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狂喜道。
「哎!可惜都不是我的!」狂喜過後的陳牧又嘆息道。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陳牧雖然愛財,可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怎麼也不能拿。
「這個什麼龍炎谷真富有啊!」
不是自己的看看總沒事吧。
陳牧踱著方步,這里瞧瞧、哪里看看。
「算了,還是走吧。」
呆的久了都怕自己忍不住會偷偷拿點。
下了好大的決心才把目光中珍寶里給抽了出來。房間的左側又有一塊厚厚門簾,陳牧頭也不回的走了過去。
「公子,你怎麼才來呀!奴家等的好心急啊!」
陳牧剛一進去就感覺一陣香風撲面而來,一個身披薄紗的美貌年輕女子整個就貼了上來。
「啊!你是誰?這里是什麼地方?」
豪無防備的陳牧只感覺懷里的溫香暖玉,不由的一下慌了神,抱也不是,推也不是,一雙手都不知該往哪里放「公子,來、奴家先帶你去認識一下其他的姐妹們。
那女子一邊說著一邊就挽住陳牧的胳膊住里面走去。
「姐妹們,公子來了!」
只見不大的屋內站了七八個身披薄紗的女子,都是二九年華。長的一個比一個漂亮,燕肥環瘦全都是貌美如花。
見到陳牧來了一股腦的圍了上來。
「公子、公子…」
陳牧覺的自己好像掉進了花叢中。
陳牧走值年輕氣狀,對男女間的事也朦朦朧朧的知曉一點。這些女子一個個身披薄紗,里面居什麼都沒穿。這房間里又透前粉紅的光芒,這些女子走動之時就連一些隱密的地方也是若隱若現,直看的陳牧面紅耳赤、血脈噴張。
「各位姑娘,各位…」
「公子請上坐,奴家早就備好了美酒佳肴,請公子品嘗。」
「是呀、是呀…」
陳牧一開口就被她們七嘴八舌的給打斷了,姑娘們連推帶拉的把陳牧擁到屋中的一張寬大的軟塌上。
「來,公子,奴家敬你一杯。先干為敬!」
先前的那位美貌女子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就喝了個精光。
「不敢當、不敢當!我不會喝酒,多謝姑娘美意。」
陳牧連忙推托著。
「喝嗎、喝嗎…」
周圍的姑娘見狀都貼了上來,拉著他的手,一邊搖一邊嬌聲道。
陳牧被擠的差點透不過氣來。兩個手臂感覺有團軟乎乎的東西在那里磨來磨去。
陳牧的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
「公子,奴家都干了,你總不能不喝吧。是不是要讓奴家來喂你吧!」
那女子端起酒杯咯咯笑道。
「不敢當、不敢當…」
陳牧見狀慌忙擺手道。
可他忘了自己的手臂都被女子抱著的。這一動只感覺手臂好像陷進了一大團柔滑的棉絮之中。
「啊…」
兩邊同時傳來一聲勾人心弦的申吟。
陳牧一下子就呆住了。只感覺月復下似有一團火膨的就燒了起來。
「公子你好壞哦…!」
左手邊的豐滿女子嗔道。
「我…」
陳牧剛一張口,一只柔若無骨的手臂像蛇一般的纏住了他的肩膀。
「來公子,先喝酒…」
先前端酒的那名女子整個爬在了他的懷里陳牧只感覺有兩團軟綿綿、熱乎的的東西擠在了胸口,還來回磨擦著。
「來嗎!公子…」
四周其他的聲音仿佛都消息了,陳牧的心髒一下子仿佛也停止了跳動。耳邊只剩下那女子一個人的聲音了。
「我喝,我喝!」
陳牧連忙接過酒杯,一干而淨。
「好酒啊!」
酒是美酒,陳牧喝了後不由的一聲贊嘆。
「如果遠少爺在這里就好了!」
陳牧不由的想起自己跟陳志遠在一起喝酒的時候。
哎!對呀!怎麼遠少爺沒來昵?怎麼就我一個人在這里呢?
陳牧一下想起來自己是來測試的,是為了進龍炎谷的,遠少爺還在外面呢。這些,包括前面的金銀珠寶都是測試!
陳牧一下清醒了過來。
「各位姑娘,多謝你們的美酒。小子還有事在身,就先告辭了。
陳牧推開左右的女子,起身往外走去。
「等等,這酒的確不錯,不知能否再飲一杯。」
走了幾步的陳牧又折了回來。
「當然可以,公子請便。」
那些女子也顯的端莊起來,臉上再無輕@之色。
「好酒,比醉仙樓的要好的多,不過跟歸老頭的比起來就差的遠了!哈哈…」
陳牧放下杯子,大笑著往外走去。
「此子不錯!」
隔壁一位身穿白色長裙,高聳的胸口上繡著五朵火焰的端莊少婦點頭稱贊道。
「心性是不錯。」
站在她左邊一名胸口同樣繡著五朵火焰的中年男子點頭道。
「看他的穿著應該不是富貴子弟,但面對滿地的奇珍異寶能做到毫不染指、瀟灑離去。就連前面幾個富家公子都做不到,關鍵的是在第二關,面對滿屋的美艷女子投懷送抱更是能坐懷不亂,更是難能可貴!這好像是此次測試第一個算是真正通過去前兩關的人吧?」
「我看未必!」
右邊另一名同樣穿著的中年男子不屑道。
「哦!二師兄此話怎講?我也贊同五師兄的看法。」
那端莊的少婦扭頭問道。原來陳牧從進來後的一舉一動全被三人看在眼里,只是那房子不知道用了什麼特殊的方法,隔壁的人能看見、听到里面,而里面的人卻看不到外面。
「小師妹,我覺得這人對面對滿地珍寶而沒有去拿或許是他根本就是不識貨,要麼就是有賊心,沒賊膽,怕死!不然像他一介凡人,怎麼可能對金銀珠寶毫不動心。至于他面對那些女人能坐懷不亂,我看是他根本還不懂那男女之事,又或許是他那個那個…有問題。」
「你真是顛倒黑白、強詞奪理。師妹你別信他。」
左邊中年男子氣憤道。
「二師兄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我們先不說這個,看看他能否過第三關再說吧。」
被稱做小師妹的美貌少婦紅著臉,連忙扯開了話題。
「無恥!」左手邊的中年男子暗罵了一句。
「好、好,不說這個、不說這個,嘿嘿…」
另一名中年男齷齪的笑道。
「不管怎樣,這小子我要了!反正門內規定只要能過一關者,我就有權力選擇」
左邊那中年男子沉聲道。
「好啊,那可是你說的哦,我看那小子資質不怎麼樣,年齡又不小了。你愛要就帶回去吧!」
另一名中年男子笑道。
「三師兄,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們三人此次輪值選拔弟子可是十年才有一次,每次每人也只有一個名額供我們優先挑選。剩下的就要等其他的師兄及門內挑選後才給我們的,到時肯定沒什麼有潛質的弟子了。所以每次出來輪值的師兄都會挑最有潛質的,三師兄你現在就決定是不是有些太過武斷?後面還有大把沒測試的弟子,說不淮有更好的啊,光說資質就連前面測試的人大部分都比他好的多,你看你是不是再考慮考慮、看看再決定。」
那小師妹見他居然就決定要陳牧,連忙勸說道。
「小師妹,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龍某人一向是說到做到。即然說了要他、那就是他了。我不但要收他做弟子,還要讓他勝過你烈焰峰這次所收地弟子!師妹不必再說!」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要到時候後悔了埋怨我跟小師妹沒提醒你啊!」
被稱做二師兄的中年年子陰陽怪氣的笑道。
「哼…我決定的事從來不後悔,也用不著你來提醒!」
「那就好,反正門內大比再即,到時候自然見分曉!」
那二師兄陰笑道。
「好了!你們還有完沒完,還有好多的人等著測試呢!」
白衣女人微怒道。
就在兩人爭吵的時候,陳牧正住第三個門簾走去。
現在想來前面兩個房間都是此次龍炎谷招收弟子所測試的項目了。
想不到居然是這樣測試的,一開始還以為走錯了房間呢,真是笨!嗯…現在一想那兩關正是在考量一個人的財欲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通過?
想著自己剛剛月復下一熱,差點就要把持不住的情景不禁面上又是一陣滾燙。
不知這門簾後是不是第三關、這第三關又是什麼、這測試到底有多少關?一切都是未知。
陣牧的手停在了門簾前,心中轉過千百個念頭。
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只要記住現在是在測試就行了。一切都是假的,保持平常心。
陣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伸手拔開了面前的簾子,走了進去。
「女乃女乃!」
盡管陳牧有了足夠的心里準備,也想過進來後踫到的各種情況,可眼前的一幕還是讓他大吃一驚。
這難道也是幻覺?
陣牧在心里問著自己,可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熟悉的腥味、撲面的海風、遠處一望無限的大海、高高的椰子樹、低矮的茅草房、白發蒼蒼的老女乃女乃,正慈祥的看著自己…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親切。
「牧兒、牧兒…」
一陣親切的呼喚傳來。
「女乃女乃,我好想你…」
陳牧跑過去一把抱住女乃女乃,話還沒說完眼淚就涌了出來。
「傻孩子,你今天是怎麼了。快放開女乃女乃,我這把老骨頭都被你搖散了。」
真實,太真實了。
可有個聲音在心里對自己喊道︰這不是你女乃女乃,你女乃女乃早就死了,這是假的!
「不!不是!這不是假的,這都是真的!」
陳牧放開女乃女乃舉起雙手大吼道。
「你這孩子,今個是怎麼了?什麼真的假的,你肯定餓了吧,你先坐下,女乃女乃去給你做飯。」
說完就拄著拐杖,蹣跚的進屋去了。
以前每次陳牧回來都是這樣,女乃女乃在門口等著自己。給自己做飯。那里也沒覺得沒什麼,可現在才知道這一切有多麼珍貴。人總是要等到失去後才懂得珍惜。
陳牧呆呆的站在門口,望著眼前的一切,多麼希望時間就定格在這一刻。
「牧兒,還站在那里發什麼呆,快進來吃飯吧。」
不知過了多久,女乃女乃叫他吃飯了。
「哎…來了,遠少爺,開飯了!」
陳牧習慣性的喊道。
可他想像中的情況並沒有發生,陳志遠並沒有出現。
難道真的是夢境,陳牧不死心的在自己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哎喲…」被掐的地方清晰的傳來一陣劇痛。不是做夢!
陳牧忽然看見掛在屋檐上的那張破漁網這張網不是上次掉洞里時跟那小漁船一塊不見了嗎?怎麼又出現在這里了。
想到這里陳牧更加確定這一切都是幻景、是假的。
可他不想離開,如果能再回到從前,那真的假的又有何妨呢!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什麼長生不死,什麼成神成仙、統統都見鬼去吧!
陳牧不再猶豫,抬腿就住屋里走去。
轟…的一聲,陳牧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暈倒在地,不省人事。
「怎樣!我說的沒錯吧?普通人有**很正常,可以通過修煉、磨礪慢慢的拋開欲念,可一旦心里有了執念,那以後修行可就難了。而且看此子執念太深,難免偏激。以後在修行一途上可能是難有建樹了。一個不好墜入魔道那也是很正常的。」
隔壁的三人一直都在留意著陳牧,特別是說要把他收為弟子的龍姓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