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狂妄,這是這個聲音給在場所有人的印象,同時也是引起眾人一陣不滿,紛紛向著這個聲音來源的方向望去,是好奇,更是憤怒,來人竟然如此的囂張,根本就沒有把自己這里這些人放在眼里。難道他不知道,這里聚集了近萬的佣兵嗎??難道他不怕到時候引起眾人不滿導致引起群起而攻之??
懷著憤怒,忐忑的心,但是當看到眼前一伙人的時候,所有人都沉默了,是的,沉默了,不但沉默了而且一個個還展露著一絲懼怕的神情。對方卻是有著囂張,狂妄的本錢雖然他們不認識眼前這些人,但是,戰天宗那獨有的標志他們卻是認識的,如果作為一名佣兵,連紫夜帝國第一宗門,戰天宗獨有的標志都不認識,那麼他真的是白混了是的眼前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由戰天帶領的戰天宗,人數不多,只有區區二三十人,但是,就算只有二三十人,眼前也沒有人敢動他們分毫,所有人都知道,這二三十人背後是紫夜帝國第一宗門,得罪了他們就等于得罪了整個戰天宗,到時候免不了要受到他們無盡的追殺,所有,所有人都沉默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但是滕炎卻不是,冰冷的眼神緊緊的鎖定在不遠處的戰天身上,這張熟悉的臉帶,這個熟悉的人三年來,這張臉無數次的出現在滕炎的夢中,每一次都是血雨紛飛,殺戮肆意滕炎一次一次的承受著家族慘遭滅門這個沉重的打擊,面對這個仇深似海的仇人三年後的今天,滕炎終于又一次的見到了這個人
埋藏在心底的那份仇,那份恨,也隨著戰天的初夏頃刻之間傾涌而出,仇恨的火焰在心中肆意的燃燒著,滕炎一雙冰冷的眼膜緊緊的鎖定著戰天,鎖定著戰天的每一個人欠債還錢,殺人償命,血債就要血還
緊緊的握著拳頭,發著淡淡的脆響,那雙怨毒的雙眼迸射出無盡的殺意,就連周圍的溫度也急劇下降著
滕炎身邊的風猛的一愣望著不遠處戰天宗的一行人,又望著滕炎,滕炎與戰天宗的恩怨他很清楚,他也能夠了解此刻滕炎的心,仇人就在眼前,試問誰能夠強忍著不爆發???他不行,滕炎也不行,但是,有些事情,就算不行也必須得行,現在不管是滕炎還是自己,都絕對不能跟戰天宗動手,一旦動手,那麼結果就只有一個,飛回湮滅
「少主」風不由一把抓住滕炎的手「忍住,你可千萬要忍住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還不是我們和戰天宗撕破臉的時候,更何況,我們現在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啊」風叮囑道,不說別人,單是眼前的戰天,戰皇後期的強者,又怎麼可能是自己這些人所能夠抗衡的呢????
刷風的話猶如一盆冷水一般潑在滕炎的身上讓滕炎瞬間恢復了清醒,心中巨大的恨意也隨之淡去是啊,自己怎麼能夠這麼沖動呢??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和對方抗衡,更不用說什麼為家族報仇了???
「謝謝你,風」回過神來的滕炎對著風淡淡的說道,風只是會心一笑,這一切都只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根本就沒有人發現滕炎任何的變化滕炎的視線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臉上帶著一絲淡然的笑意,但是,這淡然的笑意下面掩藏的卻是無盡的仇恨和憤怒視線再一次落在戰天的身上
戰天的人囂張跋扈的向著滕炎這里走來來到滕炎的面前,戰天一瞬間就將視線鎖定在了滕炎的身上「你就是那個逆天的團長??︰」對著滕炎說道很可惜,因為距離上一次滅殺滕家已經整整過去三年了,所以,現在戰天望著滕炎根本就沒有發現,眼前的少年就是當年那個在滕家被自己追殺,最後帶著兩顆逆天丹藥跌入了萬丈深淵的滕家少主滕炎
「正是,不知閣下是???」滕炎淡然的說道。
「好說,在下是戰天宗榮譽長老,這一次听說你們逆天大量的收購魔獸蛋是不是???」戰天不屑的說道,言語之間根本就沒有把滕炎放在眼里也沒有把逆天放在眼里
「呵呵,是的,我們逆天以前都是久居山林之中,對于外面的世道並不了解,如果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望閣下見諒,同時如果閣下也是來出售魔獸蛋的,那麼希望閣下到後面去排隊,畢竟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不是??逆天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佣兵團,在場這麼多佣兵,我們可得罪不起所以希望閣下能夠幫幫忙,在下不勝感激」淡淡的聲音卻是震懾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滕炎的話很簡單,意思也很明白,但是,正是因為簡單,因為明白所以所有人才感到震驚,滕炎言下之意很清楚,就是讓戰天的人到後面去排隊這言語之中根本就沒有把戰天宗放在眼里不過,滕炎之前已經說了,他們逆天久居山林,對于外面的世界並不了解,所以,現在就算他沒有把戰天放在眼里,也不會讓戰天丟了面子其他人是這麼想的,但是風卻是清楚的很,滕炎這麼做無非是要給戰天一個閉門羹
滕炎話音剛落,戰天臉上就立馬露出一絲不悅的神情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又想著出發前宗主的交代,戰天微笑的望著滕炎「呵呵,我們戰天宗這一次來這里是」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戰天的人,難怪這麼猖狂二叔,你看看,所有人都在這里排隊,唯獨就只有他們插隊.真是沒素質不過戰天就是戰天啊走到哪里都有這麼好的待遇想想我們可就沒那麼好的待遇了咱們還是老老實實的排隊把」戰天話剛說到一半,就被一個淡淡的聲音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