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夜總會為了感謝大哥郝強的照顧,黃毛青年請了郝強到他們經常去的皇朝夜總會玩。皇朝夜總會里面的人和這幫人也熟悉,知道領頭的那位是青龍幫的老大郝強,他們這家夜總會黑道上的照顧就是這郝強給的。
一個服務生見一幫人走了進來,忙不迭的迎了上來,點頭哈腰的說「強哥來了,歡迎歡迎。」說著彎腰在側邊引著往里面走。
郝強點點頭,昂首跟著服務生走進去。
現在才八點左右,但皇朝里面已經來了很多人,皇朝在這附近是最大的一家夜總會,里面的服務挺多,質量也不錯,所以很多人的夜生活就選擇了這里。
郝強看了看里面,大廳之中已經有很多人在搖頭晃腦的跟著音樂的節拍擺動起來,周圍也坐了幾桌人,郝強收回目光,跟著服務生進了一間包間里面。
夜總會里,音浪一波接一波的,許多人可能是白天里壓抑了太多的情緒,在這夜晚的庇護下,開始瘋狂的發泄著。在大廳一角,一個人獨獨自坐在沙發上,拿著手中的酒杯慢慢搖晃著,眼楮微眯著,看著場中瘋狂的人們,不時喝上一口,紅色的液體進入嘴里後,並沒有馬上喝下去,而是先讓酒液在舌頭上均勻的沾滿,細細品味了一下,才喝下去。在這喧鬧的環境之中,他這悠閑的神情和這里的一切似乎都有點不協調,也沒有人來他這里找不愉快,因為他那雙眼楮。冰冷得讓人感覺自己置身于冰窖里一樣,冷得讓人心顫。坐著的就是無道。
當郝強一伙人進來的時候,無道的眼角微微的動了一下,又重歸于平靜。見到一幫人進了包間,他舉起杯子,仰頭喝光了杯中剩下了酒,站起身來,向著包間走了過去。
昏暗的包間里,郝強坐在中間,左右兩邊坐著兩個打扮很妖艷的女人,身材火辣,郝強的雙手也肆無忌憚的攀上了兩人的雙峰之上,用力的揉搓著,山峰隨著他的手變換出不同的形狀,兩個女人嬌笑著推了推郝強,不過手上的力道肯定很小,郝強看得一陣興奮,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些。一臉*笑的看著她們。
而幾個小青年也一人摟著一個女人,使出不同的手段,在這些女人身上討便宜,滿足一下心頭的熱火。
正興奮著的眾人突然听到門「砰」的一聲被人踢開了,郝強一下站了起來,看著來人,大聲喝道「什麼人?」
無道緩緩的走了進來,昏暗的光線下,他那雙冰冷的眼楮更是讓眾人驚醒了不少。
突然一個黃毛青年猛的站了起來,手顫抖的指著無道對郝強說道,「強,強哥,這個人,就,就是我給您說,說過的早上那個,那個學生」
郝強也沒怎麼听清黃毛說的話,在無道一進來的時候,憑他多年的經驗來看,來人雖然看著還年輕和大多數高中生一樣,不過,他發現,來人整個人的氣勢讓他這個在黑道上混了十來年的老社會都有些心驚,心里不由自主的有些懼怕。不過自己自然不會失了方寸,要不然以後自己也不用混了。
「這位兄弟,這麼唐突的進來似乎有些不合規矩吧」郝強強作鎮定的說道。
「今天下午一中外面的事是誰做的?」無道對郝強的問話根本不理會,一雙冰冷的眼楮環顧著包間里的每一個人。
郝強見無道根本無視他的存在,心里有些發怒,不過再看了眼無道那冰冷的眼神,強忍了下來,而且一貫狂傲的他居然有些不敢承認,站出來為他們出頭。不過看到自己這邊的小弟將眼光看向自己,心里一橫,對無道說道「是我做的,那又……」
還沒等他說完,突然感覺道黑影對自己沖了過來,下一秒就感覺到自己的頭被一道強勁的力量壓著往身前的茶幾上撞去,一陣眩暈充斥著腦海。一股熱流從頭頂流了出來。
無道並沒有給他還手的機會,又加大了力道,將郝強的頭重重的砸了下去,這次茶幾承受不住這猛烈的沖擊,碎了!
心中無比憤怒的無道現在只想將余凱所受的痛苦以十倍,百倍的還給這些人。抬起腳,一腳踢到了已經倒在地上的郝強身上,郝強的身體一下滑出去老遠才停下,他現在感覺身體各處疼得沒辦法,但還是晃了晃發昏的頭,用手撐著身體,想從地上起來,嘴里含糊的說道「兄….兄弟,有….什….麼…話好,好好說」
包間中的眾人看著剛才的情景,也被嚇住了,這個人一動手根本一點都不留情。而包房中的幾個女人更是嚇得傻了,呆了兩秒鐘才大聲的尖叫起來。
無道听到這刺耳的叫聲,有些不耐煩,冷冷地看了一眼,對她們說道「你們出去吧,這里的事和你們無關」
一群女人一听如得了聖旨,慌忙的出去了。
無道看到這些女人出去了,走到門邊把門關上了。轉身看著房里的一群人,冷冷地說道「今天,將是你們以後的噩夢!」
說完向他們走了過去。
一幫混混你看我我看你,他們今天早上就見識過了這個人的厲害,但現在這情況,這人肯定不會放過他們,也狠下心,拼了。兔子急了還咬人!
不過對于眾人的反應,無道嘴角輕蔑的笑了笑,找死!
對于無道來說,這本來就是一場不公平的較量,不過沒想到這伙人如此的肆無忌憚,對自己的兄弟如此心狠。那這就不要怪我了。
一群人混亂的沖了過去,只見無道猶如猛虎一般,沖進了眾人中間,拳腳橫飛,動作干淨利落,每一拳下去都有人倒下,每一腳下去都會踢飛一人。沒多大會兒包房里能站著的只剩他一人。
無道走到了郝強身邊,一把抓起了他那滿臉鮮血的頭,問道「早上那把刀呢?」
郝強一听嚇了一跳,他不會是想滅口吧?郝強感覺自己身體一下子軟的像灘爛泥,忙求饒道「大哥,哦不,大爺您就繞過我了吧,今天的事兒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傷了您的兄弟,我現在知道錯了,求求您放過我吧,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郝強哭著求到。他現在可顧不得什麼面子了,保命重要啊!
無道放開了他的頭,伸手拉住了郝強的胳膊,猛的一用力,只听「 」的一聲,郝強的手斷了「啊————」郝強受不住痛,殺豬般的嚎叫了起來。
無道一腳踢到了他的嘴上,沉聲問道「刀在哪里?」
郝強嘴被無道的腳堵住也叫不出聲,只是眼楮不停的動著,想求無道饒過他。
無道一看也懶得等他的回答,在他身上搜出了一把小刀來。
郝強一看無道拿到了刀,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想往門外跑,就感覺自己被狠狠的拉了一下,又被無道一腳踩到了地上。
無道拿著刀,猛的一下扎了下去,郝強忙閉上了眼楮,看來今天躲不過了。褲子里濕了!人也昏了過去。
無道見他昏了過去,從旁邊提了瓶酒,打開來往他身上倒了下去,郝強又被激醒了過來。
無道拿著刀,在郝強身上幾處對疼痛最敏感的地方扎了下去,他要讓他們嘗嘗痛苦的滋味,要讓他們好好記得這次的教訓。有些人就是這樣,你要把他們打得恐懼了,他們才會知道規規矩矩的做人。
郝強嘶聲力竭的吼叫聲在包房里回蕩,躺在地上的一群人听得是頭皮都有些發麻,一個個心驚膽寒,忙裝死的躺好。希望他能放過自己不過他們失望了,無道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們?在懲罰了郝強之後,無道又走到了一群人那邊。
「啊——」
「啊——」
一聲聲慘叫在包房里不斷傳出,跑出去後的一幫小姐忙去叫了保安過來,但當他們到門口的時候,听到了屋內的慘叫,心驚膽戰的,一個人也不敢進去。害怕自己進去之後也像他們一樣發出這樣的慘叫。
顫顫巍巍的一群保安站在包房外,突然看到包房門被打開,動作整齊的往後退了一步。
無道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在眾人害怕的眼神中,走出了皇朝。
無道出了皇朝打了輛車,往醫院去了。
皇朝也總會里,一群人見無道這凶神走了,忙進到了包間,不過一進去,那滿屋子的血腥味讓眾人很不適應,再看看里面的場景,許多人都忍不住抖了一下,里面躺著的人每個人的身上都被刺了很多道,讓人看著無比的害怕。
眾人呆了呆,不過馬上就有人拿出了手機,打急救電話了。也有人打電話報了警。場面有些混亂。
無道打車到了醫院,來到了病房里,可能是麻醉的藥效過去了,余凱雖然強忍著但還是沒憋住,嘴里發出些痛苦的申吟。無道走了進去,來到床邊,彎對余凱說道「兄弟,讓你受苦了」說著愧疚的低下了頭,余凱咬著嘴搖了搖頭。
無道感激的看了眼余凱,對他說道「他們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
余凱眼里閃過些淚花,勉強的笑了一下,對無道點點頭。
無道心里也微微的好受了些。
吳強他們听到無道這話,以為無道是動用了家里的勢力,問道「道哥,他們被抓住了?」
無道搖了搖頭,聲音突然有些低沉的說道「哼!血債,終究是要用血來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