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天勃兄不也還跟二十年前一樣年輕嗎?我一眼就認出是你來了」
「哈哈……」
「哈哈……」
所以听說佩卓可以讓天凌去塔爾學院修習能量,喜悅之情溢于言表,哪怕只能修煉到四級能量,那也比普通人強吧……
吃完飯,天凌回到自己的房中,幻想著到學院後的各種美好生活。臉上時不時的露出一絲傻笑。
天凌的母親來到天凌的房前。
她看上去約三十歲左右。樸素的衣著掩飾不住她高貴的氣質,高挑的身材雖然為人之母,但還是掩蓋不住她那卓絕風姿。
真懷疑這個傾城美人是如何會嫁給天凌的父親。
「天凌,你睡了嗎?」天凌的母親敲了敲門問道。
「是母親嗎?還沒睡呢,進來吧母親。」
吱嘎一聲門被打開了。
「什麼事讓你那麼高興啊?」
天凌的母親看到兒子滿臉欣喜之情慈祥的問到道,那幾日的哀傷和,愁雲早已消散。
「母親也知道啊,我明天就要隨佩卓世伯到塔爾學院去修習能量了,修習了能量後,就可以奪回玄石寒鐵了,以後我就可以保護你們了。」天凌竄進母親的懷里說道。那話語,除了欣喜,更多了一些,責任感和使命感。此時的天凌,猶如男子漢般堅決。
「孩子,你要記住,有時候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母親只想你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但你的命運卻又注定平凡不了,記住,時刻要以天下蒼生為重。不要把那些仇恨始終掛記在心頭」
天凌的母親模了模天凌的頭發,柔聲的說道。
「母親,為什麼我的命運注定平凡不了呢?」
天凌滿臉疑惑的望著母親。覺得母親今天怎麼怪怪的呢?
天凌的母親躲過天凌的目光道「沒什麼,母親只是說說而已,」
說著從懷里拿出一秉通體漆黑尺來長的小匕首,匕首七分之處一道黑色龍紋圖案嵌入匕首之中。
「這把匕首你帶在身上吧。外面可不是在家里了。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天凌的眼微紅,「母親,可孩兒很舍不得你和父親啊。」聲音中夾雜著些許失落。
「孩子,你現在已經十歲了,你要學會堅強的面對一切。父母不可能永遠守護在你身邊。以後還會有很多事情都必須你自己去面對。想母親的時候就拿出這把匕首看看吧,那樣母親就能感覺到你的思念,母親就會陪在你的身邊」
她的柔聲細語,溫暖著他那幼小的心靈。
他終于決定,帶著夢想和憧憬,踏上征程。
「是的,母親,孩兒一有時間就回來看你們。等我修習好了能量後就奪回玄石寒鐵,回到你們的身邊,好好的保護你們,好好的孝敬你們」
天凌的語氣雖然堅定,但不乏些許稚女敕。
「好孩子,母親和父親等著你驕傲的歸來」
天凌的母親如夕陽下那最後一抹嬌柔的夕陽般柔和的說道「孩子無論你將來如何強大,都始終要記住與人為善,絕不做壞事,記得常洗常換衣服。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去找你的佩卓世伯……他會為你主持公道的……」夜色漸深,一絲絲涼意傳來。
天凌的母親也不知道說了多久,才發覺原來天凌早就睡著了,把她給他的匕首緊緊的抱在懷里。
她笑了笑,模了模天凌的臉龐,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但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把天凌抱到他的床上為他蓋好被子,輕輕的走出房間輕掩房門。
第二天一早天凌就從睡夢中被叫醒,洗好臉穿上母親為自己做的新衣服,吃過早飯,被父親和母親送到門口。
「天勃兄,慕雪嫂子,請留步!天凌交給了我,你們就放心吧。」
天凌的佩卓世伯拱手向天凌的父母說道。
天凌的父親,自然是放心自己這位朋友,何況還是塔爾學院的導師呢。能擔任上塔爾學院的導師,除了擁有一定的能量修為之外,一定要有良好的品性。否則,何以育徒,何以為師?
「佩卓兄,天凌就麻煩你替我好好的管教了」
說著天凌的父親拿出五十枚金幣交到卓世伯手上。
五十枚金幣,也算是天勃這幾十年所有的積蓄了,天下父母。為了孩子,無不為之傾囊。
佩卓忙推月兌道。
「天勃兄,你這是干嘛?天凌在塔爾學院修習是不需要學費的,你拿這麼多金幣干什麼?快拿回去吧,咋們這麼多年的交情,哪里還用得著這些。今天你要執意把這金幣給我。那我就不帶天凌上塔爾學院修習了」
塔爾學院之中,但凡導師,必視為塔爾學院之功臣,可舉薦學員到塔爾學院修習能量,並不收取費用。
佩卓堅決的回絕道。把天凌父親手上的金幣毅然推回。
天凌的父親尷尬的看了看天凌的母親,只得收回金幣「既然佩卓兄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勉強了,那就有勞佩卓兄了,天凌,還不過來謝謝佩卓世伯」
「謝謝佩卓世伯,」
天凌忙拱手說道。
「呵呵,你們的謝我領了,以後可不要在拿這些金幣啊什麼的來了啊,我可真要翻臉的。呵呵……那行,你們也別送了,我會像對我的親生孩子一樣好好的輔導他的。」
天凌的佩卓世伯看了看天凌說道。
「那好吧,佩卓兄保重,天凌,到了塔爾學院好好的修習能量,好好的听你佩卓世伯的話。尊敬導師,切不可多生事端。」
「是父親,孩兒記住了,」
天凌的父親正了正身體說道。
「佩卓兄,要是天凌不規矩,你就給我教訓,也別慣著」
天凌的母親忙拉了拉天凌父親的衣服,小聲說道「這孩子都要走了,你還說這些干嘛」
「呵呵,放心吧,我會好好的教導他的,在塔學院,天凌吃不了虧……佩卓看笑了笑說道。
「那就此別過了,走吧天凌」
佩卓拉起天凌的手轉身離開,天凌一邊走一邊回頭看著自己的父母,眼角已泛出晶瑩的淚花。慢慢的走遠。
天凌昨天再去那茅屋,本想跟師傅道別一聲,可當他去的時候,他老人家已經不再那里居住了,他說過他隨時可能離開。去欣賞大陸的其余的美景。
鈷藍鎮,再見了,等待我重新歸來吧。父親,母親,珍重。天凌一邊走,一邊默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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