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夢之殤 第二節 神秘女人

作者 ︰ 葒辰

(為記敘方便,下列以琴為第一人稱記敘)

不知從哪一個晚上起,我就開始做一個奇怪的夢。夢中,一個神秘的女人掐著我的脖子對我吼︰「是你!是你搶走我的男人!我要你的命……」于是便用盡一切辦法折磨我……第二天醒來,香汗淋灕,雖是個夢,可身上依稀感受到昨夜摧殘所帶來的痛楚。我內心十分害怕,並安慰自己,這是個夢罷了。至于身上的痛楚感,或許只是身體不適吧。

然而,那個什麼的女人卻沒有放過我,第二個晚上、依然對我怒吼,並依然折磨摧殘我……我一直想說,搶走你男人的不是我,不是我!可是!可是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而第二天早晨驚恐的醒來,身上的通依然存在……

從那時起,我開始憔悴起來,每晚都做同一個夢,身體每況愈下……擔心自己得了神經衰弱,卻又不知怎樣同周圍人開口……我開怎麼辦,怎麼辦!

琴囁嚅的把她所經歷的告訴了我,我越听越毛骨悚然。難道會是那個東西?不,雖然政治教會了我們堅持無神論,反對有神論,一切唯心主義觀點都是浮雲,可是,現在的很多事情,是科學所無法解釋的。

我還是強作鎮定的看著琴,眼神中包含著「一切有我」。我思索片刻,緩緩到出「除了這個,還有什麼線索嗎?」

琴的臉色刷一下的白了。滿臉恐懼的盯著我︰「那…那女人給我看過那個男人的臉,而…那個男人就是你!」

我的臉也白了,這關我什麼事,我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里,沐浴著社會主義的陽光,踏著社會主義的步伐,走在社會主義的道路上。恐懼感再一次襲上我的心頭,好端端的,怎麼我也會陷進這恐懼的迷霧?頓時,周圍的一切,顯得都是那麼的詭異……

「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嗎?」我焦急的問琴。「沒…沒有了。」琴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卻又搖了搖頭。

「你什麼時候會做這樣的夢呢?」

「每天晚上,每天晚上都會!」琴痛苦的回答,仿佛我又將她帶勁了痛苦的夢境。

「那今天晚上我們去會會那個女人!」我鑒定的告訴琴,事情總是要解決,問題也一定要面對。頓時,男人的另一面,被我展現得淋灕盡致。

「啊?」琴疑惑不解,「怎麼弄呢?」

我猶豫了一下,這不是活活佔人家便宜麼,自古以來,男女有別,我這麼做豈不是乘人之危?此乃正人君子所不齒。可我這是救人啊,難道眼睜睜的看著曾經心愛的女人于水火中而不顧嗎?我辦不到!

「今晚……」我看了看琴,希望從她的臉色中讀到答案。

琴的臉上閃過一片紅暈,羞答答的瞟了我幾眼。矜持的她會答應這個決定嗎?

她同意了!「今晚晚修下課,豪天賓館。但要約法三章喔!一,不能離我太近!二,只能背靠背!三,絕不能讓你佔我便宜!」琴說著說著,仿佛又變成了曾經那個小鳥伊人的她。

我以沉穩的目光看著她,淡淡的笑了笑。或許,為了她,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值了。

回到教室,平日里于是穩重的我也如坐針氈,希望時間能過的快一些。踫到這破事,誰還能靜得下心呢?

時間滴答滴答一分一秒的過去,終于挨到晚修放學,此時已經是十點整了。琴早已在校門口等著我的出現。

她羞澀的望了望我,我也不知所措的看著她,氣氛十分尷尬。為了打破沉默,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用那足以融化一切的笑容對她說︰「誒,別想那麼多啦,事情總有辦法解決的。先去吃吃宵夜啦!」

琴嘴角擠出一絲苦笑,點了點頭,隨著我的腳步來到了賓館旁一家叫「下火堂」的飲品店。曾幾何時,這也是我們常來的地方。點好東西,我感覺一直不說話也不是個辦法。趕緊打破這種氛圍吧,「琴,跟我分了之後還有沒另尋新歡呀?」「沒有啦,討厭!」……我們互相開著這種無厘頭的玩笑,希望借此消除掉彼此的恐懼。因為,即將面對的一切,那才是一種為止的恐懼。

不一會兒,端飲品的小妹把東西放了上來。突然,神情嚴肅的盯著我的眼楮,隨即搖了搖頭。不知所措的我嚇了一聲冷汗,當眼神交匯的一瞬間,似有一種一眼看穿的感覺,莫非這端飲品的小妹有著怎樣深不可測的內幕?讓人不得而知。

吃罷宵夜,我們開始去賓館了。開好房卡,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一進房門,我就累得不行,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這時,琴提出要洗個澡。我日啊,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洗澡!算啦,人家女孩子嘛,愛干淨也是必須的。「要不要一起呀?」我差點就月兌口而出了。不過作為正人君子,小人的行為我一直是嗤之以鼻的。

浴室的水嘩嘩的流著,我是不會YY里面發生的一切的。突然覺得,一個人在房間里,頓有一種淒涼冷清的感覺,打開電視,坑爹,居然沒有信號,這賓館配套系統也是不給力呀。望著電視里白色的雪花點,配上這環境這氣氛,真擔心會爬出個女人,為什麼一定會是女人呢?恐怕是潛意識吧,不過這是不可能的。

不知道洗了多久,水聲終于停了,從浴室中琴穿著睡衣走了出來,沒想到連睡衣也準備好了,臉色紅撲撲的,我咽了咽口水,雖然不是披著浴巾,只是睡衣,但已經夠誘人了。

「你還不去洗干淨!」琴對我怒滇道。我楞了一下,仿佛得到命令般,準備了會就鑽進浴室。洗干淨,必須洗干淨,連菊花也要洗干淨!

我洗著洗著,又開始YY了。「琴那麼激動讓我洗澡,會不會有什麼企圖呢?人家可是CHU男呢…」一系列猥瑣的想法涌現在腦海里,仿佛一切的恐懼都煙消雲散了。

良久,我走出浴室門,琴已經坐在床上了,似乎在等著我一般。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琴,琴粉女敕的小臉上紅撲撲的,眼神卻回避我的目光。此等尤物,差點按耐不住了,但理智卻控制了我,哥可不是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辦正事要緊。

「可以開始了嗎?」琴怯生生的小聲囁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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