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之英雄本色 第七章 高一往事

作者 ︰ 精神長城

大家記得高一第二期的時候,因為家庭變故,秦龍萬念俱灰,本來想輟學,只是不好拂逆爺爺,只好在學校混著日子。那時候正是男孩子的叛逆期,秦龍有武功在身,不成霸王也是調皮搗蛋的壞小子。本來學習功底不錯的他突然變得蠻橫不可理喻,不愛學習,經常逃課和打架。愛護有加的老師們一時錯愕,都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只是他爺爺秦燁一聲不吭,一如既往。直到有一次,秦龍竟和外面的混混拿刀干了一架。秦燁在學校催促下才來到學校共同教育。其實那刀子是秦龍奪過來的。當同學們都以為秦龍會毫無懸念的開除,結果沒想到只是記了個大過。到了如今,秦龍本人也搞不到是什麼狀況。只記得,爺爺大怒,罵了一頓,讓他回家三天反省。

「不好好反省,不準吃飯!」爺爺把他關在房間,跪在他爸媽的遺像面前。

平靜後的秦龍那次大哭了一回,簡直是哭得昏天暗地。那時候,他心里茫然不知所措,沒有目標。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麼才是好的。到後面想通了一點,現在和爺爺相依為命,別無他求,不要讓爺爺生氣,*心就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要再做壞事。

那次以後,爺爺勸誡,如果再次打架,會廢掉他的氣功。

秦龍害怕,他深知爺爺說道做到。如是去了學校安安分分地做好學生,只是身邊還是有一堆哥們,叫他「龍哥」,有什麼事還是要過問他。所以,表面上秦龍在學校安靜上學,其實業余很忙,最根本的是學習一直乘下降的趨勢。班主任是二十五六歲的語文老師。她名叫劉姿,人是出名的美麗,身材一級棒,加上成熟的風韻更是迷倒正在青春期的男孩子。因為名花無主,追求者無數,這直接導致學校的單身和非單身的男老師們瘋狂。大家也許不知道,秦龍有一特點那就是作文厲害,語文成績一直是前幾名;可是課外也沒少給劉班主任惹事,所以劉老師對秦龍這種學生是又愛又恨。這不,三天兩頭,叫班長傳話給他,一般的規律是︰談話,或者談心。反正是思想政治教育,素質教育。每次說得秦龍頭都大了,有口吐白沫的感覺,然而經常接近美女老師也是很爽的事,所以,秦龍對劉老師也是又怕又愛。

「秦龍,我問你,你覺得天天這樣混有意思?有出息嗎?」劉老師今天打迂回戰術。

「我哪有混,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請問我又做了什麼錯事嗎?」秦龍不急不緩的說,還做出栗栗不安的樣子,十足一好學生。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沒缺課,沒遲到,上課也沒睡覺。」

其實這話說得是千真萬確。秦龍這陣子不听課就是看小說,要麼七寫八寫。有的時候寫的小說還可以得到贊美幾句,甚至一個本子出去一個月還沒還回來。秦龍只好苦笑一聲,這叫傳閱文學。

劉老師差點走火,簡直氣炸了,這也太離譜了。這家伙明明答非所問。已經為人師幾年的她多少事故一些,可是每次和秦龍談話總是忍不住怒氣攻心。

「我告訴你,你這次期末考試如果有兩門不及格,看我怎麼收拾你!」

「老師,我們現在是21世紀,注重人性化,差別化教育。我天賦有限,你這樣強人所難是哪門子道理?想不到我最尊敬的老師竟會說出這種話,我簡直對中國教育絕望。」秦龍冠冕堂皇的說完後,還搖了搖頭。同時擺出一副很痛心的神情。

「你……你混賬,秦龍,你怎麼變得如此不可理喻!」劉老師其實很喜歡秦龍,覺得他頭腦靈活,學習輕松,是個可就之才。自從感覺秦龍變了以後,劉老師好說長說短說,無所不用,就是想他回心轉意,好好學習,別走邪道,可謂是用心良苦。

秦龍哪管那麼多,只覺得眼前的老師生氣的模樣好可愛,有一種不同的風韻,根本沒听進去。

劉老師見他沒反應,更怒,感覺此子病入膏盲,無藥可救。不覺拍案而起,怒道︰「秦龍,你對得住你在天之靈的爸爸媽媽嗎?你簡直是行尸走肉,有沒有良心!」

秦龍听了這句,一時也沒做聲,只是表情特別嚴肅起來,雙眼通紅。

劉老師心里有點害怕,可是一不做二不休,強打起精神,繼續說道︰「不是嗎?你爸爸媽媽多麼希望你好好學習,可你到好,就是不學習,還為他們抹黑,你還是人嗎?你爸爸媽媽看見你這樣,他們會安息嗎?」

劉老師說完,嘆了一口氣,做回座椅。她其實很早就想說了,只是感覺他父母雙亡,感覺他很可憐,不忍說他。可是他一再沉淪,她亦不忍心,之前秦龍一直是她的愛徒。劉老師心里也是矛盾至極,總之是為他好就是了。

秦龍什麼也沒說,低著頭走了出去。劉老師也沒叫他,心里揣摩︰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唉,看他的造化吧。

其實這些秦龍何嘗不知,他也深知劉老師對他是出自真正的關心。只是此時還年少的他畢竟還是幼稚,很多事情看不開而已。

當天晚上,秦龍苦思冥想了一晚,還學著抽了幾口煙。他一直對煙酒不感冒,有時候只是在大伙面前做樣子,壓根沒往里面吸。這是他從古惑仔電影里面學得,小混混也有它的樣範不是?你煙不抽,你混個什麼不是?

第二天,他獨自找了劉老師,讓劉老師大受鼓舞,她感覺秦龍有救了。劉老師一直感覺他心里和他表現出來的有很大差別。他心里究竟怎麼想的?

「老師,其實很多東西,我都懂。」秦龍說的這句其實大家都熟悉。在青春期的時候經常是這樣想的,對待父母的管教一向是用它來頂撞。我都懂,其實,真的懂嗎?未必。

「那你說說,你為什麼懂又做不好呢?你這樣做真的麼沒有意義,我感覺你那麼聰明,將來大有出息。」劉老師口氣也沒昨天那麼大火氣了。

「老師,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況,我根本不想讀書了。」

「那你不讀書,你去干什麼?」

「我讀書有用嗎?讀了高中不念大學有用嗎?上大學,我有條件去嗎?沒有!」秦龍大聲的說。「我在浪費時間!」

劉老師听了一陣茫然,她感到愧疚,因為她一直忽視了這個問題。過了一陣,感覺秦龍平靜了下來,認真的說道︰「秦龍,只要你考上大學,老師供你上學!」

「老師,你是好個老師,可是,我不能接受你這樣做,謝謝你的好意。」秦龍知道劉老師說了一定會這麼做,但是怎麼能這樣?我和她只是師生關系,這不是害了別人嗎?她一小小老師,每個有都有自己的事。何況,秦龍最怕欠別人的人情。人情帳最不好還。

「老師,其實現在大學生多的是,也不見得怎麼好了,大學生失業率不是很高嗎?」秦龍推月兌道︰老師,你別開玩笑了。

「我沒有開玩笑。只要你有本事考上!」劉老師雙眼盯著秦龍的眼楮。

「劉老師,放心,我會好好學習的。」秦龍笑道,就不耽誤你了,我先走了。

……

「秦龍,你怎麼又到辦公室去了?」好哥們李武問道。

「我自己去的。」李武是他的好兄弟,所以沒必要瞞著。

「你怎麼自己去了,沒怎麼樣吧?」

「嬌滴滴的老師能拿我怎麼樣,沒事,只是說閑話。」

「我靠,居心不良啊,想泡劉老師!」

「去你的,滾!」

……

「秦龍,大伙都說你對5班的蘇煙有興趣,說實話,老實交代!」李武神秘兮兮地問道。

「你哪來的小道消息,我壓根沒和她說過話,你叫我怎麼交代?」

「當真?」李武盯著秦龍的眼楮。

「千真萬確!」秦龍毫不在乎的說,其實心里直想這小子怎麼突然關注她來了。

「發誓沒有?」

「FACK,發個鳥誓,說了沒有就沒有,你是死人啊!」秦龍郁悶,你不天天和我黏在一塊嗎,搞得像情侶似地。

「既然如此,兄弟,我可動手了。」

秦龍心里沒有由來的悸動了一下,但是好兄弟已經問了,只好笑著說︰沒問題啊,快點啊,我可以早點吃糖。

「呵呵,少不了你的份!」

叫蘇煙的姑娘成績不錯,人長的水靈,屬于鄰家碧玉型。秦龍其實早和她認識,而且默默關注很久了。剛進學校的時候,他們兩都是課代表,經常一起說話聊天。加上那時候的秦龍成績也好,做個作業也經常互相請教討論。可以說,秦龍人生第一次緋聞就是那里開始的。現在分班了,也很久沒有看見她了。秦龍想想現在的自己,別人怎麼會看得上呢。倒是李武長的帥氣,是天生一對。正值青春期的秦龍當然也有發春的時候,其實在K中,秦龍也算是牛*閃閃的人物。有時候,從美女多的地方經過,也有一些丫頭片子在後面嘀咕︰看,是秦龍耶,很酷吧?如此之類推算,秦龍找個馬子也不是很難的事。只是萬事開頭來啊,對于現在情犢才開的秦龍來說,一切才開始。倒是下面的小弟們經常瞎吹秦龍以前的情場事跡,奉為泡妞入門秘籍。每每有人曖昧的對我們的龍哥講出欽佩和羨慕之情時,秦龍就心里笑死了,因為那些都是他瞎編的。由此可以看出,秦龍的電視劇情節還是很重,或者想象力不是一般的豐富。

不知怎麼的,在課間,秦龍閑來無事竟轉悠到了理科5班。他看到了李蘇顏,而在看書的李美女抬起頭瞬間也看到了他。雖然只是一眼,秦龍卻自戀的感覺經歷了一年。他心中那份特有的悸動令他終生難忘。秦龍害羞的拽過頭,很瀟灑的掃過整個教室。

「曾經,我們好像很熟悉。」

大多數男生的初戀是從暗戀開始的,而我們的男主角也不例外,只是他不知道而已,或者他知道卻不會表現出來。初戀本來就是充滿幼稚和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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