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抓住救命稻草樣忙喊道。佩卓把手上的兩只小動物扔給天凌,並叫他走遠一點。
佩卓世伯可是八級能量的強者,雖然不知道這怪物到底強悍到什麼地步,不過,剛才自己說道八級能量導師之時,分明看到她的遲疑。說明她肯定不是佩卓世伯的對手。
那怪物奮力想要把那條腿從佩卓手中掙月兌,掙扎了半天也沒任何效果。
佩卓手輕輕的一甩就把那妖物甩出了幾仗遠。他右手一揚,一柄白色的能量光劍出現在手中,光劍看起來異常鋒利。
他提著光劍,人影一閃光劍便朝那怪物的頭顱劈去。
光劍帶著瑟瑟風聲,沒有太多花哨的動作。對付它,自然不需要太多的招式。
「大膽妖物,不過是五級能量而已,竟敢禍害我人族,你就受死吧」
那妖物伸出長在頭前面的腿, 的一聲和光劍踫到一起,頓時那妖物被震飛出幾仗遠,也不知道那條腿為何如此堅硬。他如此強悍的一劍劈去,竟然沒有對它有絲毫傷害。
那怪獸一轉身再次幻化成嫵媚少女,癱坐在地上,只是眼神卻少了那一絲嫵媚,多了一絲疼痛,嘴角流出了一絲血跡。
天凌心潮澎湃,佩卓世伯果然厲害,只此一劍,便將那妖物拿下。能量強者……太渴望了她剛才就被天凌戒指中擊出的一掌重創,接著又硬接了佩卓的一記硬劈,如果不是因為這妖物體質特殊,加之佩卓也只催發了五成能量。
恐怕憑她五級能量,早就死于那一劍之下。
她本修煉了幾十年才到五級星能量的境界,對于妖族來說,五級能量方可化成人形。
她才剛剛可以幻化出人形不久,前來這荒蠻的峽谷繼續修煉,沒想到居然踫到了塔爾學院的人,心中的無名怒火讓他失去了理智,才沖上前去想要將天凌殺害,不料,反倒受傷。
此時那妖媚的臉頰之上,露出幾多蒼白之色,柔弱小女兒姿態呈現在他們面前。
對于修習能量強者來說,這妖物,是不會勾起他任何同情之心的。妖族中的一些異物秉性古怪,殺害人族之事常有發生。
佩卓,提著光劍緩緩的走到那妖物幻化出的妖媚少女面前,劍指咽喉,道「你是哪里來的妖物?竟敢傷我佷兒」那語氣中夾雜這滔天怒意。
妖媚少女厭惡的看著面前這個俊秀的中年男人沒有做聲。
剛才那一幕,他想想還是後怕。
「要是自己晚回來一步,天凌說不定就被這個妖物給殺害了,那自己怎麼向天勃兄交代?答應天勃兄要好好照顧天凌的,這還沒走多遠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心中異常羞愧。以後還是小心點好。別讓這孩子離自己太遠。也好有個照應。」
見那妖物不理會自己,心中更是憤怒。
「那你就受死吧」
舉起光劍就要將這妖物斬殺,「佩卓世伯,放過她吧,我也從小就听說,他們修煉到可以幻化出人形實屬不易,再說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佩卓微微一愣,天凌說的也不無道理,但卻又怕此妖物繼續禍害人族,橫著劍指著那妖媚少女道「你們妖族本與我們人族素來沒什麼瓜葛,我們人族對你們妖族也向來不聞不問,你怎麼跑到塔爾帝國來了?今日又為何要企圖殺我佷兒?」
妖媚少女看對方沒很濃烈的想要殺自己的意思,再看了看天凌極力的為自己求情,良久咳了兩聲道「幾十年前,我和我母親都還不可以幻化成人形,所以不能加入妖族的正統種族中,我們受盡了種族的歧視和侮辱,我們再也不想在妖族過那種日子」
佩卓到也有所耳聞,妖族之中,正統種族便是可以幻化出人性,如果在一定的時限內,沒有達到幻化人形的層次,那將是昏暗時光的開始。
而且妖族屬于人族的變異族群,所有幻形比獸族要容易得多。
于是我母親帶著我冒著生命危險逃出了妖藍帝國,後來妖族正統族人,發現我們逃跑了,就派了幾個強者追我們,于是我們也不知道這樣跑跑停停的過了多少年,穿過神宇大陸,穿過炎龍大陸。
最後終于來到塔爾大陸邊緣加殿城的一個小鎮雷沃鎮,一路的逃亡,讓我們身心疲憊,終于還是甩掉了那些追擊我們的族人,我和我母親坐在草地上休息。
突然有兩個人族的帶翼強者,在空中一路廝殺而來,當時我們能量還很淺薄,只覺得他們很強大。
讓我和我母親感覺到很壓抑,眨眼間,這兩人便離我們不足百米,這時一個衣著華麗的男子手掌中慢慢的托起一個藍色的能量光球,表面帶有電絲閃動,周圍的空間,仿佛凝結了一般,「去吧,雷決之力,讓雷神的光芒充斥天地」
隨著這男子嘴中念出這句,手中的光球搜的一下朝另一個男子飛去,另一個男子驚叫了聲,然後隔空一掌將我母親朝光球的方向抵擋而去,母親的身體撞在光球之上, 的一聲巨響,一絲母親的氣味都未能留下。
說道這里妖媚的少女哭的跟梨花似的。如此柔弱,剛才那怪獸的模樣,早已讓人遺忘。只是想對楚楚可憐的她,給于一些幫助,哪怕是傾其生命也在所不惜。她拭了把眼角的清淚。繼續說道「光球的速度依舊沒有減慢繼續朝那個男子飛去,那男子轉生邊飛走了,釋放光球的男子連忙追了上去,只听這個男子道「塔爾學院的敗類,只會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傷及無辜嗎?」
她抬頭看著佩卓似乎想從佩卓那里得到一個合理的說法。
佩卓也被那無辜的眼神看得一個激靈。
「佩卓卻半天沒有說話,照這女子所說,那個將她母親御起抵抗的人是出自塔爾學院?」
那嫵媚少女見這中年男子半天沒說話,繼續說道。
「我們的體質特殊,可以通過吃東西來獲取能量,于是我就吃一些小動物吸取他們的能量來提升自己,可又太血腥了,你們人族的普通人看到我的本體都會很害怕,所以我才跑到這些偏遠的地方來修煉。」
眼神中透露出那一絲絲天見猶憐的無辜。淚水如如決堤之水,瘋狂涌出。連自己唯一的親人,都已離自己遠去,孤單一人枯燥修煉,沒有族人,沒有朋友,甚至沒有一個認識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