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武一伙人安靜的在路中間等著阿彪他們一群人的到來,其余一些人分散在路旁兩側,都很安靜的等著,心里卻如浪濤般激蕩著。
阿彪一伙人一路上真可謂是歡歌笑語,行人見到他們這群人幾乎都是面露鄙夷神色而過的。到了學校附近,然後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走那條最方便最快捷的小路回學校,期間還有人嚷嚷道︰「咱們也是這條路的開路人啊,哈哈,以後學校那班小子從這過要不要收點過路費啊,好歹也來個走路不忘開路人嘛。是吧?」
一群人東搖西晃瘋瘋癲癲的走在路上,卻不知,此時前面已經有人在等候他們多時了。
听到前方的嘈雜聲,劉明武嘴角稍稍上揚低聲說道︰「來了麼?」
突然,後面有人拍了一下劉明武的肩膀,劉明武一愣回頭一看,陳槐,沒錯,陳槐沒食言,果然到了。
本來全部都是劉明武一手*辦,心里雖然對這個老大沒啥大意見,但是還是有點小想法的,這次兄弟吃虧了,陳槐說了句不能讓弟兄們吃虧讓劉明武覺得這個老大還行,結果今晚行動卻遲遲未見陳槐身影,雖說陳槐說了讓他盡情的發泄,但沒見到陳槐本人畢竟心里會有那麼一點不舒服,不過現在嘛,劉明武心里的一點小小得猶豫也都沒了。仿佛看的出劉明武心里想什麼似地,陳槐笑著說了說道︰「都準備好了吧?」
「嗯,兄弟們都準備好了呢。」
這時劉明武身後邊這群兄弟們都納悶了,這人誰啊?突然冒出來的?怎麼感覺自己的老大劉明武像小弟一樣了。不過現在這些大家也沒去想太多,因為此時,今晚要對付的家伙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一伙人醉醺醺的,突然看到攔在自己前方的劉明武等人,感覺不對勁,酒勁頓時清醒了一些。其中一個估計是阿彪等人的副手角色的人立馬走上前說道︰「彪哥、虎哥、是學校那叫劉明武的那伙人。」
「嗯。」叫阿彪的人點了點頭說道。看了看前面才十多人,自己這邊出來人數不齊,但好歹也有二十來號人,看了看身邊的阿虎,說道︰「虎子,看來這群家伙上次給的教訓太輕了,不識相啊。」
叫阿虎的人沒有說話,看了看四周,說道︰「看來是有備而來的。」
剛說完,兩邊和後面都出現了有人,三十多號人,將他們圍了個圈。
叫阿虎的人見情形不對勁,皺了皺眉,上前一步說道︰「劉明武,好歹也是一個學校混的,鬧這樣以後都不好過吧!」
劉明武看了看身後的陳槐,陳槐點了點頭示意劉明武說話,劉明武回過頭立即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留手?那你們對我兄弟出手就不想想留手?」
看來是不可能講和了,阿虎心里想到。
這時叫阿彪的也說話了︰「兄弟,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劉明武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說話的家伙,從頭看到腳再往腳看到頭,嘴里冒出一句︰「好相見你妹,我打到你妹你媽你姐都不認識你,兄弟們、上!!!。」
劉明武一說完,一堆人便沖了上去。
剛喝完酒,醉醺醺的,但同時也還是最沒有理智的,打起來凶猛度竟然比清醒時還要牛叉一個層次,不過好在劉明武一方人比較多,但也打的是一個難解難分……
場上,一個劉明武方的人,長的很眉清目秀的,看起來就是一沾花惹草的校草級別人物,此時打起來也很是凶猛,拳頭揮著,大腳踹著,地上撿起棍子石頭啥的上手就向對方招呼過去,本以為自己找了一個軟柿子捏的家伙此時卻暗暗叫苦,媽的這小子是個瘋子。此時這人哪還有一點校草該有的風度啊,這要是讓學校那堆花痴的女孩看到不知道該作何想。打的是毫無風度毫無技巧的校草卻打的不亦樂乎。
場上另外一邊,劉明武直接找上了阿彪,上次就是這個家伙起得頭還自己兄弟吃了個虧,一打上劉明武就找上了他。能當老大的看來都不是隨便的貨色,別看阿彪喝多了酒,但打起來還是不見絲毫醉態的,靈活,力氣也大,不過好在劉明武也不是吃素的。撿起地上一個石頭握在手里一拳就打了過去,剛好阿彪也一拳打過來,石頭和拳頭的踫撞,頓時阿彪便沒了脾氣,就好比一個被拔了牙齒的老虎,被劉明武盡情的追著打,拳打腳踢,偶爾也被反擊打幾下,但總的來說,賺了。劉明武痛,但阿彪那家伙更痛,劉明武痛、並快樂著。
場上混戰著,一個留著較長的頭發的人,一腳對著一個人後面踹了過去,剛把人踢倒,心里還沒來得及得意一下,然後旁邊一拳頭就打了過來,立即被打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你一拳我一腳,天又黑,還時不時會打到自己的人,不過也懶得去分了,看著不像自己人,打了再說。
場上還有很多處正在激戰著,不過劉明武一方畢竟人多,逐漸佔據了上風,陳槐沒有隨著剛此案一窩蜂擁上去,此時正查看著場中的形式,看到劉明武那樣生猛,不僅暗暗咂舌,看來這小子真是憋的太難受了啊。看著看著,陳槐突然走向了場中央。
叫阿彪的人被劉明武收拾了下來,但還有一個叫阿虎的人此時卻在場上大打出手,那小子看來是打混戰的好手,這里穿那里鑽,別看平時較之他們團伙其他人來說比較穩重,但打起來卻滑不溜秋,劉明武這邊好多個兄弟都吃了他的虧。
正一腳踢過去偷襲了一個人的阿虎,正準備換個地方繼續偷襲,剛轉過頭,旁邊一個大大的拳頭便揮了過來,還沒反應過來,便原地轉了個圈,眼冒金星,倒了。一拳放倒阿虎的人就是陳槐,看到這人打的好有勁,然後便上來把他解決了。
收拾完一個,順便在收拾了幾個身旁的家伙,然後陳槐巧妙的抽身而退。在野山寨子長大的陳槐,身體的靈活性和力量不是這些人可以比得上的。此時,場上的勝負也已經差不多決定了,再一會,完全解決,劉明武一方個個退了回來,大多數都鼻青臉腫的,不過看著前方地上躺著一堆人哎呦哎呦的喊著,大家伙兒,笑了。
劉明武模了模臉上的一塊淤青的地方,走上前去找到被他放倒的阿彪,還不解恨的繼續踹了一腳,痛的阿彪哇哇直叫。
「媽的,叫你給老子拽啊?被老子打的痛快吧?嘿嘿,你小子還真耐打,哈哈。」
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一群人,大家都還是學生,下手還不至于太狠,知道點輕重,且沒有深仇大恨,不過也打的對方這群人估計要一段時間不敢抬頭見人了。陳槐說道︰「明武,可以了,回來吧。」
「走到陳槐的身邊,劉明武說道︰」他娘的,真解氣啊。「陳槐笑了笑說道︰「明武,安排大家撤了,很多東西你自己看著辦,錢不夠的話就跟我說吧,我先走了。」
「老大,錢還有蠻多,那個,你不喝兄弟們說點啥。」
陳槐搖了搖頭,劉明武沒啥好說的了,陳槐便一個人離開了。
陳槐離開後,劉明武身邊一個人走了過來說道︰「老大,那誰啊?看起來很牛啊?」
劉明武看了看身邊這個問話的人,說道︰「他是我老大,你說牛不牛?」
還真解氣,嘿嘿,劉明武心里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