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與哈克急速沖進了,馬場上被包圍的房子。眼見加奈爾手持利斧,正把茉莉擋在生後,而加奈爾前面已經有兩名領主衛隊士兵倒在血泊之中。
包圍著加奈爾的有一位紅衣大主教,一位藍色披風騎士以及10多為銀色鎧甲騎士,房屋外圍還有大量的銀甲騎士。
艾姆領主則躲在了高大的銀甲騎士後面,探出了腦袋指著加奈爾結結巴巴的說道「加奈爾你不要再做掙扎了,現在紅衣大主教與海登聖騎士親自前來,你們還是束手就擒吧,你到底和亡靈法師有什麼勾結,還有你把蠻牛佣兵團怎麼了?」
加奈爾怒極反笑「你們這些人類的寄生蟲教廷的走狗,就是我做了又怎麼樣?」
「走狗?!」只見剛剛紋絲不動的海登一個箭步刺向了加奈爾,從拔出刺劍到出擊行雲流水、連貫自然,但是久經沙場的加奈爾也不是一般角色,加奈爾將茉莉向後一推,正好將茉莉推入了沖進來的陳飛懷抱。
緊接著加奈爾用板斧架在了海登的刺劍之上,但是加奈爾雙手持的板斧,居然抵擋海登單手刺劍感覺很吃力。
從板斧上還傳來了陣陣寒意穿過手腕直透心里,經驗老道的加奈爾一眼看出海登是罕見的寒冰屬性斗氣,那淡藍的單手刺劍也是一把寒冰類魔法武器。
加奈爾一聲大喝,血色的斗氣順著加奈爾的身軀彌漫開來,「拜倫帝**用斗氣呵呵」海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淡藍色的斗氣使得那張被刀疤破壞俊臉顯得格外的詭異。
「嗖」海登的長劍拉出了藍色的圓弧斬向了加奈爾,加奈爾早有準備,將血腥斗氣大部分集中的雙手上,防止海登的寒冰斗氣帶來的凍結屬性傷害,藍色與血色不停的發生踫撞,房子里面的家具擺設全部被震的東倒西歪,艾姆領主大人更是被嚇得癱坐在地上。
更令領主大人感覺到絕望的是,周圍的教廷騎士居然沒有絲毫幫忙的意思,任憑那個瘦弱的騎士長一人面對那個滿身肌肉的巨漢。
好像是海登厭倦了加奈爾的消極防守,刺劍突然轉斬為刺,點點寒光越來越快越來越密集,加奈爾抵擋越來越吃力。
本來加奈爾這種力量型戰士,沒有重步兵的板甲和劍士在狹小的空間廝殺,就是一件非常吃虧的事情,而且這個海登用的是單手劍之中最快的刺劍,那刁鑽的劍法與他的寒冰斗氣相得益彰,仿佛要將整個房間都凍結。
加奈爾在不停的防御躲閃之下,已經越來越被動。加奈爾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的防御被擊破是早晚的事情,加奈爾只好破釜成舟斗氣爆發濃郁的血腥斗氣立刻彌漫了整個房間,積壓在體內的血色斗氣砰然而出,將星星點點的寒冰都氣*退。
「砰」隨著加奈爾的斗氣全開,整間木制房屋都炸裂向四周擴散開來,陳飛緊緊的護住茉莉,光明羽翼騎士團的成員沒有進行閃避只是將紅衣大主教靠攏,任憑木塊雜物敲打在自己身上,而艾姆領主卻沒人過問要狼狽的多,被木塊與瓦片埋了起來只留著他那碩大和充滿驚恐的腦袋。
加奈爾與海登幾乎是同時跳出了屋子,海登捋了捋被斗氣吹亂的長發帶著一絲玩味與不屑說道「這下你感覺到公平沒有?」
加奈爾回答他的是一記自上而下的板斧,此時滿身殘繞著血色斗氣的加奈爾,猶如一個滿身鮮血的地域修羅一般,斗氣全開滿身的肌肉血脈暴漲,與那次陳飛看見的斗氣全開有著天壤之別,而加奈爾勢大力沉的必中一擊,卻又被海登輕描淡寫的轉身閃去。
攻擊後加奈爾剛站穩腳跟,正在轉身的海登卻從下方一個歹毒的角度上一個上撩,加奈爾看出這急速的一劍的軌道,封住了自己的躲避軌道,加奈爾只有憑借多年的戰斗經驗,在規避中避免被傷到要害同時減少傷害,極力屈伸向後的加奈爾胸部,還是留下了巨大的傷痕。
加奈爾果然是鐵血漢子,觸目驚心的傷口,並沒有給加奈爾帶來任何影響,加奈爾模了模傷口的鮮血,放在自己口中細細品味,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血的味道。
隨著鮮血下肚原本加奈爾還有神智,加奈爾變得滿眼血紅,臉上也沒有了常人的表情,猶如一個嗜血的妖獸,「咚」加奈爾的腳下的地面發出一聲巨響,並將手中的巨斧舞的密不透風,在不遠處觀望的陳飛,已經發現加奈爾的血腥斗氣包裹住了寒冰斗氣。
就在同時,加奈爾乘著海登一個防守上的漏洞,猛然下蹲蓄力,使出了加奈爾的最終戰技血月斬,陳飛見識過加奈爾的戰技,還不是在這種全力狀態下發出的,現在局面對加奈爾一片大好,血色的半月正推著海登不斷向前,沿途擊毀了一顆參天大樹,並砸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上停了下來。
巨大的岩石被擊碎了一半,海登被埋沒其中,從滿地瘡痍的痕跡到龐大的岩石堆,無不說明加奈爾那瘋狂一擊的可怕。
一擊過後加奈爾斗氣耗盡,氣喘吁吁的用板斧支撐著身體,急忙說道「你帶著茉莉快走,我來拖住這些家伙。」
就在陳飛猶豫是留下來幫助加奈爾,還是帶茉莉離開這個危險之地的時候,本來以為已經戰死的海登居然從岩石里站了起來,抹去嘴角的血跡狂笑道「想不到在這種地方,居然有拜倫帝國血腥斗氣的傳人,看樣子你曾經是拜倫帝**隊的高層,呵呵還真是不枉費我來這麼偏遠的地方。作為對戰士的尊重!回敬你我的戰技—無盡冰川」。
只見海登和加奈爾的面前,逐漸形成了由白色劍花組成的白色冰川,並逐漸形成了令人無法回避的包圍圈,此時已經月兌力的加奈爾,已經沒有絲毫還擊之力,無盡的冰川逐漸將加奈爾埋沒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