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丹田破裂了,按道理來說就是不能凝聚和儲存元氣,也就是說自己每次就只能使用身體里經脈里的元氣,用完後就要重新吸收。
陳牧一邊想著自己現在的情況,一邊用周德全教的方法開始內視自己身體內的情況。
原來這就是元氣啊!
陳牧清楚的看見自己體內緩緩流動的無色透明的元氣嘆道。
他沒見過別人的元氣是什麼樣子的,所以見自己的元氣是無色透明的也覺得很正常。
雖然丹田破裂了,但體內的這些元氣應該也可以用一陣子了。
不知道我經脈中的元氣是不是飽滿了,還可不可以繼續吸取元氣呢?
陳牧盤腿開始吸收周圍的元氣。
奇怪,現在吸收進來的元氣怎麼是五顏六色的呢?可我體內的元氣卻是白色的,這是怎麼回事啊!
陳牧發現吸進來的元氣居然是五顏六色的。
原來是這樣的,陳牧一邊吸取著元氣,一邊用神識內視著體內的元氣,發現吸收進來五顏六色的元氣在經過左手之後就變得無色了。
原來是這樣的,可也沒听師兄們說起過啊。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吸收元氣後都會這樣?等見了師兄們在問問吧,陳牧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繼續吸收著元氣。
難道這就是我能吸收元氣的極限了?
過了小半個時辰後,陳牧覺得自己體內的經脈有點脹痛,流動的也緩慢起來。
不是,應該還能再吸收一點。
陳牧強忍住脹痛,仍然控制著周圍的元氣進入自己的體內。
「不行了!好痛!」
陳牧感覺脹痛慢得變成了刺痛,看來今天只能到此為止了!
經過剛才的修煉,陳牧發現自己的經脈似乎變寬了一點,連著旁邊一些還沒有打通的經脈也略略被打通了一點,不過只有一點點,如果不是用神識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的。
看來不用丹田我也能繼續修煉啊!起碼現在是這樣的,至于以後能不能築基以後再說吧。
既然有希望就要更加的努力,陳牧現在充滿了信心,拿起周德全送來的書認真的翻看起來。
就這樣修煉、看書、再修煉轉眼又是一個多月過去了。一個多月來陳牧的經脈比以前擴展了許多,能夠儲存的元氣也翻了一倍多,也知道了自己的元氣跟別人的很不一樣,周德全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陳牧也不去管它了。
通過周德全給自己的書籍及以前自己零零碎碎知道的一些東西,終于對修真有了一個比較全面的認識。
現在整個修真界通常把修煉分為練氣築基、闢谷、結丹、元嬰、離合、空冥、寂滅、大乘、渡劫、飛升幾個大的階段。
而從練氣到渡劫每個階段又分為前中後三個小的階段。
元武大陸普通人的壽命通常為六十到一百年左右。但修真者則壽命卻要長的多,從築基開始,一直到渡劫,每上升一個階層壽命亦隨之遞增。
一般修真者能成功築基的話,壽元就可以達到一百五十歲左右,所以築基是修真的第一個門檻,能夠築基就算是一個真正的修真者了。而到了最後的渡劫期壽元則會有九千年,可以算的上是長生不死了。傳說渡劫之後就能白日飛升、羽化成仙,不過整個元武功大陸已經有十幾萬年沒有听說過有飛升的。就連渡劫期的也沒有人真正見過。當然像歸無為那樣一些壽元本就悠長的妖修不在此列。
燎原峰的峰主龍威遠就是元嬰後期的修為,憑他現在不到兩百歲的年齡就能修到元嬰期可以算的上是修真的奇才了,元嬰期有兩千余年的壽元,所以他十之**能進入到離合期。
修煉到每個階層的後期就會遇到瓶頸,許多人就是卡在瓶頸中,終其一生都不能突破,最後只能落得個耗盡壽元身死道消的下場。
陳牧覺得自己現在應該是在煉氣前期,也算是半只腳踏入了修真的門檻「所有的弟子速到大殿!」
正在打坐的陳牧突然听到外面傳來大師兄的聲音。
「難道師兄找到修復丹田的辦法了?」
陳牧听到聲音後連忙往燎原殿的方向走去。
由于他修為較低,離大殿又遠,等他到了殿外時其它的師兄都已進去了。只剩下他和兩個最後入門的弟子剛到。那兩人應該就是自己去了矮人族後谷內分配下來的內門弟子,三人互相點了下頭就一起進了燎原殿去。
「不行!絕對不行!我燎原峰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徐不歸指手劃腳了?我說不行就不行!」
剛一進門的陳牧就听見龍威遠的咆哮聲。
「姓龍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也是照章辦事,你有什麼意見可以去找谷主,不要以為你到了元嬰期就不得了了!別人怕你我徐不歸可不怕你。」
一個滿頭白發、胸口繡著四朵赤紅火焰的高個老頭不甘示弱的叫道。
看那裝束應該是谷內的長老。
「兩位稍安勿躁,大家都是龍炎谷的人,有什麼事都是可以商量的嗎!如此大吵大鬧的不是讓小輩面看熱鬧嗎!」
旁邊另一位同樣裝束的灰發老者見兩人越吵越凶,連忙勸解道。
「哼!其它的事可以商量,但這件事絕對是沒的商量,你們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吧!」
龍威遠說完就準備要走了。
「龍峰主,你這不是讓我們為難嗎!龍炎谷的規定你又不是不知道,沒有潛質的弟子不可以成為我們龍炎谷弟子的。上次你執意要收他為弟子,那是你出去輪值時的權力,雖然他資質差,只要以後能築基,我們倒也無話可說,可現在他的丹田都破裂了,那你說還有什麼用?不要說是我們龍炎谷了,就算是隨便一個不入流的小門派也不會收入門下的,那簡直就是浪費門內的資源。」
「就是!」
旁邊跟龍威遠吵架的那麼白發老頭附和道。
「不行,我座下弟子的事我自己會處理,門規也不需要你們來教我!你就知道我沒有辦法修復他的丹田?」
听到這里陳牧終于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師父,算了,我還是離開龍炎谷吧,免的讓你為難。」
陳牧見龍威遠為了自己跟兩位長老爭吵,心里很是過意不去,連忙走向前去。
「就是這小子吧!丹田都破成這個樣子了,你能有什麼辦法修復?」
見陳牧走了過來,那白發長老神識一掃就發現了陳牧那四處漏風的丹田。
「我用什麼辦法不要你來管,反正不能把他逐出龍炎谷!」
「還有你,我即然收你為弟子你就是龍炎谷的人了,你想離開龍炎谷難道是想反出師門不成!」
龍威遠話鋒一轉又對陳牧吼道。
「弟子不敢…」
陳牧連忙拱手道。
「那你還不滾回去修煉!等你築基了看他們還有什麼話講!」
「是!弟子遵命!」
陳牧知道這是師父叫自己快走,于是轉身就是向門口走去。
「別做夢了,如果你能築基,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寫!老夫看你還是別浪費時間了,從哪里來再回哪里去,你這一輩子也築不了基的。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不如早點回去,為以後的生活作點準備!」
白發長老看著陳牧輕笑道。
剛好走到門口的陳牧听見白發長老的話後,立馬停了下來,原本準備邁出去的左腿懸在了半空中。
「記住你說的話!在你有生之年定能看到我築基!希望到時候你別忘了你今日所說的話!」
陳牧也沒回頭,說完這句話後繼續往外走去。
「好、好!這才像我龍威遠的弟子啊!哈哈…」
龍威遠撫掌大笑道。
真是個狂妄無知的黃口小兒!」
白發長老氣的跺了跺腳徑直騰空而去了。
「老五…唉!」
剩下的別一位長老無奈的搖了搖頭。
「龍峰主,即然你執意如此那老夫也是無可奈何,回去後老夫自會把此事如實稟報給大長老及谷主,一切交由谷內定奪!」
「這個不煩三長老費心了,我明日一早自會前去面見谷主!三長老請回吧。洪揚,送客!」
龍威遠心情明顯好了許多,說話也變得客氣起來。
「如此是再好不過了,那老夫告辭了!」
說完後也跟著呼嘯而去,轉眼就消失在了遠處。
「你們還愣在這里干嗎!還不回去修煉?特別是你們兩個,一定要抓緊修煉,省得到時候谷內的長老又到我燎原峰來唧唧歪歪的!」
龍威遠指著最後入門的兩位弟子道。
「遵命!」
一干師兄弟連忙退了出去。
這個臭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五長老停在元嬰期都好幾百年了,說不定哪天就壽元耗盡了。資質上乘的沒有什麼靈丹妙藥想要築基也需十幾年的苦修,你小子丹田都破成那樣了,還怎麼築基!
不過這小子對我胃口,得想想辦法!現在最主要的是不要讓他被趕出谷去。
這可是個難題呀!
別看龍威遠剛才在眾人滿前是那樣說,可事實上他比誰都清楚龍炎谷的規定,確實如那兩位長老說的一般。
「怎麼辦呢?難道要我去求那個老不死的!
不行!還是想想其它的辦法。」
龍威遠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道。
「陳師弟真是好膽氣呀!敢當面頂搞谷內的執法長老!」
出了大殿的一干師兄弟紛紛議論道。
「大師兄,我看未必,可能是陳師弟他剛入門,還不知道長老們的厲害,所謂無知者無謂嘛!」
李夢軒听了趙洪揚的話開口道。
「那倒也是,不然誰會願意得罪執法長老呀,隨便找個什麼借口就能處罰你,有什麼危險的任務就會安排你去…這種事多的去了,就我知道的就有不少,許多弟子甚至就這樣了無音訊了。總之一句話,得罪了他們那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
包振侯也出聲贊同道。
「不過奇怪的是小師弟才回來幾天,怎麼谷內的長老就知道了他丹田破裂的事情了呢?」
包振侯想了想又問道。
「也是,看來是我們燎原峰有人泄露了消息。」
趙洪揚沉聲道。
「不會吧,可能是小師弟被谷內的人看見了,他丹田破成那樣,只要神識一掃就可以看得出來了,不是常有其他幾峰的弟子打听小師弟的修為嗎?被人發現了也是正常的事。包師兄你說是不?」
李夢軒連忙接口道。
「希望是不是我們中有人泄露的消息!」
趙洪揚盯著他看了一會,說完轉身就走了。
修煉,得抓緊時間修煉!只有趕緊想辦法進入築基。
回到房間的陳牧立馬就開始盤腿修改。
現在陳牧體內打通的經脈已經變得粗壯了許多。識識也變的更加強大,足有二十米左右。
現在陳牧用神識控制體內的元力,慢慢的沖擊著那些依舊被堵塞的經脈。
只有能多打通一些經脈,體內可以儲蓄的元氣就會更多。
「還有這根奇怪的木棒,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能不能做法寶用。」
吸收完元氣的陳牧想起一直被自己丟在儲物袋中的那根奇怪木棒來。
自從湖底得到的那根木棒,這幾天一直忙著修煉,差點都要把它給忘了。
可惜要築基後才能使用法寶,不然倒可以試一下這根木棒到底是不是法寶了。
陳牧只能拿著木棒隨手舞弄了幾下,帶起一陣呼呼的風聲。
「為什麼非得到了築基期才能使用法寶呢!誰規定的?我沒築基不是照樣可以神識外放!」
舞了幾下木棒,陳牧決定試一下自己到底可不可以使用法寶。
一般說法寶是用神識去驅使的,自己即然有了神識就使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