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是住店還是打尖?」
「給我來點吃的吧,再來點酒。」
「好的您稍等,馬上來。」
不一會兒,小二就把酒菜拿上來了。
「小兒哥,我向你打听個事啊。」
「客官請問,不知道客官想問什麼?」
「你知不知道白家商行。」
「哈哈,客官來的時候定是沒看我們酒樓的名字,我們酒樓名字叫,白仙居,正是白家商行的產業。」
「那我還真沒仔細看,既然這樣那你可知道白忠仁現在何處?」
「客官開玩笑了,像我們這種小人物那會知道行長的事情啊,不過您算是來得正是時候,再過你會二公子要來這查賬,你可以和他一道去見行長。」
「真的嗎?那還真是時候了,好吧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看來風影閣沒有找上百家,魏峰心里算是放下一塊大石,若是因為自己而害白家滅門,那自己這輩子都難安了。他簡單地吃了些東西,剛一放下碗筷,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色外衣,白袍子的書生走了盡來,看來這就是白家人了,光從相貌和那穿著就可以肯定。若是有啥子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沒白玉扇那般猥瑣。
「二公子,樓上有人找行長。」
「找我爹,你帶我去看看吧。」
兩人一起來到二樓,此時魏峰已經吃飽了。
「客官,這是我們二公子,您有什麼事可以找他。」
「在下白玉生,兄台叫我玉生就行了,不知兄台找我爹有何事。」
「我叫魏峰,玉生兄不必太可氣了,叫我魏峰即可,在下找白行長是有事,此地說話多有不便,可否見了令尊再說。」
「好,魏兄請。」
說著兩人就來到走出酒樓了,剛一出門,街上到處雞飛狗跳的。
「白兄可知道為何城中會變成這般模樣,我記得前幾天不是如此的啊。」
「魏兄小聲點,一下我再給你說,小心禍從口出。」
看來事情並不簡單啊,兩人來到百府,這府邸還真是大啊,可以和自己那王爺府邸有一比了。
「魏兄,我爹在書房,我們直接進去吧。」
兩人又走了一段,雖說一路的風景還算不錯,可魏峰卻沒什麼心情看風景了。
「爹,有位魏兄找您有事。」
一會兒,一位看上去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從書房走了出來,有些憔悴,看來是被什麼事情給愁的。
「啊,小兄弟有什麼事就請到屋里說吧,來人,看茶。」
真是大戶人家,這麼懂禮貌。等所有人都靜下來時,魏峰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把玉扇。
「伯父,這是白兄留下的。」
白忠仁和白玉生猛地站了起來。
「你見過玉扇,他怎、、怎麼麼了。」
「對不起,是我害了他,都是因為我才害了他。」
「你把事情從頭到尾都說清楚。」
魏峰把自己和白玉扇所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哼,又是風影閣,我白家和你勢不兩立,啊。」
他一掌就把桌子打得粉碎。
「哎,爹風影閣不僅害我們離開了皇城,現在還害死了大哥。這個仇不能不抱啊。」
「怎麼回事?白兄能給我說一下嗎?」
「魏兄有所不知,就在幾天前,聖天帝國的皇帝突然宣布臣服風影閣,風影閣現在就是聖天帝國的掌權者了。」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那個皇帝會這麼做啊?」
「哎,風影閣勢力滔天,其中還會很多邪術,他們不知給皇帝做了什麼手腳,皇帝現在就只听他們的話了,現在整個皇城都被他們掌握了。從者活,不從者就是死。我們沒辦法就只能跑出來了。」
「太無法無天了,難道就沒有人反對嗎?」
「當然有了,可只要誰站出來說一句話,馬上就被殺,這樣還會有誰敢說什麼啊,就連戰功顯著的晁雨老將軍都被他們殺了。」
「你、、、說、、說什麼、、、晁、、、雨」
「哎,是啊,可憐晁老將軍一輩子都為國家,可道頭來卻死得這般不值啊。」
魏峰兩眼流下了兩行淚水,魏峰看到晁雨時總有一種父親的感覺,更被他那種精神所感動,沒想到他會是這般結局。難道好人真的就這樣的結局嗎?
「伯父,難道就真的沒辦法除掉風影閣嗎?」
「哎,這談何容易啊,除非舉一國之力還尚且有些勝算啊,可現在全國一片散沙,想要團結根本不可能。」
「那這麼說,只能有人起義,才能團結全國的力量了。」
白忠仁用一個驚奇的眼神看向魏峰。此子不簡單啊。
「話是如此,但誰都知道風影閣最拿手的就是暗殺了,誰敢做這個出頭鳥啊。」
魏峰想了想,反正自己和風影閣是不死不修了,他們不找自己,自己都要去找他們,若是能借助群眾的力量消弱他們的力量,那自己對付他們也會多一點勝算了。
「為什麼要等著別人來做呢?我們自己做。」
「什麼?你是說我們自己起義?這、、這有些不可能吧。我白家要說錢的話,到是還有些,但若說起義所需的軍隊,那可是一無所知了。」
「伯父放心,軍隊我心中有數,我可以來領這個頭,但打仗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它需要強大的經濟基礎和百姓的支持。」
「魏兄真有這樣的魄力,好樣的,算上我一個,爹我不僅要為大哥報仇我還要為那些死去的忠魂報仇。」
「好,我兒有志氣,放心吧,錢的方面我來想辦法,我會連咯其他商會一起支持你們。」
「那我就帶百姓們感謝行長的好意了,還有我想請伯父聯系一下那些忠臣好漢,叫他們沉住氣,等我們來之後,他們在內接應。」
三人就這樣簡單而又明了地決定了一個偉大的壯舉。
「小峰啊,呵呵以後我就這樣叫你吧。」
「可以,您是長輩,這樣叫正好。」
「你打算在那兒起義啊,現在全國到處都是風影閣的爪牙,不太好行事啊。」
「我打算在南皇城起義,那兒有我認識的人。」
「南皇城?那些人可靠嗎?那地方雖然好,但風險很大啊。」
「沒是。若是我成功了的話,就請伯父盡可能多的收購糧草等軍用物資。」
「這個你就放心吧,一切有我。」
幾人又說了些細節的事。
「伯父,事不宜遲,我和玉生明天就出發。」
「好,我馬上去安排,今晚我們就好好喝一杯。預祝我們取得成功。」
「行。」
三人一直到半夜才安靜下來,對于白忠仁來說這有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安靜地喝酒了,而自己的兩個兒子,一個已經走了,而這一個也將趕赴沙場,還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