忙抬起左手,拳頭緊握,一拳朝她面門轟去,他的能量已經全部轉移到這拳頭之中,那拳頭之上夾雜著龐大的勁風,使得她頭發劇烈飛舞。
她面露凝重之色,看來他已準備發出最後一擊,她忙收回光柱,右掌快速翻飛,將全身的能量聚與掌中,匆匆打出。
眨眼間,那一拳一掌,在空中對踫,烏雲奔走,天地失色。一團白芒,以兩人為中心蕩滌開來,白芒之中些許花瓣,緩緩消散。
地上之人,無不屏住呼吸,那巨響震得他們耳內嗡嗡直鳴,幸好兩人在百丈高空對戰,否則,那白芒過處,定是一片荒蕪。
短暫對踫,微做停留,她手臂一震,再次催出能量,他早已是全力一擊。卻又被一道能量轟來,看來他已經敗了。忙再次抵抗,又一團白芒飄過,他倒飛了出去,百丈之後才勉強頓住身形,哇一口鮮血噴出。
蒼白的臉色之上,掛著一絲疼痛與不甘。要不是以前的傷勢還未痊愈,他定不會敗的如此狼狽。
她只微微後退了十步,胸口劇烈的起伏,她也耗費了巨多的能量。
她淡淡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你走吧……」
她的聲音,如翠玲輕響,敲擊著每個人的心扉,如流水微湍,洗刷著每個人的靈魂。此時那白色的翅膀,如天使的羽翼,優雅出塵。紅衣緊裹,有些蓬亂的頭發,孤傲,冷清,倒像是天使的怒顏,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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