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秦龍自然醒了。這麼說有點廢話的嫌疑,不醒難道死了?我只是想告訴大家,秦龍對于昨晚的事有些地方記不起來了,在床上納悶了很久才放棄苦苦的追憶。
秦龍掏出寫好的信紙,看著上面的字苦笑了幾聲,作為生日禮物終究還是沒有送出去。
以後吧。秦龍對自己說。
寢室的同學都沒心沒肺地問他和馮倩是不是好上了。秦龍還是清楚是馮倩送自己回來的,引起這樣的非議實屬正常,就說我沒這個福氣啊,有興趣我幫你們介紹介紹。同時,秦龍也在想李武好歹要派個男生嘛,真的是。
早自習鈴聲響起後,李武才匆匆忙忙地趕到教室,臉色疲憊頭發凌亂,頂著兩個黑眼圈。看來昨天還真不是一般的瘋狂,這讓秦龍很擔心,因為他怕何蘇煙也玩到很晚,但理智告訴他,何蘇煙應該不會在那種場合呆很久,慢慢的也就釋然了。正準備朗聲念課文,突然感覺今天很安靜似地。一看,原來,旁邊的馮倩失神地在發呆。
「喂,又咋啦?」秦龍拿著書在她面前晃了晃。
「不要你管。」馮倩冷漠地說,橫了他一眼。
「昨天謝謝你了啊。」秦龍心想不管怎樣,總還是要謝謝人家。不過見馮倩心情不好就沒再去找話聊天。
秦龍哪里知道是何緣故,卻也是記得昨天吃飯時看見了表白哥。只想她可能是在為表白哥那事生氣吧?畢竟感覺是被人捉弄了一次。女生是很小氣的,發了脾氣也就好了吧。秦龍如是想。但轉念又想,自己也是受害人啊,李武這小子也夠可惡的,于是就琢磨著下課後怎麼找他算賬。可想而知,這堂早自習是廢了。
「你等著,我幫你出氣。」下課鈴一響,秦龍馬上對著馮倩說,就要去找李武算賬。可是馮倩臉上沒有想象中的那種高興,反而一臉冷淡坐在那不理人。這讓秦龍在去食堂的路上郁悶了很久,始終搞不懂今天的馮倩是怎麼了?
秦龍哪里知道自己昨天的一番話讓她難受了一個晚上,可以說是切切實實的傷害了一個弱小的心靈。懵懂的馮倩有點害怕陷入戀愛的漩渦,但感情這事誰也控制不住啊。馮倩心里難過,看見秦龍有種忍不住想哭的心酸,但青春特有的驕傲又提醒自己,別人喜歡的不是你!所以,馮倩內心是糾結不堪,但表面上要對其冷漠,表現一種無所謂不在乎的姿態。
秦龍本來由一肚子氣話要對李武說,可是看見他很萎的端著一盆稀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頓時一心軟就感覺說不出來。但是馬克思主義教導我們,要透過現象看本質,不能被敵人蒙騙過關。
「我和你說個事。」秦龍放下勺子。
「什麼事?」李武焉兒吧唧的說,兩個眼楮浮腫得像個桃子。
「你少跟我裝蒜,馮倩那事不是你搞的鬼嗎?」秦龍眉毛一挑,硬著心腸的說。
「哦,那事啊,呵呵。」李武干笑幾聲後,忙很大聲的吃著稀飯。
「我無所謂,可人家女孩子臉皮薄,我告訴你,你可要去道個歉。」秦龍嚴肅地說。
李武罔若未聞,繼續扒著稀飯,吃得特香似地。
「你少來這套,等下去教室給馮倩說說。」秦龍拿開他的飯盆,看著他說。
「我這不是為你們好嘛。」李武說著,揉了揉太陽穴。
「好個屁!」秦龍說,「現在我都不理了。」
李武剛想把飯盆拿回來,一听秦龍這麼說,心里也奇怪了,看昨天那樣子就是一對嘛,怎麼今天人都不理了呢?不可能啊,難道……
「不會吧?」李武說,「是不是你小子昨天喝醉後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啊?」
秦龍額頭冒黑線,但頓時頭痛了,因為真想不起來後來干了什麼,所以也沒搭理李武的話。
「是吧?你想想你自己干了什麼。」李武很曖昧地笑,拿著飯盆走開了。臨走時又說,「昨晚很嗨啊,我還替你可惜,想不到你這小子那麼爽。」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去去去!」秦龍不耐煩地說。
秦龍郁悶了,後怕地想︰我真不會干了什麼吧?雖然說酒後亂性的話不可信,但不是這樣的話又怎麼解釋馮倩今天的表現呢?
對于秦龍來說,這真是一個郁悶的早晨!
看著馮倩冷漠地臉,秦龍真是心虛得不好意思開口,就撕了張紙把話寫在上面遞給她。高中的時候特流行上課寫紙條聊天,手機都沒有,QQ聊天自然更沒有。
馮倩目測了一下,秦龍不管那麼多,利落的丟到了她的課桌上。這很讓人聯想紙條上面寫了什麼?馮倩沒有表情的看了秦龍一眼,最後把目光放到了紙面上。
昨晚我喝醉後做了什麼沒有?這是秦龍寫的。馮倩看了納悶的又看了秦龍一眼,然後用筆刷刷刷寫了一陣,傳給秦龍。
你問這干嘛?你喝醉了還想干嘛?
哦,我還以為我做了什麼事惹你不高興了呢,一個特囧的圖案。馮倩看了是又氣又想笑,但還是寫了一段話︰我沒事,你別多心了,我心情不好就不愛理人。
秦龍看了,嘆了口氣,一時為自己沒干啥事慶幸,而是納悶這丫頭怎麼三天兩頭心情不好呢?
在課間*解散後,何蘇煙和文爽跑了過來。李武對著秦龍笑,以為是沖著他來的。
「你沒事了吧?」何蘇煙問。顯然是對昨天喝醉的秦龍說的。
這讓秦龍有點難堪,因為李武尷尬的表情擱在那。再說,自己昨天發瘋也是一定意義上無理取鬧,反而對她有點發火的意思。
「早沒事了。」秦龍說,「你們來找李武什麼事?
秦龍這麼一說,李武的臉色好看了點,就恨期待的看著何蘇煙。但何蘇煙沒說話,面無表情。
秦龍知道何蘇煙一定在生氣或者傷心吧,可是你叫我怎麼辦?
「李武你不是說他很能喝呢,我看他比你的酒量差遠了」文爽說。
李武也就吶吶地說,「這不是他發揮失常嘛,下次一定沒問題。」
「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哦。」文爽笑了笑,「好了,蘇蘇,我們回教室吧。」何蘇煙對秦龍憋了一眼就和她上樓了。
「走吧。」秦龍說,他看見李武的臉色不好看,很煩的樣子。其實他還是想問何蘇煙昨晚後面做了什麼沒有,但還是最終埋在了肚子里。
下午的時候,秦龍不知怎麼又遇到了何蘇煙。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秦龍剛從男廁出來,正準備去洗手,而何蘇煙就在洗手池邊上。
兩人默契的走在回教室的路上,何蘇煙遞給了我秦龍一張紙巾擦手。
「謝謝。」秦龍說。
「你還欠我一份禮物。」何蘇煙說。
秦龍猶豫了一下說,「你喜歡什麼?」顯然,何蘇煙是叫秦龍送她一件生日禮物。上午的時候秦龍卻听李武說何蘇煙沒要任何人的禮物都叫他退了,所以秦龍才猶豫了一下。
何蘇煙深深的看著秦龍的眼楮,半響才說,「你送的我都喜歡。」
「哦。」秦龍低著頭說,「好,一定送你。」
何蘇煙開心的「嗯」了一聲。秦龍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昨晚你們做了什麼沒?」
何蘇煙忍不住臉一紅,秦龍這話太有歧義了。不過以何蘇煙的聰明自然還是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意思。說話的秦龍的臉自然也是紅的像孫悟空的臀部。
「大家都要我和他唱首歌。」何蘇煙說,「唱了就回去了。」
「哦,」秦龍說,「我只是隨便問問。」不過心里好像輕松很多似地。
後來秦龍問過李武那次唱了什麼歌,原來是一首《知心愛人》。可以想象當時的何蘇煙心里的感想是多麼糾結吧。
何蘇煙要進教室的時候對秦龍說,「記得啊,我等著你的禮物。」說完就進去了,秦龍苦笑一聲,也就回教室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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