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走過來,朝我踢了兩腳,道︰「你就打算這麼躺著麼?別給我丟人行不?」
我才意識到錯誤的嚴重性,一個咸魚翻身站起身,急急的看了門口一眼,葉殤還在躺著,于是我猛地一角踹在他的腿上,直踹的嗷嗷直叫︰「趕緊起來,別給我丟人。」
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
急切的看向小喬,道︰「剛才那顆子彈怎麼憑空消失了?」
小喬挺不削的道︰「切,當然是戰斗結束咯,你沒听見麼?」
「我听見了啊!不過我沒看到也沒听到你狙殺那個保衛者的聲音啊。」
小喬指了指樓下道︰「你視力變差了!」
順著小喬手指的方向看去,赫然有一個*著膀子,拎著鐵鍬,掛了滿身C4,背了一把VSK-94式狙擊槍的一個人。
我看向他的同時,他也抬起淡漠的雙眼輕瞥了我一眼,看得我一陣發寒。
犀利的眼神,凌亂的發型,唏噓的胡茬。
簡直就是犀利哥強化版啊!
小喬向著「犀利哥」招了招手,「犀利哥」啪的一下把鐵鍬卡在身後,掠地飛奔到二樓。
啪的敬了一個禮︰「報告長官,工程兵小瑀特來報到!」
小喬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干的不錯,一如既往的干淨利落。」
「犀利哥」嘿嘿一笑便不說話了,我赫然看到他胳膊上竟然紋著一個少尉的印記。
莫非也和我一樣,是通過初考進入的?一個少尉當工程兵,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啊。
小喬背過身去,笑著低聲道︰「幫咱們抗燒雞的,誰叫他把最後一個保衛者拍死的!」
小喬憋住笑,板著臉掃向犀利哥小瑀,道︰「下面咱們該去把保衛者的旗拔掉了!這里被我們佔領了!」
說著率先走下樓去,我看地上的迷彩AWP不錯,便背在身上跟了下去。
小喬帶著我們徑直走到保衛者小房的底下,豪氣十足的對我說︰「香香,去把他們的旗給我拔下來!」
我歡快的應了一聲,像小鳥一樣竄上房頂,扯著保衛者的破旗,狠狠地扔在地上,順便踩了兩腳,還覺得不解氣,拔出手槍,砰砰砰的打了一堆的洞洞。
得意的沖著廣場上的方向吼叫道︰「小鎮的居民們!保衛者已經死絕了!現在這里屬于潛伏著陣營了!」
隨著我的吼聲,漸漸的廣場周圍漸漸走出人來,看到我們的裝束,認清了我們的猛虎標記,高呼著︰「潛伏者萬歲!」
我看了看小喬,小喬也無辜的看了看我,示意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于是我扯過一個龍套青年問道︰「老兄,我們佔領了你們,你們咋那麼高興呢?」
龍套道︰「保衛者壓榨我們很多年了,我們早就听說潛伏者佔領區人民活的像神仙了,我們也相當活神仙啊!」
我趕忙追著他道︰「可是我們要剝削你們啊!」
龍套愣了愣,顫抖著問︰「你要怎麼剝削我們?」
隨著這個龍套青年的話音落下,廣場上鴉雀無聲,一個個龍套瞪著大眼楮,目不轉楮的看著我。
我不禁虎軀一顫,這陣勢就算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足以把我們淹死了。
小喬也滿眼希冀的看著我,想看看我到底怎麼剝削小鎮的居民們!
我揮了揮手,道︰「去給我準備一百只烤雞和兩台大車,我們要帶點東西走,要不然豈不是白白的流了那麼多血,殺了那麼多人了?」
小鎮居民听到我的剝削,竟然哈哈大笑,擁出一老者,觀那老者鶴發雞皮,足足得有80多歲,那老者走出群眾隊伍,抬頭看向我,道︰「老夫今年八十有三了!」說著豎起三根手指頭,又道︰「我家祖傳烤雞秘法,十三歲開始做烤雞,我做烤雞足足七十年了!今日就由老朽帶著孩兒們給幾位潛伏者俠士們做200之烤雞,帶回隊伍上吃!」
我一愣,看這老者的樣子並不像是在說假話,說道烤雞兩眼流露出的自豪感是任何人也模仿不出來的!
小喬道︰「大家閃開點吧!保衛者已經被我們殺光了!包圍著的剝削到頭了!他們的地盤我們決定拔掉。」
回頭道︰「小瑀,定向爆破準備好沒有?」
那個工程兵點了點頭,道︰「五十秒鐘後,這里將出現一片廢墟!」
大廳的小鎮居民听了,無一不拍手稱快,讓我有種我是英雄做了好事的錯覺。
我難以想象,保衛者到底都做了什麼!怪不得潛伏者這麼多,怪不得那麼多人加入潛伏者與保衛者作戰,帶著一大串的怪不得,保衛者小房在一聲震天巨響中轟然倒塌,墨斯利鎮宣告獨立!
一天後!沙漠公路!
「小喬,保衛者會不會跑回去重新攻打墨斯利小鎮?」我問。
小喬說︰「這可難說了,按理來說以保衛者的脾氣一定會去攻打,不過墨斯利鎮彈藥武器甚足,我們只帶走了幾把中用的優質裝備,那里的居民一定會憑借小鎮的堅牆厚壁抵抗,而保衛者發現那里沒有潛伏者後,一定會撤退,他們不會因為一群暴民而浪費自己的兵力!」
我模著手中的迷彩AWP,對小喬道︰「這次我們可是狠狠地補償了一下啊,連日來的苦戰能得到這麼多精良的裝備果然不虛此行啊!」
葉殤也模著身邊足足幾十吧匕首道︰「是啊,以後就算是踫到人就血煞強襲都夠了。」(血煞強襲︰葉殤特色技能,匯聚全身勁氣注入匕首中,再強行甩出,造成傷害力足以比你巴雷特狙擊槍!)
工程兵小瑀道︰「這次繳獲的炸藥足夠炸爛三座電廠的了!」
這個工程兵經過一天的熟悉,漸漸的話也多了起來,已經不像當初那樣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樣子了。
我對小瑀道︰「你這把狙造型挺別致啊,這麼短,還安了一個那麼長的消音器。拿來給我玩玩?」
小瑀如遇大敵一般,抱緊了VSK-94式狙擊槍,就像是他兒子要被人奪走了一樣的表情。
我淡然一笑,不再說什麼了,回頭看向前方的路,忽然間,無線電的聲音傳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