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鏡的中年男子楊策做事絲毫不符合其文雅的外觀,雷厲風行。
當天,整個南部地區都掀起了一股風浪。
某個隱秘的地點,,三個黑道巨梟聚在一起,這些人可都是跺一跺腳說一句話就能掀起一股不小浪潮的人物,此時幾人正談論著︰
「還好這次我們沒有那麼急著出手,不然也會遭到這頭老虎狂野的報復啊。」
「嗯,那頭性子最急的青牛,率先出手了,估計現在已經遭受著報復了吧。」
「是啊,哈哈,這可有的那頭牛好受了。」
三人幸災樂禍的笑道。
幾乎是同時,三人都接到了電話,電話內容一致︰
「大哥,出事了。」
掛了電話後三人這才認識到,陳老虎這次竟然一下對付那麼多人,看來這次是動真格的了。
另一邊,一留著板寸頭,身材壯碩,顯得及其霸氣的漢子站在屋子的窗邊,眉頭緊鎖著,接了一個又一個電話,電話內容全都是一些哪里哪里的據點被人打上門了,哪里又被打壓了,甚至連明面上的一些產業也開始遭受了打擊之類的,深吸了一口氣,最後打了個電話出去︰
「通知下去,近期,讓全部弟兄收斂起來,盡量不要出去活動,不要硬拼,明面上的一些產業,看看哪些該放棄的就放棄,集中力量守住幾個重點產業。」
說完電話這個男人搖了搖頭,看來這次真是太心急了,他心里想到。他,就是最先動手的外號叫青牛的人。
就連北部地區也上演了一場好戲,一伙人大概二十來個,全部殺氣沖天,闖進了一個二線城市某勢力據點,大打出手,十多分鐘解決該據點內五十多號人,最後全部全身而退,更讓該勢力郁悶到吐血的是,事後竟然連這伙人哪冒出來的走哪里去了都一丁點兒也不知道。
這次事件一舉一動,引起了整個黑道的關注,大家才意識到,當年的那頭猛虎,虎威依舊啊。
傍晚,a市陳槐住處,此時除了陳天元還有那個戴眼鏡的楊策外,還多了一個人,張玉珠。
在得知這件事情後,張玉珠也是立馬便動身趕了過來,還是過年期間見過了張玉珠一面,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了,沒想到此次見到,竟然會是因為陳天元。
張玉珠一進屋子,也是失去了之前那種淡定穩重,同眼鏡男子那般焦急的首先就是問陳天元有沒有事,在得知沒事後才對著一邊的眼鏡男楊策點了下頭,叫了一句楊叔叔,打了一個招呼後便沒有和他說話了,眼鏡男顯得很是無奈不過卻也絲毫沒有生氣,張玉珠喊陳天元陳伯伯,而後便竟然如同小女孩一般握在陳天元身旁有著撒嬌的感覺,平日里成熟穩重的冰雪美人張玉珠還有著這一面,或許說出去會驚掉一堆人下巴吧,陳天元對張玉珠顯得也是很寵愛,有說有笑的,旁邊的戴眼鏡的男子一邊看著,滿臉的羨慕。
這一切,陳槐全看在眼里。
對張玉珠仿佛沒有看到自己的態度陳槐絲毫沒有在意,看她那樣子估計是听到陳天元的事情後完全急壞了,然後得知陳天元沒事,再加上看樣子也是很久沒有見到陳天元了興奮所致,所謂的大悲大喜,導致現在無視了一旁的兩人。
陳天元笑呵呵說道︰
「玉珠啊,行了行了,你看,旁邊還有一個比你還小的家伙呢,你就不怕他笑話你啊?」
張玉珠努著嘴看了眼陳槐︰
「他敢?哼哼。」
陳槐只好顯得極其無奈的笑了笑,陳天元也跟著笑了起來,屋內氣氛無比融洽。
「好了好了,難得今天那麼齊,要不我們幾個今天自己做飯吃?」陳天元提議道。
「好啊好啊,玉珠準備了好幾樣菜呢,就準備做給陳伯伯吃了。」張玉珠歡快的說道。
「哦,對了,都忘記給你介紹介紹了,看來是真的老了,哈哈。」陳天元拍了拍腦袋說道。
「你叫他??????,叫他,對,你就叫他楊老哥吧。」陳天元指著眼鏡男對著陳槐說道。
這話一出,當場三人立即石化。
「陳伯伯,你真是老糊涂了,哼哼,我喊叔叔,他喊楊老哥,這怎麼行,再說,兩人年齡上差了很多好不。」一邊的張玉珠率先說話了。
陳槐也是立即跟上就來一句︰
「是啊,我也隨張姐一樣喊楊叔叔吧。」
一邊的眼鏡男楊策開口道︰
「沒事,既然大哥大哥都讓你這麼叫了,就按大哥說的做吧。」
陳天元再次說道︰
「沒事,就這樣吧。」
陳槐只好對著楊策喊了一句︰
「楊老哥。」
楊策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邊的張玉珠以坐開一邊不理睬陳天元表示抗議,不過在陳天元的一句話後這種抗議便立即取消了︰
「好了,我餓了,玉珠,不是說準備了好幾樣菜式嗎?我可等著呢。」
張玉珠立即開工,拉著陳槐便離開了屋子下樓去買東西,女人的變臉比變天還快,或許這話形容這個場面有點不太合適,不過陳槐心里第一個涌現出來的語句就是這個。
張玉珠和陳槐兩人離開了屋子,屋子內只剩下陳天元和楊策,楊策首先開口︰
「大哥,外邊的防範措施已經做好了,我帶過來的人也將附近清理了一遍,這次先出手的是青牛那家伙,還有好幾伙人也蠢蠢欲動,甚至于北方的勢力也都有插手,不過到現在,這幾個想要動手的家伙我都讓他們已經吃了點苦頭。」
听了楊策的話,陳天元點了點頭。
「這樣實在太冒險了。」楊策繼續說道。
「有時候冒點險能達到想要的效果,還是值得的。」
「就為了他?」
「嗯,起初我帶他出來並無其他太多想法,只是要給他一個好環境,不過,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我發現他想走的也不是那種安分守己的路,這點他和我們當初一樣,有野心,然後,這幾天的接觸,我發現這小子和年輕的我很像很像。」陳天元說道,還有一點他沒說,那是他心里的一個傷口,不願提及。
楊策沒有說話了,自己的這個大哥做的決定,必然有自己的原因,一直以來都是,而他,對于陳天元的話,也幾乎都是不去做任何懷疑。
很快陳槐和張玉珠便買了菜回來,只見陳槐手里提了好幾袋東西,顯然是張玉珠有意折騰一下他,對于這點,陳槐也樂的她折騰。
張玉珠主廚,陳槐打下手,陳天元以及楊策坐等晚飯。
晚飯準備好,菜式全部上桌,張玉珠立即拉著陳天元要他嘗一下自己的手藝,陳天元笑呵呵的嘗了一口,隨即豎起了大拇指直夸好手藝,張玉珠心滿意足。
一頓飯吃的極為融洽溫馨,顯然四人都很享受這種感覺,吃過晚飯後四人隨便聊了一些話題,然後便休息去了。
正當張玉珠準備關燈睡覺時,突然有人敲響了房間門,打開門一看,是陳槐。
陳槐手里遞過一小瓶藥水給張玉珠,笑著說道︰「拿去用吧。」
張玉珠伸手接過藥水,看了一眼陳槐,笑著說道︰「謝了。」
重新躺回床上,拿著陳槐給的藥水,輕輕的弄了一點出來滴在手上,那是今晚做飯時燙傷的。
躺在自己的房間,沒有再去多想太多,今天的事要真是想的話估計陳槐注定睡不著覺了,很快,陳槐便熟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