洶涌的攻勢,襲身而來。偉哥一把環抱起羅玉舒,就往禁制里鑽。
後背傳來的劇烈沖擊力,直接讓二人騰飛起來,筆直地向禁制光幕上撞去。
半空中,偉哥忍住劇痛,從戒指中掏出了九天玄女圖,對著光幕貼了上去。
令他欣喜的是,這次二人直接穿了過去,沒受到絲毫的反彈。
待得二人雙雙落地之時,偉哥整個人正好趴壓在羅玉舒的嬌軀上,視線相對,一時間二人竟無法分開了。
稍許過後,羅玉舒別過頭去,不敢再看,推搡著偉哥要起來。
偉哥倒想起來,可是後背受到了噬靈蛇猛烈的一擊,要不是霖雲草的藥力還未散去,不斷地愈合著他身上的創傷,他現在老早就癱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你給我讓開,不然我不客氣了。」羅大小姐氣惱地說道。現在二人性命都將難保,這個家伙都還這番心情佔她便宜,一邊說著,手上的勁也更用上了幾分。
只听得偉哥一聲慘叫,整個人被羅玉舒推翻而出,四腳朝天地倒在地上。後背傳來的一陣劇痛,讓他不敢再多動彈幾分。
羅玉舒這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小子剛才為了救自己,好像硬生生地擋住了噬靈蛇的一擊,現在看樣子怕是傷的不輕吧。
她趕緊上前俯身觀望一番,才發現傷勢遠比自己估計的要重很多。
背部血肉全部模糊,一根根脊椎骨嶙峋可見,有些觸目驚心,不及念想地從自己的戒指中取出了一瓶金瘡藥,對著傷口灑了上去。
原本有了霖雲草的藥效在,偉哥雖然有些痛,但是還可以承受的住。如今這Y頭把那金瘡藥往傷口上一撒,這痛得他呲牙裂齒地大叫起來。
「Y頭你想折磨死我啊!」
羅玉舒趕緊停手,嗔怒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痛死你這個壞蛋。」
偉哥看到她生氣的樣子,可愛至極,心中歡喜的很。笑說道︰「Y頭謝謝了,現在麻煩你扶我起來,這陣法雖然可以阻止外頭那家伙一會,但是也是擋不住的,我們得趕緊找個應對之策,否則你我只能做一對苦命鴛鴦了。」
「誰要跟你作鴛鴦了,你再這般口無遮攔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羅玉舒一邊說,一邊順勢把偉哥扶了起來。
偉哥看她一副認真地樣子,也不再打趣了,認真地觀察起這個禁制洞府內的一草一物起來。
此處與別處倒無區別,只是在禁止中心多了一副石棺。整具石棺被千絲萬縷的光線所縈繞著,似乎是整個石洞禁制的中心所在。而在石棺的正上方,懸浮著一枚戒指,金光閃閃,奪人眼球。
「看來這里就是封印邪靈的所在了」,在羅玉舒的攙扶下,偉哥一步步地靠近了過去。
禁制外,巨蛇憤怒地咆哮著,一次次地撞擊在光幕上,可是禁制卻絲毫不為其所動。
「看樣子沒化成人型是根本無法破除此陣了。」巨蛇喃喃自語道。一道光影從巨蛇體內飄浮了出來,與之前的邪魅男子面容一般無二,可是此時的光影小人透明無色,時明時暗,好像隨時就會消散在空氣中似的。
一段令人熟耳的咒語響了起來,慢慢地一個綠色幽光團從那具*的身軀中抽離出來,化成了絲絲流光融入了光影小人之中。只听得小人發出了一陣暢快聲,當體變得綠幽幽起來,隨後他又重新地融入了巨蛇的身軀內。
過了不久,那斷尾處綠光一現,一條尾巴神奇地生長了出來。原本巨大的蛇軀瞬時間就化成了一道人影,正是當初所見的邪魅男子。
現在看來,他原本的傷勢竟全部康復,除了面色還有些蒼白外,竟絲毫無損的樣子。
邪魅男子色*地在青兒的身軀上游離了一番,竟開口對著那具軀體說道︰「可惜了,原本還想留你一命的,不過我現在也只能祭魂掉你了。只是這麼美麗的一具軀體,實在讓我著迷啊,讓我不忍破壞,不如我日後重新給你找一個主人如何?
等到他不緊不慢地說完,口中一道紅光閃過,擊打在禁止的光幕上,原本平靜如水的光幕開始劇烈地震蕩起來。邪魅男子並沒有因此而有任何停頓,而是繼續地攻擊著。
仔細看來,那紅光光卻不是一道光線,而是一條鮮紅的蛇信,此時在噬靈蛇的控制下,正不斷地抽擊在光幕上。看似固若金湯的禁制,在一次次的攻擊下變得忽明忽暗起來,看來不需多久,就會在這樣的攻勢下,化為烏有。
在距離邪魅男子不遠處的洞府內一塊月復地上,那巨大的石蠍巍然不動地聳立著。
突然,石蠍的眼中閃過一道紫光,那遮掩住了他雙眼的岩層當即化為了粉末。
而當初包裹著身軀的岩石表層,從下而上也開始出現了一絲絲細小的裂紋,正在不斷地加快破裂中。
同一時間,金家庭院內,金厲秋正興高采烈地往丹房行去,嗅著滿鼻子的藥香味,精神更是抖擻了一些。
丹房前廳的一處,金家二長老正在獨自一人在專研一門藥方。突然門口進來了一人,正是自己的乖孫子金厲秋。
「秋兒,沒事你跑到這丹房來做啥?」老者責備道,但是語氣還是很溫和的。
「呵呵,爺爺我想你了,就跑來看你來了!怎麼你不開心啊?」華服少年笑答道。
二長老的面色沉了下來一些,說道︰「不許胡鬧,這丹房重地的,豈是你隨意進來嬉戲的,趕緊離開,落了他人的口實也沒什麼好處。」
「開玩笑的啦,爺爺緊張啥。大長老賞了我一顆破塵丹,讓我來丹房取,你看,這是大長老的令牌呢。」說完,金厲秋就把手中的令牌交到了二長老的手中。
二長老看了一眼後,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從身後的諸多櫃盒中,取出了一只瓷瓶交在了華服少年的手上,並向其詢問起了事情的緣由。
華服少年如數告之,在得到老者滿意的肯定後,起身就要離開。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對老者說道︰「爺爺,那枚一直寄放在金滿樓的戒指,上個月已經被人買走了!」
「買走了?」老者有些驚詫,隨後釋然地笑道︰「買走就好,也算了了當年的一樁心事!你可知被誰買走了?」
「孫兒不知,只是听當時售賣戒指的一名伙計回憶說,好像被一個少年買走了。」金厲秋如實告之。
「少年…」老者沉思著些什麼。
「爺爺,那戒指為何物啊?竟然讓爺爺記掛如此多年。」華服少年不解地問道。
「既然那戒指已經有了傳承之人,我也該告訴你了。」老者長長地一聲嘆息說道︰「因為那是我爺爺寄托給我的一枚戒指,命我將其放置在金滿樓內,希望有朝一日,能傳給將來的哪個有緣人。可惜的是你跟你父親都沒有資格繼承這枚戒指啊!」
「高祖?」金厲秋滿臉的不可思議,他可根本沒听說過任何有關自己太爺的信息。
「不錯,我的爺爺,也就是你的高祖父,正是那鼎鼎大名的金蛇郎君!」老者無比自傲地說道。
「金蛇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