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滿面溫馨的海棠由昏迷中醒了過來。
「咦!葉姑娘你醒了!邵雲開心的湊了上來,來喝點水。」
葉海棠很不情願的說了句「謝謝你救了我!」
噢!不用!邵雲受寵若驚的答道。
「對了!葉姑娘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不知道當不當問。」邵雲猶豫的說道。
「不用那麼客氣,叫我海棠吧!」海棠轉到一邊背對著邵雲,拉著小辮子翹著嘴說道。
「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見邵雲依舊猶豫著,似乎不大敢開口的樣子,葉海棠半帶鼓勵的說道。
邵雲轉到海棠面前說道︰「上次你說要為你的巨蟒報仇,如此說來,那條巨蟒是你養的咯!你怎麼可以這樣啊!你真不知道你的巨蟒傷了多少人啊!還害死了陳老前輩,還有啊,我見你手中長劍和我的配劍完全一樣,這是怎麼回事?」
邵雲一口氣將連串問題道了出來。
海棠委屈的行到巨石邊,坐了下來,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那條巨蟒是用來救我娘親的,如果再過一個月,我就可以用巨蟒的膽來給我娘親解毒了,可是現在被你殺了!」听你你!」葉海棠沒有繼續說下去,反倒是將身子轉了過去,不再理會邵雲。
听海棠這麼一說,邵雲內心似乎感覺到一絲絲慚愧,隨即又繞開話題問道︰「那這劍呢?又是怎麼回事?」
海棠委屈的起身轉到一邊吐著舌頭說道︰「我偏不告訴你!」說著又做了個鬼臉。似乎刻意要氣一氣眼前這個問題多多的傻瓜邵雲。
邵雲不服氣的繼續追問,但海棠卻是完全不加理會,葉學著‘邵雲’一般,將話題繞開。
「喂!上次我幫你馴服了你的馬,今天你用這馬救了我,大家扯平,你別指望我欠你什麼啊!海棠跳上馬來望著‘邵雲’不滿的說道。
邵雲搖了搖頭說道︰「我並沒說你欠我什麼啊!我才沒你那麼小氣呢!」
海棠嬌聲道︰「你胡說!我怎麼小氣啦!你說!」邵雲也學著馬夫一般,躬著身子,上前牽著馬,向前方漫無目的的走著,一邊刻意的讓腳下的鞋靴踏著腳下的青草,發出聲響,好像要表示自己的存在,一邊抬起頭問道︰「那我問你的問題、你怎麼不回答我?」
海棠見邵雲如此躬著身體,像足了一個馬夫,便也捧場做戲般,揚起鞭子,輕輕敲了一下邵雲的頭,說道︰「這個這個嘛!我真的不能告訴你!不過以後以後你會明白的!」吞吞吐吐的說道。
話畢,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邵雲撈了撈後腦勺,不解的翹著嘴,停下來抬起頭看著海棠。似乎對這個答案完全不滿意,簡直是牛頭不對馬嘴。
正待要繼續發問;葉海棠焦急的說道︰「好了!好了!我不跟你這傻瓜說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隨即;腳下一躍,人已不知去向,遙遙傳來一句;「傻小子!你的劍和我的劍是一對」
邵雲又一陣疑惑,跨上馬來往回走,想了一下,怎麼我的劍會與她的劍是一對呢?莫非!莫非隨即又想到‘落鷹劍’是聖鷹教的劍,莫非此女子是聖鷹教的人?心底暗思︰「既然她是魔教中人,我還是得與她保持距離的好,眼下雖然自己也稱不上是什麼‘名門正派’但自己終究對這江湖上傳說的‘魔教’毫無知曉,隨即催馬往回趕。
「雲大哥!雲大哥!你在哪里啊!」嗚嗚嗚嗚。焦急的‘陳法拉’,牽著馬,著急的在林內找尋‘邵雲’不時東張西望著。
‘邵雲’見狀,心底甚是慚愧,心道︰「自己曾經答應過‘陳老前輩’,要照顧人家,但現如今;只因好奇,便如此輕易拋下別人不管,若是她遭遇不測,自己實在難過良心這關。」
又見‘陳法拉’急得就要哭出來的樣子,心底甚是憐憫,急忙跳下馬來,奔到‘陳法拉’面前,微笑著看著‘陳法拉’。
‘陳法拉’見‘邵雲’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先是頓了一下,隨即;竟然委屈的哭了出來,不顧一切的沖進‘邵雲’懷里,拍打著邵雲的胸膛,抽泣著說道︰「雲大哥!我以為你不要我了你嚇死我了」。
‘陳法拉’,這一舉動,令的‘邵雲’不知所措,只是一味的安慰哭泣的‘陳法拉’,見到‘陳法拉’一哭,‘邵雲’心都碎了,捧著陳法拉的小臉蛋,像哄小孩子一樣說道︰「拉妹子乖!不哭,雲大哥這不是就在你眼前嗎?我怎麼會拋下你不管呢?」
隨即又說道︰「你‘雲大哥’我啊!無親無故,而你呢?就像我的親妹妹一般,是我最親的人。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乖!來!我們還得趕路呢。」
隨即;並把‘陳法拉’撫上馬來.‘陳法拉’,听完‘邵雲’一番安慰後是乎好受了許多。並與‘邵雲’,策馬向城中奔去。
且說.林文麗.段世沖.燕南天三人回得洛陽城,焦急的沖入府中。見其妻‘胡洪麗’,焦急萬分的在廳內踱來踱去。
妻子‘胡洪麗’見‘林文麗’三人來了.急忙說道︰「相公!快!快!保怡他出事了」焦急的仿佛就要哭出來的模樣。
「別急!別急!慢慢說,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林文麗’輕輕拍著妻子的肩膀說道。樣子好像是;有我在;別怕的意思。
「是是這樣的,保怡保怡他,也不知在哪里結識了一班朋友,說一起去什麼「絲誘樓」喝酒。
這一去,到現在都沒回來。早上有個陌生人來說;保怡,他殺了人.被那家酒樓給扣下了.說要五十萬兩贖金。妻子六神無主的大致將情況說了一遍。
「什麼?保怡怎麼會殺人呢?到底、、、、、、到底、、、、、、」林文麗,一怒之下將桌子一拍。一張扎實的八仙桌便就破裂開來隨即粉碎。
對于‘林保怡’這孩子來說,‘林文利’實在是無可奈何了。
原來林文麗與那胡紅利.夫妻兩只有有兩個子女。女兒現年十七歲,也算是孿生兄妹,其子林保怡。不務正業.竟愛結交一些,江湖上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
其女胡杏兒倒是挺稱心,只是有點嬌生慣養.現正于江南游玩。
「那家什麼樓,在哪里?我現在就去!」林文麗焦急的問道。
同行的段世沖說道︰「據我所知,這家酒樓是四師兄,‘柯鎮南」于城東開的一家酒樓,名為酒樓,實為花樓。
妻子接著說道︰「是啊!文麗!我知道你與四師兄,素來不和所以等你回來從長計議。」
燕南天,听說是柯鎮南也怒叫道︰「他們這分明是勒索!師叔!我和八師叔跟你一起去!」
嗯!燕南天、林文利、段世沖、三人相互點了點頭,轉身向府外奔去。
本想騎馬前去,但這街上人來人往,實在是不方便,于是三人便徒步向人潮深處奔去。
若問古今興廢事,請君只看洛陽城」。熱風拂面,行走在唐人間,燕南天眼望著體味著這盛唐洛陽的繁華喧囂,心頭沒來由地一喜,又是一嘆︰洛陽,是當時的世界名城,絲綢之路的東端,是中國歷史上建都時間最長的城市。然而,這座名城又無數次成為兵家必爭之地、兩軍對壘的戰場,宏偉的宮殿,繁華的市區,幾度化為丘墟,又幾度繁盛。
無論是城中車水馬龍的鬧市,還是城外高山流水的莊園,都帶著夢一樣的神采,帶著詩人筆走龍蛇的余香,帶著酒客們暢飲流連的歡笑。此時的陪都洛陽,被詩人們寫進了詩句里,寫進了**里,塞在了一個酒壇里或者一個箱子里,或孤飲,或聚會,或行走。
一城繁華半城煙,多少世人醉里仙。這便是洛陽的味道。
這洛陽城的繁華自是不需多言.分為城東.西.南.北.中.其中城東為柯家堡勢力範圍。
城南自是以林家勢力為主。由于林家主要為錢莊生意,自然城南也是整個洛城經濟最繁華的地帶。
城西號為「西廂酒界」乃是酒王爺「王清」勢力範圍。要說這王青號為「酒王爺」也並非朝廷命官,只因其酒量驚人,據說乃是洛陽城酒量最高的人,又由于主要做酒樓及酒窖生意而因此得名。如此而已!
城西米家,人如其名,米家老爺年邁所有生意都由米家大公子米雪支撐。家族生意就是糧油,獨攬著整個洛陽城的糧食。民以食為天,三軍未動.糧草先行,糧草的重要性奠定了米家地位。也算是富甲一方。
城中央,自然是官府的地界。
不肖半晌工夫,燕,段,林,三人並到得城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