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的好似在睡夢中,流水聲不絕于耳,嬉戲聲不時傳來,鶯聲雀語,甚是好听。一具具白女敕的嬌軀的在霧氣中若隱若現,令人遐思遠想,好不流連忘返……
待得天明偉哥才如夢初醒過來,身體說不出個痛快,明顯的腫脹難受,而且上下顎好像月兌臼了,吃個早飯也極為地痛苦。
不過讓偉哥欣喜的事情還真不少,雖然昨晚看著那幅純宮圖,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但是卻格外的神清氣爽。最重要的是本來淤積在身體各個角落里不能被吸收的玄氣也隨之消散,這讓身體一下子空虛了下來,比預期時間提前了兩天。這個驚喜的發現,讓這個修練小毛頭拼足了勁頭,閉門苦練起來了,這種狀態一直連續了一個月,終于在一聲大笑中破門而出。
隔壁老太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特地跑過來看看,礪叔出門前可是千叮萬囑過她,一定要幫忙看好他的寶貝兒子,這不小院內一個月都沒什麼動靜,要不是夜晚偶爾房間里還有人影晃動,老太心里那個擔心啊,指不定發生了什麼。
現在終于听到隔壁有了大動靜,心里大石算是落下了,只是難熬心里的一絲擔憂,就決定過去看個究竟。
而此時的偉哥只是牛*哄哄地挺直在小院里,望著天,一幅痴痴呆呆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鋒小子,大清早的,你這是干啥呢?」門外的一聲叫喚,拉回了偉哥的思緒。一張面容出現在了偉哥的腦海里。「咦,這隔壁陳婆怎麼找上門來了。」不及念想就匆匆地打開了院門。
隔壁老太,乃陳氏,年輕的時候喪偶,好不容易兒子有出息了,在金家的一次意外中喪生,兒媳又改嫁就留有一個孫女陪伴到老。小時候對金鋒也特別疼愛,沒少給金鋒一些照料,尤其是在礪叔忙的不可開交之余。在金鋒的印象中,陳婆的孫女叫金柔兒,是金鋒青梅足馬的玩伴。只是在去年的時候被差遣去服侍大小姐去了,而貌似這位大小姐還在外求學,一年到頭都沒回家一次,這也讓金鋒那次分別後就再也沒見過柔兒了。
門外,老太仔細地打量著金鋒。「咦,鋒小子,這一個月沒看到你了,怎麼覺得你好像變了很多啊?」陳婆覺得好像是自己老眼昏花了一般,又仔細了觀看了一番。
偉哥臉上不動聲色,不過心里倒是很是佩服啊,不愧是從小看著金鋒長大的。這一個月他確實變了很多,不再是單單的金鋒,也不再是單單人格上的王智偉同學,似乎有另外一種氣息溶于其中,這連他本人都覺得有點莫名。而且修為更是一日千里,特別是模索到了那副畫卷的一些妙用。
「變化?是不是長高了很多啊,難道是我越發成熟起來了?」偉哥心里倒不是想往這個方面扯,趕緊地轉移話題。「陳婆,柔兒什麼時候回來啊,我都已經快一年沒見到她了!」
「臭小子,就知道一天到頭地惦記在我家姑娘啊,話說回來了,柔兒這Y頭,老身也掛念著緊。前些時候寫信回來說最近就會回來,她還听說你受傷之事,信中反復提及此事,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告訴她你已康復,現在就盼著她早日回來,唉喲我這心吶……」陳婆一說到此就眼含淚水。
偉哥心里也可憐這位老人家,也不想觸及她的心事,「那好極了,柔兒終于可以回來了,陳婆你也別傷心,柔兒就快回來了!」
「我這哪里是傷心,完全是開心啊,開心。听說是金家老爺子要過70大壽了,大小姐急著回來給她爺爺過壽辰呢,不然要見到我家的寶貝孫女不知道要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70大壽?」偉哥嘴里反復地嘀咕著,心里好像在琢磨著什麼。繼續跟陳婆嘮叨了幾句之後,就匆匆地出門去了。
金家坊市,偉哥又一次來到了這里。他這次來這里可不是買什麼東西的,而是來找人的,找的就是那個猥瑣的老頭。
當日交易完畢,偉哥就回房研究畫卷,只是一夜未果,可是次日起來卻有了驚人的發現。于是乎這個家伙除了拼了老命地修煉外,每天晚上就抱著那幅畫卷睡覺。畢竟這種事情有點見不得光,猥瑣唄。
皇天不負有心人,特別是偉哥這種因為一些見不得光的原因,而花大量額外的精力和時間的人,自然收獲頗豐。每晚偉哥都如夢一般沉浸于畫中,逐漸地偉哥發現了其中地一些變化。
最早沉于其中,只能朦朧地看到一些女子白女敕的嬌軀以及一聲聲黃鸝般動听的聲音。逐漸地那些女子的身影越發地清晰起來,偉哥甚至能看到那些豐滿的胸前粉女敕的點點。
這真的讓偉哥欲罷不能,霧里看花,水中望月,有些朦朧卻又有幾分清明,當真極具誘惑力,縱然偉哥前世對此有些免疫力,仍難以自拔。更值得興奮的是偉哥的修為也有了極大的提高,在五天之前偉哥就突破到了玄氣期第7層,偉哥甚至覺得如果自己再拼一下,突破到第8層都不是問題。但是偉哥深知厚積薄發的道理,並不著急,畢竟自己對于修煉只是個菜鳥級別。
修為上升到了另一個層次,不僅僅是玄氣量的增加,修煉速度也快上了幾分,似乎靈魂之力也有了一點提高。當偉哥達到第7層後,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沉浸于畫中,畫中的女子們似乎感受到有人的偷窺,都顯得有些驚疑。偉哥猜測如果自己的實力不斷地提高,到時候說不定到時候可以跟畫中女子們鴛鴦戲水一番,只是這個念頭隱隱地被他埋藏在了心頭。偉哥斷定這幅畫卷並不就如此簡單,看老頭那會如此爽快賣掉此畫,那他絕無可能知道此畫有如此妙用,但是為什麼他就可以發現這幅畫的妙用呢?
再則以老頭的身份,他斷無可能平白得來此畫,必定有些內容︰還有讓偉哥急于找到老頭的原因就是,他估計老頭那里應該還有好貨。看他那一把老骨頭還是一副色迷迷的樣子,賣了此畫他如何度日,必然手里還有些存貨,在老頭眼中,更值得賣掉此畫。于是偉哥在等到境界鞏固後就匆忙地出來尋找老頭。
另外對于礪叔的要求偉哥自然要照辦一二,熟讀了無名鍛器決後,段體之術也略有小成。段體之術第一層壯體,修煉至五虎之力就達圓滿,也就是說達到500斤的力氣就可以修煉第二層強筋。而偉哥現在就可以徒手舉起300多斤的東西,對于前世做夢都想成為力量哥的王智偉同學來說,倒也隱隱地爽了一把。
在坊市多方打听了一番以後,終于有了點眉目。老頭姓林,因為這個老頭天生就是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加之其平常都是一副下流作為,被坊市里的人稱為‘林老鬼‘。平常時間就愛在坊市里瞎晃悠,要不給人拉生意,要不就聯合黑心商人騙些二愣子的錢,可謂是臭名昭著啊。
幾圈轉下來也不見老鬼的影子,偉哥決心去他得住處看下。老鬼住在城郊西區八大胡同內,離這里還算挺近的,雖然不知道具體位置,但是八大胡同就那麼點地方,過去踫踫運氣也好。其實偉哥去哪里還是有點私心的,因為八大胡同是揚州府出了名的煙花柳巷之地,即使電視劇中得青樓坊看過不少,但還是有些區別的,何況還是異世界的青樓,偉哥心中有些期待。
可惜偉哥是個沒有**經驗的初哥,現在也不過是上午9點時分,大白天的胡同內有些清冷,只是零零散散地有人從胡同深巷里出來。偉哥就知道自己太失敗了,這個時間點人家還說不定在睡夢中呢,畢竟*勞了一個晚上。
原本的希望化成了泡影,本來就抱著來見識見識一番的想法,他可沒打算就這麼早把自己的處男之身貢獻出去,更何況是給那群ji女們。難怪這個死老頭會住這里,雖然現在很是清冷,但是空氣中仍然彌漫著未消散的胭脂水粉味,真是聞一聞精神百倍,嗅一嗅,延年益壽。
八大胡同內構造倒也簡單,而且每個巷口都極其相似,一些初來駕到者常常被搞得暈頭轉向,偉哥也有些不耐了起來。正待走著,附近的深巷里隱隱地傳來了爭執聲。
「林老鬼,你可不能出爾反爾啊,你當公子的錢是那麼好拿的嗎?」一個聲音遠遠的傳來,顯然有些怒火。
偉哥一個激靈,只能遠遠地看見牆角里三男二女的裝扮年輕人圍著一個老頭在爭執著些什麼。偉哥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猥瑣老頭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本來偉哥就對老頭子有些好奇,現在看這樣的情況就更加感興趣了,收斂了氣息挨著附近的一條胡同巷口,悄悄地潛伏上去。
「老朽一把賤骨頭,給我十個膽也不敢欺瞞各位公子大小姐啊,只是那地方極其凶險,恐有性命之憂啊,這不前些時候就帶公子你去了!」老頭子唯唯諾諾,小心謹慎的樣子。
「凶險?那是對于你來說吧,更何況這回我帶上了4人一同前來,難道還有不測不成。難道你覺得我沒這個能力,一掌劈不死你。」剛才的聲音再次響起。
「公子言重了,我絕無此意,只是這兩位小姐……」還不見得他把話說完,其中的一位紅衣女子突然出手了,宛如伏龍出海一般拔出了她身上的佩劍,迅如閃電般地在老頭腳下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溝壑,還不斷地有硝煙味從中散出,嚇得老頭雙腿直抖索。
偉哥一見該女子出手,也有些吃驚,雖然他也可以造成相同程度上的溝壑,只是這聲勢卻遠遠不及,很顯然在功法武技上,偉哥遠遠不如對方,誰叫咱學的都是垃圾貨,可偏偏這個家伙修煉的還有滋有味,誰說無知不是罪,當然有時候可能因禍得福。
「怎麼樣,老頭?你說我有這個能耐沒?」那紅女女子看到老頭一副驚嚇的樣子顯得很是得意。而老頭好像還沉寂于剛才的驚嚇中,不敢做聲。
這時,一個白衣男子出來打圓場來了。「舒妹,你可不能嚇到老人家啊。老人家我再問你一邊,你當日跟羅峰所講的可屬事實?」說完指著旁邊的一位青裝男人問道。
老頭子這下算有點緩回來,點了點頭。「老朽當日所言千真萬確,絕無半謊言!」
「那好,你速速帶我等前去,到時候自然不會少了你的好處的,若是所言並不副實,那……」白衣男人並沒有說下去了,只是其眼角閃過一絲陰狠。
望著幾人出了胡同,偉哥暗暗地記下了幾人,除了老頭之外,其中還有五人。那個白衣男人顯然是這5人的話權人,那個紅衣女子叫做舒妹,另外還有個青衣女子,一直不曾听起說話,顯得有些清冷。一個黑色勁裝裝扮的大塊頭也引起了偉哥的注意,那充滿了力量的身體,讓偉哥有些隱隱的不安。最後便是那位最早听到聲音的主人,叫做羅峰。
「羅峰,羅家?」偉哥嘴里反復念叨著什麼,沉吟思考了一會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