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多鐘,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到了。」然後便掛了電話。
陳槐早已經起來了,做好早餐在吃著,哪怕天要塌下來,在這之前該怎麼過還是得怎麼過,況且天還塌不下來呢。陳槐收起手機,笑了一下,繼續吃著自己手里的早餐。
吃完早餐,坐在沙發上整理整理思路,即將面對的事情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還是有蠻高的難度系數的,總得做好一些準備,想好一些方法吧……
大概坐在那想了差不多十來分鐘,腦子里關于這件事的想法估計也整理的差不多了,本來就已經有應付的辦法了,只是完善一下而已,不用想太久。想好了拿捏定了,陳槐便起身出門了,有事情了忙了起來,想好好的悠閑點過個周末都是不行,不過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自然也不會因為這個而去抱怨什麼的,這點苦,不算苦,陳槐吃的了,在野山寨子,那苦,才是真的苦,但年幼的陳槐都能堅強的撐了過來,更何況現在這個。
還是別開著自己的車,目的地是夜天酒吧,不過沒有叫上劉明武幾人。
直接將車子開到夜天酒吧附近,李軍的報復主要是針對飛哥他們的,上次劉明武被追也是因為阿彪等幾人,劉明武只是被禍及的,至于陳槐上次是對李軍下了狠手,但是對于陳槐,李軍想收集點資料都難,在這邊,還真沒幾個是知道陳槐的資料的,劉明武算是最熟悉的了,但陳槐相信劉明武是不會出賣自己的。
所以陳槐也就不擔心李軍他們會在路上之類的突然對自己下手,下了車,夜天酒吧依舊是關門狀態,陳槐直接敲門,他知道里面肯定有人,敲了幾下,終于有人來開門了,看到門口站的是陳槐,立即將陳槐帶了進去。對于陳槐,雖然大家不了解,不過看自己的老大他們對這個少年都是那麼的客氣,他們自然不敢有一絲的不敬。
陳槐走近夜天酒吧,酒吧內人不少,看來昨晚大多數都集中在這了,還有一部分在學校那邊,學校宿舍自然安全。詢問了一下情況,好在大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所以都集中回來了,所以自光頭的事情後總算沒有在發生其他事情了,至于那個黃毛,沒有一點消息。
不過關于黃毛的消息,陳槐還真沒興趣想知道,要是換做自己的人,陳槐還會盡力去打探消息。或許,這里也還真正沒人會去關心他,旁邊有人插了一句︰「估計黃毛那小子,已經玩完了。」
雖然一夜無事,但就酒吧內的氛圍而言,還是很壓抑,這也正常,陳槐想著,現在還沒人逃,估模著按著這情況下去,再過個幾天,就會有人當逃兵了。
混黑的,最忌不講義氣逃走,如果當場就是一場打斗,或許還真沒什麼人會逃,但是現在這種心理上的壓力,卻壓得人都喘不過氣來。
在陳槐到了夜天酒吧後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飛哥終于到了。
飛哥的回歸,倒是給大家注了一劑強心劑,好歹,自己這邊說話主事的人回來了,有了主心骨。
走進酒吧內的飛哥,明顯是連夜趕回來的,滿臉的疲態,還有一絲落寞,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還是被陳槐捕捉到了。
飛哥一進酒吧,眾人皆是很激動,看來這里的人都沒有收到他今天會回來的消息,怪不得,連自己人都瞞過去了,那李軍更不可能知道他的消息了,所以這才一個人有恃無恐的回來了。
首先是先和陳槐打了個招呼,然後詢問了一下現在的情況,然後現在在這里暫時的負責人將這幾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對于光頭的事情,飛哥听到後右手緊緊一握,連青筋都凸顯了出來,相對于黃毛的消失生死,卻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情緒。這也怪不得他,像他們這種在江湖上混久了的,雖然還不可以說的上看淡生死,但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得生死,還真是看淡了。
將情況了解了一遍,飛哥對著在座的眾人說道︰「兄弟們,我回來了,這件事,會得到解決的。」混了那麼久,還是很有威信的,一番話,讓大家不安的心都輕松了一點。
說完這番話後,飛哥看了陳槐一眼,示意到陳槐和他一起上樓上去。陳槐點頭站起身,和飛哥兩人一起上了樓上。
寬敞的房間,兩人對坐著。飛哥背靠在沙發上,雙手揉了揉太陽穴,剛才在下面,這些疲倦都沒有表現出來,現在兩個人在的房間內,飛哥沒有再去做絲毫的掩飾了。
「問題,很棘手。」飛哥邊揉著太陽穴邊說著。
「哦?」陳淮看向飛哥,看來他已經有了新的資料。
「最近托人找了找那個叫李軍的家伙的資料,查了很久都只知道他是華陽集團的太子爺,一直沒查出其他來,就在這件事發生了,昨晚一個朋友給了我一份資料,關于李軍的。」
陳槐沒有插話,飛哥繼續說道︰「李軍,華陽集團太子爺,但同時還是本市野狼幫老大的親佷子。」
原來如此,怪不得李軍如此擔心這種身份的曝光。不過這層關系雖然很少人能知道,但還是有一些人知道的,看來,這層關系,並不是那麼的能牽制他,看來之前李軍不敢胡來的原因還是有其他。陳槐心里想到。
也正如陳槐所想,華陽集團和野狼幫的關系,還是有不少人知道的,李軍不敢讓自己將這關系曝光,是因為真要這樣的話,估計他家里會饒不了他。
飛哥將這消息說出來後,陳槐立即聯想到了很多,所以飛哥也沒繼續多說。
「這麼一說,還真是很棘手啊。」陳槐也是皺了眉。
關于野狼幫,陳槐不了解,但是想來也不會是小角色,再加上華陽集團,有錢有勢,也怪不得李軍這般的猖狂無所忌憚了。
「野狼幫、華陽集團、李軍?????」陳槐默默念著這幾個詞,手指輕輕敲著沙發。
飛哥起身拿了一小支酒,打開酒瓶子,酒香四溢,一聞就知道是那種很烈的酒,正準備喝兩口,陳槐淡淡的說道︰「還是別喝了吧,累就好好休息一下,休息好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看著陳槐,笑了一下,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