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望著天花板,感覺這個世界還是如此的美好。
突然,一轉頭,琴竟然吊在賓館房間的橫梁上!臉色發白,口吐白沫,兩眼緊閉……
「不要!」我如驚雷般一躍而起,撲向琴。對我來說,琴已經是我這世上唯一的女人,仿佛失去她我將失去一切。
緩緩把琴從橫梁上放下來,抱到床上,我的淚已忍不住涌了出來。我欠琴的太多太多,或許今生已無以為報。探了探琴的氣息,還好,還有一息尚存。
沒有太多的猶豫,我輕輕靠近她的雙唇,閉上雙眼,開始人工呼吸……我一定要把琴就過來!我已失去了小琪、小萱,琴,決不可再離我而去。
隨著我的一起一伏,琴的臉上逐漸有了血色。我欣慰的笑了笑,熱淚盈眶。
當琴的手指微微顫動,雙眼微微睜開,我使勁呼喊︰「琴,是我!快醒醒!」
琴那迷離的眼神,那朦朧的微笑,都令我所陶醉。「辰,真的是你嗎?」
「是我!沒錯!親愛的,你終于醒了!」
琴緊緊的抱著我,眼淚噴涌而出,「老公,我真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有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與琴相擁而泣。經歷了如此多的事事非非,如此多的生離死別,我們依然還在一起。無論多大的誤會,多大的難關,只要心中有愛,都可輕松化解,風花雪月的日子,不及與心愛之人共度一夜良宵。此生有琴,足矣。
……
走出賓館,陽光依然燦爛。可是今天要參加小琪、小萱的葬禮,不免從心底由生出一陣悲涼。姐妹倆的最後一程,琴執意要陪我一起去。但願,此行結束,我將永遠牽著琴的手,不問世事,一直到老。可命運真會如此嗎?我也不知道。
市殯儀館,一路走去,兩旁種滿了樹,陰森中透露出一種希望。也許,是生者對故人的祝願吧。
大門外,遠遠望去,七八輛黑色小車圍滿大門兩旁。緩緩下來一群黑衣男子,而這群人恭敬的走在以為氣度不凡的中年人身後,身旁伴隨著以為年輕女子,似來頭不小。我想,這應該就是蘇小琪家族的人吧。
「嘿!葒辰,你來啦!」和善的呼喊從黑衣人群中傳來,遠遠望去,原來是上次來送請帖的老管家。
我和琴快步走上去︰「老伯,上次麻煩您了。」
老管家苦笑幾聲,還是如此的和藹︰「哎,叫我蘇伯就可以了。小琪、小萱從小就看著她們姐妹倆長大,她們說來也命苦,雖家族勢力大,可剛出生沒多久母親就走了,父親也不管,從小她們就跟我最親了。」
說著說著,老管家雖一把年紀也哽咽了幾聲,看來對姐妹倆也是割舍不下。我與琴安慰了他幾句,節哀順變。
正在這時,黑衣人群中竟然絕痕也在其中!而帶頭的中年人居然是上次在夜店調戲瑤瑤的老板!如今,老板身旁的女人正是瑤瑤!挽著老板的手,曖昧不明的關系。
想不到,這老板是姐妹倆的父親,而她的父親竟然是這種人!
琴緊緊抓住我的手,使了個眼色,示意我不要沖動。心中浮起絕痕殘殺小惜、小萱的畫面。我咬了咬牙,臉上浮起一道殺機。
此時絕痕仗著勢大氣粗,人多勢眾,大聲嘲諷道︰「哎喲,葒辰啊,真是冤家路窄啊!上次打你打得不夠,今天特地跑來送死?」
頓時听到此話,我心中燃起一陣止不住的殺戮之氣。似乎是魔丹致使我體內的魔性開始引燃,那是一種隨時爆發的殺意。如火山灰燃起,正待爆發之時。
絕痕狂笑幾聲︰「鼠輩啊,想想你心愛的人是怎麼死的吧!」
絕痕這有意激怒我的話徹底把我體內的魔性引爆。我兩眼通紅,渾身不停使喚,任憑琴如何拉我也控制不住自己。
突然,我就如一道閃電般迅速襲向絕痕,小琪、小萱決不可白死!今日,就在姐妹尸骨未寒之前手刃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