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敢去想我與愛子的未來……。因為,愛子是一個小姐,我與她,沒有未來。我閉上眼楮,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狠狠的吸著煙,直到愛子作好了面,端到我前邊的桌子上。愛子煮的而還是挺好听吃的,不大一會兒就被我吃了個底朝天。其實準確的來說,應該是秀色可餐吧。夜里,我又狠狠的要了愛子一次,才迷迷糊糊的睡去。我記得睡前是摟著愛子的,早上醒來卻看不到她了。「愛子,愛子?」我輕喚兩聲,從床邊的桌上模過煙來。「你醒啦,來,先別抽煙,快去洗臉吃早餐了。」愛子推門進來,奪過我沒有點著的香煙。然後利落的幫我穿衣服,愛子幫男人穿衣服,我不會是第一個,也許每天起來,愛子就會幫不同的男人穿衣服吧?我的心里頓時又不是滋味,可我卻不能表露出來,畢竟,愛子是個小姐。而我,只是個.嫖.客,也許今天過後,我們將各自回來各自的生活當中去,或者可以說形同陌路。「吃什麼啊?」我邊走進洗手間,邊問愛子。「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只準備了豆漿油條,還有牛女乃和面包,牙膏已經擠好了,不過牙刷是我的,不介意吧?」其實我不介意,杯子,毛巾,拖鞋,什麼都用愛子的,床.都上.過了,多一樣不多。「隨便吧。」我淡淡的說到。「你將就著用吧,這里沒有多余的牙刷。」愛子將早餐擺好,沒多余的?難道說別的.嫖.客早上醒來就給哄走?還是跟本就沒讓他們在這里過夜?那我又算什麼呢,.嫖.客中的VIP嗎?亦或是特殊待遇?麻亂的想著,簡單的洗著。完事之後,愛子已經坐著等我了。我坐下拿起油條就吃,好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哦,桌上擺著三個人的早餐!愛子見我盯著第三份早餐,說︰「我朋友,卸完妝就出來。」「呃…,!」我不知道說點什麼。愛子朋友,還是同事?也是一個小姐?C,也沒什麼奇怪的,這里是雞窩嘛,會不會是前晚見到那一個,流汗!
盡管有些心理準備,但見到愛子她朋友時,還是驚訝不已。果然不幸給我猜中,就是前晚罵我有病那個高個的小姐!周圍的氣份頓時變得尷尬不已。「呃…,」愛子首先打破沉默,「她是我朋友,叫楊花,這是…」「 …,咳,咳…」我給豆漿嗆到了,實在是忍不住了,楊花,多麼好听的名字,一個小姐用這個名字簡直是絕配啊。對了,大家都猜對了,親愛的讀者們,和你們想的一樣,我們中原有一個成語叫「水性楊花」。我在心底已經笑翻了,但是出于禮貌,臉上卻要死憋著,盡量不讓自己笑出來,可想而知當時我是什麼樣的表情,愛子怒目瞪著我,讀不懂楊花看我的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不好意思,剛才嗆到了,叫我超哥吧。」為了不至于氣份這麼尷尬下去,我主動伸出右手。但是楊花沒有伸手,而是轉頭看向愛子,「愛子,不是說好了不能帶客人來這里的嗎?」楊花拉著臉,面無表情。C,你一個小姐,牛B個球,只要我花錢,今晚你一樣在我身下喘氣。我有點尷尬的收回右手,正要發火,愛子說話了︰「呃…,楊花,你搞錯了,他不是我的客人,他是我的…男朋友。」愛子笑的有點勉強,不敢正視我的目光。我不敢否認,但也不能承認,我確實是點過愛子,也花了錢,但是什麼也沒做成,也能算是她的客人。昨晚我沒共一分錢,什麼都做了,也與愛子有過一天之約,雖然現在過了一天,但是要說成她男朋友也行,反正這個情況給楊花看到了,說不清不是,也說不清就是。畢竟,我與愛子的限期已過。「哦,是嗎?男朋友?我看他不像好人,就一個!」楊花看了我一眼又看著愛子。「哦,楊花小姐,那天晚上純屬誤會,誤會!」我努力的使自己臉上堆出一個笑臉,也許有點難看,似笑非笑。「我覺得超哥…,他很像一個好人啊。」愛子低著頭說,一臉緋紅。我C,這是什麼解釋,什麼叫做很像一個好人,你這麼解釋還不如不解釋呢,哥們我真是無語啊。「是嗎,好人,超哥,為什麼要這麼叫?」楊花盯著我。說實話,楊花也很漂亮,估計在170以上,標準的模特身材,與我平高了,只是臉上沒有什麼血色,眼圈很重,可能是昨晚與哪個男人一夜未眠緣故吧。但是五官很精致,看著給人一種端莊的感覺。「哦,江湖上都這麼稱呼我。」我極度不要臉的說到。愛子楊花皆是淡淡一笑,「你真是不要臉。」愛子說到,氣份稍微有點緩和,我便接著說「快吃吧,要不然早餐都涼了,不好吃了。」說著,我便坐下吃了起來,楊花終于不好說什麼,也坐下來吃著。
還真想不到,我竟是來這雞窩的第一個男人。難怪沒有準備多余的生活用品,原來愛子與楊花約法三章啊。「慢吃啊你們倆。」我先吃飽,放下杯子,不忘裝一下君子的禮貌。點燃一支煙,我坐在桌邊欣賞起眼前這兩位美女來,真是不錯的早晨,雖然一開始氣份有點尷尬。愛子與楊花用英文聊著什麼,顯然她們談話的內容不想讓我知道。C,兩個高素質的小姐啊。要是我與你們來個3P,那該是一番如何場景啊!「江南風光好,你又怎麼會明了,生命太過江南風光好,你又怎麼會明了,生命太過潦草猖狂一季終被燒…」一陣鈴聲打斷了我的意Y,我拿出電話,我老.媽.打來的。我走到陽台接通電話,「喂,.媽.什麼事?」「你在哪啊?快點回家。」听得出我.媽.的語氣有些著急。我︰「我現在不在柳州,家里是不是有什麼事?」「紫胭發高燒,39度5,能回來嗎,她說想要你回來。」「哦,.媽.你先帶她去醫院,我在南寧,現在我就回去!」我掐滅煙頭,急急的說到。「已經在醫院了,鎮醫院,你快來吧,開車慢點。」說完勿勿掛了電話。這叫什麼話,開車慢點,又要快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速度?有時真搞不懂我.媽.的表達方式。顧不得那麼多,我出得客廳勿勿與愛子和楊花道別,開門朝樓下奔去。「我送你。」身後傳來愛子的聲音。「不用了。」我已下了一層樓,朝樓上喊到。當我的車掉好頭時,愛子穿著拖鞋剛下得樓來。我放下車窗,看著眼前這美麗的小姐朝我奔來,頓時在心頭升起了點點感動。如果愛子不是個小姐的話…哎!…,我又想多了,生活當中沒有那麼多如果。「我不知道你有什麼事,不過你開車要慢點知道嗎?」愛子不舍,氣喘吁吁的說到。我沒有回答,控出頭去,抱著愛子吻了起來,現在說什麼都不如這樣更能襯托出離別的氣息。「也沒什麼事,我開車會慢點的,你快點上去吧,還穿著睡衣呢!」放開愛子,還好她穿的是普通的睡衣,而不是那種情趣類的。不過周圍已有一些買菜晨練路過的的人們投來注目禮了。愛子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著裝,小臉粉紅,「哦,忘了,太急了沒換,你慢點開車,到了給我電話。」「好的,回去吧。」「哦,我能打你電話嗎?」愛子說的很小聲,幾乎听不到她在說什麼。「嗯,行的。」愛子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又飛快的朝樓梯跑去,臉已酒紅。我微笑的朝已經站在樓梯上的愛子揮揮手,開車離去。後視鏡里,愛子揮手的身影逐漸模糊。我模出電話,給希哥打了過去。「喂,希哥,今天家里有急事,晚上不能喝了,不好意思,我得回去。」希哥︰「哦,沒事的,改天吧,我們再約過。」我︰「好的,過些天我到南寧了再給你打電話。」「嗯,好的,Bye。」掛了電話,我加快了車速。上了南柳高速,更是一路狂奔。
紫胭是我的小女兒,我大女兒叫做紫顏,她是倆是對雙胞胎。不過卻不是我親生的。當初在孤兒院領她們的情景現在還歷歷在目。那時她們才一歲多,我有一次路過那里見到她們在哭。不知道怎麼的,一見到她們便喜歡的不行,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她們有著大大的眼楮,卻滿是淚水,也不知道是哪對父母這麼狠心將那麼可愛的一對雙胞胎扔下了。我跟院方說明來意,要領養時,還遇到了不少麻煩。辦理手續需要證明自己已婚又無兒無女,還要有足夠給孩子幸福的經濟條件,才能領。我有一次失敗的婚姻,與我前妻算是和平分手吧。因為感情不和,還有地域文化異差,兩個不同地方的人最終沒能走到最後,分手了,還有一個兒子,叫做騰達,我姓黃,取飛黃騰達之意,希望有朝一.日.,他能人如其名。離婚時判給了我前妻。我每隔一些時間便要到湖南株州去看他一回。好在前妻在探視權這方面還算通情達理。話說回來,當時想要領養這對雙胞胎的還有一對年老的夫婦,像我這樣的情況幾乎是不可能的。最後沒辦法了,我只能用錢來一關一關打通過去,還電話給我堂妹來假冒我的妻子,才算過關。(堂妹,就是我爸的哥的女兒,在我們南方叫做堂妹)高婷(我堂妹)當時還在讀大學,她也夠黑的,之前答應我幫忙的酬勞是來回打的費加一頓肯德基再加500大洋,在她知道我塞給辦證那位工作人員的紅包是3000後,死活不願意,非要我把價錢加到2000。因為我和高婷沒有結婚證,也不可能會有,兄妹,辦假證已經來不極了,只能塞錢。最後給她買了個手機才算了事。錢啊,真是個好東西,如果沒有錢,這對雙胞胎就給那對老夫婦給抱走了。
孤兒院的付擔我想盡應該是很重的,因為.政.府給的撥款並不會很多,能少養一個就是減輕一分負擔,當時我的A4L擺在院內,加上我穿得有些人模狗樣的,經濟條件跟那對老夫婦比起來,顯而易見的。其實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我塞到各有關領導手中的RMB幫了大忙。以至于我與高婷謊稱結婚證忘記拿了這麼荒唐的借口也能讓那辦證的工作人員滿臉堆笑的蓋上大章。實在罪過,罪過。其實我堂妹也很喜歡這對雙胞胎,當時回家在路上哄她們玩的時候就可見一斑,一個勁的讓她們叫姑姑,可是她們還不會說話。後來學校放假高婷也經常來我家玩,主要是逗兩個小丫頭玩,用我妹說的話就是她們實在太可愛了。
我離婚了,手里只有10萬,大部分的錢都給了前妻,因為兒子跟著她。我用這10萬來炒股,不小心給發了一點小財,變成了30來萬,後來我又用這筆錢開了家服裝店,叫「胭顏」服飾,主題飾成紫色的,所以我兩個女兒就叫做紫顏和紫胭。至于A4L的車,新的最少要40來萬,我這部是二手貨,听說還撞死人了,所以我只花了不到10萬,經過重新噴漆,更換了座椅,最後還特地開到了市郊北一座很有名的寺廟找主持開光,一共了不到15萬全部搞定。我家住在市郊某鎮上的一個農村,對,我是個農民。開著這部二手的A4L回家的第一天,我爸我.媽.還特地放了很多鞭炮,認為我發達了,他們都是樸實的農民。22歲的時候,我還在廣州打工,在廠里認識了一個野戰兵退役的工友,叫做坤哥,我們一見如故,我教他泡妞打球上網打游戲,他教我在部隊里學到的功夫,什麼擒拿格斗散打我都會一些,對于普通人來說,我的身手算是了得的,當初學的時候,辛苦萬分,早上5點起床,沿著河邊跑10公里,然後在河堤上200個府臥撐,然後扎著馬步給坤哥拳打腳踢,他美其名曰練習抗擊打能力。完了還要拼死拼活的上班做上一天的活,晚上9點下班再到沙地上教我擒拿手的招勢,然後過招,基本上都是我給打趴下了才算結束。真的不敢去想我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可是坤哥卻說我這一點在部隊里就算是個屁了。哎,向軍人起敬!不過我還算是爭氣的,再加上在學校里也經常打架,我的進步很快,半年,有時就能把坤哥打倒在地,普通人的話更不在話下了。(好,有點扯遠了。)
我父母對于兒子沒判給我的事一直都耿耿于懷,不過自從我帶紫顏紫胭回去以後,自是喜歡的不行,簡直比我這個他們的親兒子還要親,經常我想從他們手上要來抱抱都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