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關注,咖啡會繼續構思劇情,第一次碼字,很多不足還望見諒!
---------------------------------------------------------------------------------------------------------接受第一輪測試的五人看著正在閱卷的三位專家,聶雨楓依然是一副樂在輕松的樣子,白梓恩恢復了冷漠的表情,不過雙手不時的握拳、放松;而文少輝三人臉上依稀可以看到少許緊張感。
半個多小時後,三位專家抬起了頭,依然是由中間那位發言。
「從這份試卷可以看出幾位在法醫知識方面還是優秀的,這份試卷我們三個做過測試,能夠達到80分的可以算作優秀了,達到90以上的可以說是這方面的專業人才,而100分以上的如果繼續沿這條路走下去,在將來或許就會成為這方面的權威,不過在來之前,這份試卷在你們這個年齡段還是沒有遇到超過125分的,我很有幸在這里踫見。」說完,這位專家向白梓恩這邊看了過去。
文少輝三人听完都是震驚,想不到這一份試卷居然這麼有含金量,難怪在答題中,三人都是窮盡畢生所學,同時三人也是驚奇的看著白梓恩。
「好了,下面我公布下成績吧,分數低不用氣餒,因為我們是設定三輪比試,選最終成績,而且光是這份試卷的成績足以讓你自傲。」
「唐子劍,85分,于中海88分」兩人听後雖然心里有著失落感,不過也是重振信心,這份測試可不是一般的測試,80分以上至少說明自己在這方面還是優秀的。
「文少輝」文少輝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全身繃緊,緊張的望著眼前的專家。
「105分」听後,文少輝還是默默的搖了搖頭,雖然自己的家世讓周圍的人很羨慕,不過他還是想憑自己的真才實學得到所有人的認定,105分,雖然夠高了,不過想到場上還有「白梓恩」
這位白發專家深深的看著白梓恩,臉上露出惜才的神情。
「130分」
一陣嘩然,就連聶雨楓也是有饒興趣的望著身旁這位雖然一身職業裝,不過還是掩蓋不了柔弱一面的女孩。
聶雨楓知道,這份試卷的含金量的確很高,至少在他看來,能達到130分的人在法醫這方面的天賦應該是奇才了,不過自己會是多少了?
聶雨楓神秘一笑白梓恩听後,緊握的拳頭終于放松開來,臉上也是少有的流露出欣慰的笑容,這才是對自己所學的真正認定。
最後,講台上的三位專家都是看著聶雨楓,看的其他四人都覺得莫名其妙。
還是那位專家說道。
「至于,這位聶雨楓,我想問一下,你以前似乎曾從事過法醫這門職業。」雖然覺得自己問出這個問題很傻,人員介紹上說的很清楚,此人是個大三的在校臨床生,不過他還是經不住問了出口,他希望聶雨楓的回答能讓他有個很好的借口來說服自己。
「我沒有」聶雨楓也很想說出實話,不過總不能讓自己對他們說,我前世有從事過法醫職業那還真會被這三位專家直接當場解剖了。
听到這個回答,三位專家都是緊蹙眉頭雖然不敢相信,不過還是將聶雨楓的成績念了出來。
「聶雨楓,滿分你在最後幾個的案例分析獨到之處讓我都嘆為觀止,你確定你真的沒從事過法醫職業,而且現在還是一位在校臨床系學生?」
這話一說出簡直在摧殘著文少輝三人的神經,就連白梓恩都是不敢置信,幾人都是張大嘴看著聶雨楓,一個在校學生?真是不敢相信,難怪能被警察總部推薦,幾人只好如是想著給自己受創的心靈一個撫慰。
「我沒有」依然是三個字,聶雨楓回答的輕松而又堅定。
「呵呵,好了,那暫時先這樣,這次測試完,我想找機會和聶同學好好聊聊。」
旋即,三位專家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多久,畢竟抬高聶雨楓就意味著變相在打擊文少輝幾人,還是先把測試弄完再說。
「那麼我們現在進行下一輪測試,大家看我後面的投影圖像。」說完三人都是走開,留下發言那位專家在一旁*作著電腦。
「這是一個發生在美國費城的一起謀殺事件,死者︰女性24歲律師事務所助理單身沒有男友事業心強,于早上8點半在這條河邊發現尸體,死亡時的肝髒溫度38攝氏度,河水溫度18攝氏度,死者頭部受重擊擊傷,嘴內存有白沫痕跡,死者後腦曾經受鈍器擊傷,初步跡象顯示溺水死亡,身上沒有擦刮踫得痕跡。關于尸體的解剖發現、現場發現都在這里,下面這些這幾位是懷疑對象及其幾位的人際關系、警察局的口供。你們的任務是最快的速度分析這個案情最後找出凶手是誰,我們會綜合測評你們的答案。現在你們的電腦可以翻看這起案件的所有資料,好了,開始吧。」一口氣說完,這位專家饒有興致的看著開始低頭觀看電腦的幾位。
五個人都是認真的分析起來,此時,就連一直輕松姿態的聶雨楓都臉色凝重起來。
半個小時過去了,依然沒有人回答聶雨楓在電腦上的照片與法醫資料來回的看,時而停下緊蹙眉頭沉思,反觀其他幾人也是滿臉的凝重與愁容。
唐子劍懊惱的嘆了口氣,雖然很想繼續分析下去,不過光憑著這些資料就猜出凶手是誰,他還真沒多大把握,因此他率先回答起來,雖然不一定正確,不過測試是看綜合分析的,只要自己的分析正確還是有分的。
「我認為凶手應該是死者的前男友」
「恩,你做下分析吧」
唐子劍組織了下語言說道,「從資料上看,死者于早上在河邊晨跑,而從肝髒溫度來看,死者死于2個小時之前,也就是6點至6點半,死者頭部受重擊掉下河里,從傷口的形態來分析,應該是屬于鐵制品,類似于扳手、鐵錘之類的物品,我們再來看死者前男友的口供與他們倆的關系。」唐子劍翻開電腦上的資料繼續道,「死者腦部曾經也受過重擊,從其前男友口供資料上看是發生于2年前,兩人在樓上吵架,死者被推下樓梯,腦部受傷昏迷,而當時其前男友因此接受了長達2年的牢獄改造,而且在案發當天,這位前男友也曾在死者面前出現過,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前男友因為報復,所以殺害死者。」
在場的幾位看著分析完的唐子劍,此時的他臉上露出難得的自信。
「恩,好的,下面誰來」
「我來吧」于中海站了起來「前面的分析基本上和唐子劍的差不多,不過我不認為凶手是前男友,死者死之前身上沒有擦刮踫的痕跡,也就是說其死亡之前沒有過防衛性,死者應該是被人從背後迅速擊傷後腦落水,而其前男友雖然也有殺人動機,而且有在案發之前出現過,不過如果我是這個人,要報復自己的前女友,我會首先出現在對方的面前,我要讓對方看看自己這2年所受的罪,因為2年前的事情畢竟是場意外,一個人再怎麼狠心也是有感情的,而且那是自己的女友,不說深愛,但總不至于能做到看都不看,直接一擊將其打落下河,所以我排除前男友的嫌疑,同時我懷疑死者的死可能因為之前的一場官司,大家看一下,這是一起普通人家的小孩被一富豪家族的狗咬傷,請注意下,死者是為富豪方辯護,並最終將受害者送回了听眾席,而這個小孩受害者,因為此次事件後出現了長期的性格淡漠、不與人說話,最主要的這條狗是屬于攻擊犬的,這是一起不平等的判罰。因此我認為是其受害者的家屬襲擊殺害了死者。」
于中海說完就坐了下來,拿起一旁的純淨水喝了一口。
聶雨楓听完兩個人的分析,不可否認兩個人還是有著法醫方面的才能,至少分析出來的都很正確,而且有屬于自己的論斷,不過這個案子出現的證據可不止這些,雖然這兩人分析的殺人動機都很符合,不過剩下的這些證據都沒有解釋,也許是他們兩個也很頭痛這些證據出現的原因,想憑自己的分析,快一步得到測試評分吧。
文少輝看了一旁分析完的唐子劍、于中海兩人,隨即也開始了自己的分析。
「案子中死者晨跑卻戴有**帽(避孕用品),她是剛ZUOAI完?還是打算ZUOAI呢?這些我們暫時不說,經發現**帽上有大量的JINGYE,而經測定這些JINGYE中沒有JINGZI,這種情況我想只會出現在已結扎的男人身上。做為一個年輕人,我想不會為了剪了一段,而不帶安全套。」說完這些,文少輝不好意思的看了下白梓恩,不過對方依然是冷淡的表情,毫無表示。
「因此,我認為死者晨跑前有過*,而其前男友如此年輕犯不著去結扎,所以這個男人應該是已經有孩子的、死者上司,口供中,死者上司否認了與死者有染,而死者生前是個事業心強的人,那麼她的生活圈子極有可能局限于公司中,這樣的話有九成九會跟其上司發生關系。或許事情是這樣,死者用兩者的曖昧關系來要挾其上司與自己即將到期的合同續約,畢竟這位上司是有家庭的人,所以在案發當天,這位公司老板受到要挾後,尾隨其後,在河邊將其擊傷落水。」
三位專家在听了前後三個人的分析後,再次說道「前面三位的分析都有個人見解,非常不錯,不過我有必要提醒各位,一個案子現場與死者展示給我們的東西,不管怎樣總有著一個解釋,我們法醫就是一群代表死者來向活著的人訴說,好了,幾位繼續吧。」
白梓恩此時也是無從下手,幾人雖然是理論知識豐富,不過畢竟還是缺少實踐、紙上談兵。
白梓恩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我的分析是,前面三個說的都不是凶手,至于到底是誰,我現在還拿不出證據」
幾人一听,也都望了過來。
「恩,那你何以推翻這幾位了?」
「首先,死者背上有被曬過的痕跡,從死者照片上看,應該屬于河流的另外一邊落水,同樣,我支持于中海所說,死者身上沒有防衛造成的損傷,這個人應該是背後迅速擊傷死者,當然還有一種可能」
白梓恩看了一眼幾人,「那就是,死者是自己落水後踫到河中的硬物,造成死後頭部被重擊的傷口。」
「那麼,你的意思是死者是自己落水的了?」專家臉上面露笑容的看著白梓恩。
「不,應該是有人讓死者失足落水,但是目前我還找不出有力的依據,我們都被死者表面所受的傷,以及幾名嫌疑人的殺人動機所迷惑,當然這只是我個人推斷。」
白梓恩雖然也想將自己的分析說出來,不過基本上跟前面三位大同小異,因此也不想贅述,所以只是將心中大膽猜測說了出來,說完她看著一旁的聶雨楓,她知道,這個人或許可以給自己解開這個謎團。
聶雨楓突然發現整間會議室的人都盯著自己看,無奈的笑了一下,看來是輪到自己了。
「我想,殺人凶手應該是她」聶雨楓用手指著自己打開的照片,上面是死者老板的老婆。
做為聶雨楓來說,自己還犯不著去跟在場幾位為了入選而針鋒相對,他只是半帶提點的引導大家,「我想提醒一下死者死之前出現喉嚨發炎,而且正在服用一種紅霉素藥物,而法醫在她的胃里找到的是一種運動飲料,其中檢測出是阿莫西林陽性,而我們這位老板的老婆是一位護士」
聶雨楓一說到這,白梓恩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嘴里念念有詞,「我知道了,原來如此」
---------------------------------------------------------------------------------------------------------這章分析的有點長,算是咖啡的一次小爆發了,大家猜猜吧,為什麼凶手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