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隔得很遠,可是他能清晰地感覺得到她的猶豫。
她知道真相了嗎?
是了,聰慧如她怎會看不出這是父親的一局。
可是如果她知道他也參與了算計她以後,她還會不會理他,
他不知道了,以前他從來沒有像此刻這麼煩躁過,究竟是怎麼了?懶
難道他也開始在乎她了嗎?他開始理解父親當初為何會為了一個女子神魂顛倒了!
他煩躁地撓撓頭,夜皇是背著夜淵站立的,可是背後好像長了眼楮一樣「淵兒,你天生就貴為帝皇,不要為了一個女人就搞得方寸大亂。」
你也曾為了一個女人方寸大亂,哪有資格來說我呀!夜淵心里暗暗道,可是口上可不敢這樣說
「父皇,兒臣是急切了點,不過不是為女人,而是為了那傾世的寶藏。這個上官羽菲也真是的,搞了這麼久也不打開盒子,空吊我們的胃口。」夜淵急急得解釋,就怕夜皇亂想。
夜皇對于夜淵的解釋不置可否,又繼續觀望了。
這邊正算計與飯算計重復上演,那邊意外又出現了。
夜軒反復的在夜皇的寢宮里踱步︰「李公公,父皇究竟去哪里了呢?這麼久都沒有回來?」
他有種不好地預感,夜皇正在謀劃對他不好地事情。
人人都說夜皇對他最好,最愛他,可是他卻覺得父皇對他的愛不到心底。蟲
母後覺得他有能力當帝皇,其實他覺得父皇已經將帝位定給皇兄了,他哪有份?
只有那後知後覺的母後還在那為他奔波。
就像今天,太子和父皇都不見了,不知道他們是在謀劃什麼?
這樣的無底令他很不安,突然他想起了一個人,連忙抓住李公公的手詢問︰「李公公,最近不是剛來個新太監伺候父皇嗎?他是不是叫小飛子?」
李公公皺著眉毛,這二皇子被嬌寵慣了,常常目中無人,能讓他這麼清楚地點出名字的不簡單,
他對這個小飛子不是沒見過,就連皇帝今天帶他出去也知道,可是現在連夜軒也問起他,
他就覺得這個小飛子不簡單了︰「回二皇子,有是有,不知殿下問這個小飛子所為何事?」
夜軒臉上微微一笑「這個小太監是本王以前的貼身太監,現在想起問問。」
「他好像也和皇上一起出去了。」李公公如實回道,當初皇上走得時候沒有交代一定要對軒王隱瞞,
所以現在他就不打算對這個小祖宗隱瞞了。
「哦,原來是這樣!李公公,既然父皇不在,那本王晚點再來吧!」
他越想越不對,夜皇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消失了,而且夜淵也不知所蹤,就連那小太監也不見了。
這里面絕對有大陰謀,而且還是對他不利的陰謀。
「哼!疼愛我的父皇會送怎樣的大禮給我呢?」他想起不自覺地陰笑,笑得是那樣的孤獨、寂寞。
抬頭望去,那彎彎的月亮獨自掛在空中,周圍沒有任何星星的照耀。
那麼冷清的掛在那,那冷清的月光撒在他的身上,令他的心糾結的痛,
父兄的孤立、母親的逼迫。他早已經不是那不問世事的少年。
「父皇,我也不想這樣的。既然你和皇兄都認為我會這樣,那我就讓你們如願吧!」
原來滿月復的淒涼一掃而盡,那邪魅的霸氣又油然生起,夜軒走到一個偏僻的地方,
發了一聲暗號,不一會,有3個暗衛出現了。
「參見軒王!」
夜軒看了也吃驚不小,少了一個暗衛︰「阿四哪里去了?」
暗衛往往沒有名字,只能以數字為名。
「啟稟軒王,今天是阿四當值,可是他已經有3個時辰和我們沒有聯系了。」
今天是這個叫阿四的盯梢皇帝,他們的規定,有什麼風吹草動馬上匯報,沒有的話,也是一個小時報一個行蹤。
一個暗衛連續3個時辰沒有反饋,那是極不正常的事情。
夜軒的俊眉緊緊的擰在一起,他想了一下「誰是最後聯系到阿四的?知道他最後到了哪里?」
一個暗衛回道「殿下,是小的,他匯報,夜皇只帶了一個太監去出去了,最後反饋的地點是鳳棲台。」
「鳳棲台?今天又大臣提議父皇選那里給皇兄大婚,難道父皇是去考察了?」
他越想越不對,父皇幾乎沒有不帶貼身侍衛出行過,這次為何如此反常?
「阿大,趕緊聯系下情報網,看看最近父皇有什麼異常。」
他頓了下,又補充道︰「阿二,去查下太子最近有什麼動作,還有今天去了哪里?而且你們行動一定要快,我要1個時辰內知道結果。」
「是,小的領命。」暗衛領命後立即消失了。
他想來想去,只有夜淵是最好下手的,夜皇太過謹慎,周圍的人也一樣嗎,一樣探不出什麼來,只有從夜淵的身邊人下手是最好的。
這邊,皇帝的寢宮里,小太監一邊給李公公摧腿,一邊奉承道︰「李公公可是口下生蓮呀!看那軒王來的時候氣勢洶洶的,不見皇上不罷休,可是公公3言兩語就將其打發了,真是妙啊!」
李公公用力戳了下小太監的腦袋︰「說你笨你就笨,殿下走了是走了,可是只怕今晚不安生了。」
李公公在宮里多年,那政治敏感的嗅覺還是有的。
小太監瞪大了眼楮︰「李公公,你說什麼不安生呢?」
李公公喝了口茶,拍了拍小太監的臉「你還女敕著呢?走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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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上官羽菲不停地端詳著玉盒,腦里也不停地思考打開的密碼。
「夜皇」終于有點不耐煩了,「小飛子,你看了這麼久,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羽菲的思緒早已經飛到另一邊,對這個假夜皇也不感冒,只是虛應了一聲「快了。」
「夜皇」見她是快有結果了,也不打擾她了,視線本能的看向夜淵看筒的方向。
雖然不是正面看,但是羽菲順著假皇帝的視線,就已經知道主在那了。
是打開還是不打開呢?
如果打開了,她還能全身而退嗎?夜皇勢必逼她去點脈挖寶藏的。
如果不打開,估計她出不了這個門,夜皇看她沒有本事,直接給她一個了斷。
時至今日,她終于能理解為什麼父親當初反對她學家族本領,後來又逼著她學。
絕世本領,害了她,又救了她。
所以她決定還是……
羽菲走向「夜皇」,端起玉盒,放在他的眼前︰「陛下,這個是西寺蘭族的族長所制。所以要想開盒子,首先要通曉西寺蘭族文字。」
「什麼?西寺蘭族?這個民族已經滅絕了,那豈不是沒有人能打開了?」夜皇急忙追問道。
「是的,這個盒子已經不能按正規的途徑打開了。」上官羽菲點頭,雖然這個是假皇帝,可是在歷史上也不差,
連西寺蘭族這個小民族也知道。
「正規的途徑不能打開,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途徑。」他可是听出了羽菲的話中有話。
「有的,陛下,你看這個盒子扣鎖的地方是不是和盒子其他的地方不一樣。」
上官羽菲拿著盒子指給夜皇看,夜皇連連點頭「是啊!是啊!經你這樣一說,朕夜發現不一樣了。」
「這個扣鎖的地方所用的玉石是冰山菩玉,冰山菩玉原來是世上第一硬的玉石,可是現在各種制造業工藝的發展,已經找到溶解這種玉石的辦法了!"
「夜皇」听了激動得忘我起來,按著上官羽菲的藕臂來回搖動,「快說,要怎樣打開?」
「有一種冷火叫做‘冰火’,它沒有真正的火焰,但是用它對著撒滿錫粉的鎖扣地方連噴2個時辰,就能將鎖扣的地方溶解掉。我們再從鎖扣的地方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吧就成了?」
「夜皇」激動的抱著上官羽菲「小飛子,你真的太聰明了。這你也知道,要是這次朕能平安回去,必定封你坐大官。」
上官羽菲向後退了一步,淡淡的說「這是奴才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