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II－秋凜－黑與藍與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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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搞什麼名堂，遲到就不說了，還一進來就把我的咖啡給喝了，真是太不知道什麼叫做「禮數」了。
由于這個叫做「阿奇」的少年那令人意外的舉動，使得所有人都愣愣地僵在原地，其中最快作出反應的是曲目劍指揮官︰
「秋凜，阿奇，你們留一下，其他人可以離開了。」
在這句話之後，其他人才作出反應，陸陸續續地離開了指揮室，臨走前，冬駿意味深長地看著我，而我則是用眼神告訴他——沒事的，這孩子我應付得來。
那麼接下來……
「阿奇，你怎麼又遲到了？」
面對我的責問，少年開始支支吾吾起來，看到他露出小羊羔那樣的神情時，我又有些不忍去責備他了。
「對不起，秋凜小姐，因為最近太累了，所以就在齒輪騎兵上睡著了，不巧正好有集合廣播，所以就沒听到。」
唉，原來如此，這麼說來也不能怪他，我最近也有點吃不消了。
「回去寫一份檢討書給我，要態度誠懇的，不要再讓我為你修改錯別字了。」
「哎？是，我一定會認真寫的。」
他的臉上露出有點高興的笑容，看來是對懲罰的額度感覺能夠接受，不過我近期也沒心思去和他攪和了，好想去睡覺，剛才會議間差點睡著。
「對了，秋凜小姐，這黑乎乎的飲料是什麼？」
「唉，你連咖啡都不知道嗎？」
「從來沒見過，可能是記憶還沒恢復，但這東西挺好喝，還有沒有秋凜小姐。」
「給，這是你的份，另外說一下，剛才你把我的那杯喝掉了。」
「啊，對不起，秋凜小姐。」
這時，指揮官曲目劍示意性地咳了咳，然後說道︰
「咖啡的話題，可以請兩位過一會再討論可以嗎？」
「抱歉。」不知不覺地被阿奇帶入到奇怪的談話中了。
「那麼接下來進入細節部分的討論吧，阿奇，你剛才沒有來，所以我希望你能听一下關于近期作戰的細節，另外後天的戰斗你也會出戰。」
少年一邊點著頭一邊津津有味地品嘗著咖啡，我真懷疑這家伙到底有沒有听進去啊，同時為他能對作戰會議吸收多少感到擔憂。
「阿奇，首先我想請你先明白‘秘境’這一概念。」
「秘境？？」
少年停下用舌頭去舌忝咖啡的動作，然後仿佛是頭上戴著一個大問號看著我和曲目劍。啊啊，「秘境」啊，還需要解釋這個復雜的概念，看來這個艱巨的任務又落到我頭上了。
「秋凜，麻煩你為阿奇解釋一下。」
我果然是太了解曲目劍了，這種講起來要犧牲無數唾沫的事情絕對不會讓他自己這種惜字如金的人來做的。好吧，抱怨歸抱怨，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講解這個概念了，再多說一次也無所謂了。
「那麼阿奇，听好了，所謂的‘秘境’一般是由時間與空間扭曲而造成一種時空縫隙，具體來說，就是將過去的場景和事物以另一種形態呈現出來，比如說︰下著雪的火山帶，浮在空中的森林等等，它存在與特殊空間獨立體之中，不會因為雪花的原因而消失。在那里面所有事物都不是真實的，而是作為一種能量體存在著，所以‘秘境’對于我們來說，好比一個加油站，能夠獲取和補充光能量，這類光能量也可以通過特殊機器轉化為水能量。」
一口氣說完之後，我看到少年一臉茫然地看著我，糟糕了，等于白講了，我忘記這孩子的理解能力和常人有異，看來得用更通俗的語言來說。
當我思考著該如何簡單生動地再次為他介紹時，指揮官曲目劍插入話來︰
「阿奇，你就把‘秘境’當作一個房間，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從一個大廳移動到其他不同的房間而已。」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不愧是指揮官，那麼簡單就把麻煩人物給搞定了，倒不如說，一開始自己來說的話，不就好了，讓我里唆地講了那麼多。
指揮官說完後，看了看我，看來補充說明的工作又交還給了我︰
「這次作戰的坐標2E5A，也就是秘境‘倒立的古代神壇」，因為阿奇你還沒有秘境手冊，所以這次我額外地給你講解一下︰這個秘境最大的特點就是倒立，在里面所有事物都是倒立過來，包括你自己。所以建議你可以先適應一下倒立的環境，以免到時手忙腳亂。」
「我知道了，倒立之國，好像挺好玩的樣子。」
看到他臉上浮現出像是小學生要去春游時的期待式表情，我的內心為後天的作戰擔憂不已，真不希望出什麼亂子。
「好了，接下來，我們進入會議的細節分析吧。」
曲目劍的話示意著關于秘境的講解到底為止，因為後面也有很多問題要討論，所以秘境部分就點到即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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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中，我們對具體出發時間、戰斗中的作戰隊形、集合時間、戰略定位、以及備用方案等等做了細節的討論，而在一旁的阿奇，不僅沒有幫上任何忙，還老是提出一些令人頭皮發麻的奇怪問題，當然其中的很多問題都是由我解答的，結果就出現了許多類似搞笑段子一樣的對話，比如︰
一︰
「出發時間能不能定在午餐後？」
「為什麼要定在午飯後呢？」
「這樣駕駛員們吃飽了，才有力氣去戰斗。」
「……駁回，作戰時間定在上午八點零分，這是考慮到敵方變動，作戰整體時間長度，環境因素而定的。」
二︰
「秋凜小姐，作戰隊形能不能讓我排在左邊的這里？」
「理由呢？」
「你瞧你瞧，這樣正好能變成正方形唉！」
「……駁回。」
三︰
「我們是到艦船外面作戰對吧，不會雪融化嗎？」
「不會的，因為齒輪騎兵會保護駕駛者並形成與艦船同樣的保護膜，只不過是無形的。」
「這樣啊，那麼那天我可以穿特制小豬裝來參戰嗎？」
「不行，不要搞出奇怪的衣服，一定要穿統一的戰斗服。」
四︰
「問一下，關于我的定位，什麼叫做抵御者？」
「你的‘雨’之形態不是擁有超高的防御能力嗎？所以就讓你吸收白銀魚的最初的那下攻擊傷害。」
「但是不是不知道白銀魚在哪里嗎，只知道一個大致方位，很難對白銀魚發動先手攻擊的吧？」
「所以才要你擋住啊，白銀魚善于發動偷襲，所以我們只能讓你當誘餌，引他出來，然後冬駿會在周邊布下防御網，再利用其十字架的特殊能力，就能鎖定住它的位置了。」
「哎？那我豈不是肉盾？」
「就是肉盾。」
「那這幾天的晚飯能不能秋凜小姐請客，多長點肉才叫肉盾嘛。」
「不是給你基本花費了，
「都拿去買材料了嘛，哦哦，對了，秋凜小姐，等會有空一定要來看看，我的叢林風格式小屋，絕對會震撼你的。」
「鬼才會去呢，晚飯自己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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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我在和阿奇對話的時候，曲目劍指揮官都只是默默地看著我們，並沒有說什麼，而且更讓我意外的是，最後定成的初級戰略竟然因為阿奇那些奇怪的問題作了一部分修改︰給駕駛員在出發前改善伙食，安排第二組隊形，增加駕駛員的收入……第三條對我也有好處，所以我就沒有那麼極力反駁了。
「那麼會議就到此為止吧，秋凜，忙了一天了，辛苦你了，好好去休息吧。」
「遵命，明天我會把作戰細則傳達給其他駕駛員們。」
「哦，對了，秋凜，你明早還是再來一次吧，因為那個人可能會加入作戰。」
那個人？
我的心中布滿了疑問，而曲目劍看到我困惑的表情，用反問式的口氣說道︰
「秋凜，莫非你還不知道那個人已經醒過來的消息？」
醒來？
難道說……
「是他嗎？他已經醒過來了？？」
「昨天凌晨剛剛醒了，我讓冬駿通知你的，難道他沒說？」
回想起昨天晚上，冬駿好像是有什麼話想說的樣子，但是我工作很忙，就讓他改天再說，原來是這件事，這也怪不得他了。
我把原因和曲目劍說了一遍，指揮官抱歉地點了點頭︰
「明明你剛上崗，卻安排你那麼多工作。」
「沒什麼，現在人手緊缺嘛。」
「關于他是否參加戰斗，由于他的健康狀況還不穩定，具體要等到晚上醫療部給我具體報告才能確定下來……」
曲目劍指揮官的話音剛落，電子門又「嘟——」地一下再次打開了。
「不用等了，我會參加這次戰斗。」
藍色的頭發，藍色的眼楮，還有那種飛揚跋扈的語氣……
他，
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
而他的樣子和一年前我最後見到他時，一點都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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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II－阿奇－黑與藍與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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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凜小姐把我的請求全都拒絕了，真過分，好說歹說也至少通過一個吧，不過指揮官大人很有人情味，還是根據我的提議，做了一些微妙的修改，呵呵，大人物，就是不一樣，慧眼識珠啊！
話說這位叫做曲目劍的大叔，前幾天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他來看過我，感覺雖然表情上有點嚴肅，但還是一個人很不錯的中年人。
而就在會議快要完結的時候，這時候，會議室的電子門卻突然打開了，而那個不速之客竟然是他……
「秋凜，好久不見了。」
這是那個人說的第一句，而秋凜小姐則是完全驚呆了的樣子，許久她才回過神，露出一絲懷念的笑容︰
「嗯，好久不見了。」
不過等我看清那個人時，我不禁失色——
「啊啊啊，怎麼是你？」
藍頭發，藍眼楮，有點像偶像明星，性格卻糟糕得很的家伙。
「果然你這小子在這里。」
他用惡狠狠的眼神等了我一眼，然後將視線轉向指揮官曲目劍。
「怎麼開作戰會議也不通知我，曲大叔，你不會是老糊涂了吧，如果不是路上被這傻小子撞到，听到他吵著要去指揮室，我可能現在還被蒙在鼓里了呢！」
「蒼翔，注意你的措辭，再怎麼說也不能對指揮官那麼沒大沒小的。」
原來那家伙叫做蒼翔啊，哼，被秋凜小姐教訓了吧，好，我也來助威︰
「沒錯，秋凜小姐，對于這種嘴無遮攔的家伙不要客氣，顯示出你的肌肉，用過肩摔把他扔出去吧！」
秋凜小姐徑直地走到我跟前，然後抓起我的右手，接著感到重心一晃，我就飄到了半空中……
——啪。
這好像是我撞到牆壁的聲音。
咦咦，秋凜小姐你搞錯對象了吧，該被過肩摔摔出去的明明是那個藍毛怪才對。
——好痛啊……
我勉強地張開眼楮，看到秋凜小姐氣乎乎地看著我。
「口無遮攔的是你吧，下次再亂說話，我就萬能膠把你嘴巴粘起來。」
說完，秋凜小姐回到了原位，呼了一口氣之後，然後輕輕地說了一句︰「對不起，各位，失態了。」
這哪是失態，完全是本性流露嘛！
這時，那個叫做蒼翔的藍毛怪走到我跟前，幸災樂禍地看著我倒在地上的我︰
「這真是報應啊，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的氣也消了。」
「離我遠點，藍毛怪。」
「呵，到現在嘴巴還是那麼不干淨，看來得好好管教一下你，順便把你一只眼珠摳出來怎麼樣？」
那家伙用拇指和食指捏起我的臉龐，使我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啊，好痛苦，快放開我，你這混蛋。喂喂，還真想摳啊，住手啊！
「蒼翔，別鬧了，另外，阿奇，從現在開始請你靜音十分鐘。」
那個藍毛怪好像很听秋凜小姐的話，他再次瞪了我一眼，然後松開了手。另外，我也被秋凜小姐強令禁言了，啊，不說話好難受的。
在平息了紛爭之後，曲目劍指揮官說話了︰
「蒼翔，關于你能否出戰，不是由你說的算，必須由今晚的健康報告來決定。」
「曲大叔，和你相處了那麼多年，還是那麼死板，真受不了，好吧，那就等今晚的報告吧，反正肯定會合格的。」
藍毛怪自信滿滿地說著，等等，如果他合格了的話，不是要我一起出征作戰，不要，與其和這種人作隊友，我還不如選頭豬來並肩作戰呢。
「這樣吧，如果你的健康報告通過的話，那麼明天讓秋凜單獨和你講解一下作戰要素的吧，你們也應該有很多話要說吧，今天已經不早了，那麼就到這里吧。」
指揮官大叔似乎感到累了，他強行結束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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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指揮官似乎還有事把秋凜小姐留了下來，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交代給她，雖然挺同情秋凜小姐的遭遇，估計她現在倒地就能睡。不過比起這個，現在對我而言關鍵的問題是——晚飯該怎麼解決，口袋里只剩下幾個零錢了，剛剛臨走前，秋凜小姐承諾我明天就給我發生活費，所以說怎麼熬過今天就是個一等一的難題了。
照現在的情況，只能到技工的餐廳里去湊合一頓，那里的東西比較便宜，口味一般啦，當然對于用光做成的食物，也沒有挑三揀四的權力。好了，技工餐廳，就決定是你了。
丟下在會議室門口徘徊的藍毛家伙，我飛奔著往餐廳的方向趕去，來到餐廳，發現現在似乎是晚餐的高峰時間，餐廳里到處都是人，我往所有餐廳里最便宜的窗口走去，就是那個專賣用光做成的包子的窗口，不知道這些包子是怎麼加工得來的，不過感覺很神奇，捏在手里的一團光，竟然可以吃，這真是非常不可思議啊。
正當我在窗口前排隊的時候，身旁有人拍了下我，我回過頭，看到月歌正用她招牌式的微笑對著我。
「阿奇，你也來這里吃飯啊？」
「嗯，想不到會在這遇到你，月歌也來買包子，果然和我品味一樣啊，這里的包子味道挺不錯的。」
雖然是這麼說，其實我還是很想嘗試一下其他東西的，例如左邊窗口的盤卷式面條，感覺就很不錯的樣子，只是羞于手中那張金額數不過的磁卡，所以才只能選擇包子了。
「大家在那邊，要不要一起來？」
「大家？」
「就是齒輪駕駛員的各位啦，正好替你介紹一下其他人。」
這麼說來，這幾天一直在兵工廠里忙碌，除了月歌和秋凜小姐之外，還沒有機會去和其他駕駛員打過招呼，今天有這個契機，也沒有什麼理由說不去。
一邊接過售窗口阿姨遞來的包子，一邊點點頭回答道︰
「好的，我也正想見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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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著月歌，我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個桌子前，在就食中的人們似乎注意到了我，不約而同地抬起頭。
「我跟你們介紹一下，他是‘創造者’的駕駛員，阿奇。」
月歌替我做起了引介人，雖然我很想在後面補充一點自我介紹，但是滿嘴的食物卻讓我幾乎發不出聲音，我好點點頭，表示敬意。
在桌的一共有四個人，其中一個有點文質彬彬的青年回應道︰
「你好，我是‘變革者’的駕駛員，冬駿，之前那次事件中，謝謝你照顧了我姐姐秋凜。」
什麼……原來秋凜小姐有這樣的弟弟，太離譜了，怎麼說也應該和秋凜小姐一樣是一個肌肉青年才對……
我覺得秋凜小姐家的遺傳學有問題……
「哪有，對了，確認一下，秋凜小姐是你的親姐姐吧？」
「是的，有什麼問題？」
「我覺得你和她太不像了，秋凜小姐明明那麼粗狂彪悍的說……」
「姐姐要是在，你一定會被塞進垃圾桶里面的，不過，姐姐其實有其縴細的一面，等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
秋凜小姐縴細的一面，讓我想象一下︰
秋凜小姐穿著女僕裝——秋凜小姐穿著女僕裝等在門口——秋凜小姐穿著女僕裝等在門然後說道︰「主人，您回來啦，今天晚上我們比賽做俯臥撐吧……」
這個……
太恐怖了……還是不要去想了……
「新來的家伙，你在那邊傻笑什麼？」
這時候，一個紅發的男子打斷了我的思緒，他看起來有點玩世不恭，並且不怎麼友善，有點像是不良少年的感覺，這讓我不經意間後退了半步。
「曉，你明明之前還是新人，怎麼那麼快就囂張起來了？」
「冬駿，不要多嘴！」
哦，原來只是在我之前來的，不過那家伙還是有點可怕。
「曉，好好介紹自己，真是拿你沒轍。」
這時，一旁的月歌也開始說教，使得紅發男子有點不滿地別過頭，隨後用簡短的幾個字完成了了自我介紹︰
「曉，‘生產者’的駕駛員，完畢。」
那個人果然很難接觸，這恐怕就是我對他的第一印象了。
月歌听完曉的自我介紹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將目光停留在坐在曉對面的女孩，那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她現在正在和面前的面條做搏斗，但她那個樣子，覺得好可愛，這時候她發現我在看他，然後她卷起一份面條，送到我的嘴前……
「可以吃嗎？」
那個面條正是我剛才特別在意的盤卷式面條，所以自己不免地犯饞了。
女孩點點頭，又將面條往前伸了一點，這樣的話，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于是乎，我長大嘴巴，「啊」地一口把面條吞到嘴里。
——好好吃……
「風羽，自我介紹一下吧。」
月歌指指我，好像在告訴這個住在二次元時空的女孩「瞧，那個就是新人啦」。名叫作風羽的女孩順著月歌手指的方向望向我，然後露出天真地微笑，感覺放下叉子後，似乎就變得開朗起來了，同時用充滿元氣的聲音說道︰
「你好，笨哥哥，我叫風羽，是‘洞悉者’的駕駛員哦~。」
笨哥哥……
好吧，我不會和小女孩計較這點小事。
但被小女孩叫做笨哥哥，心里總歸還是有點難受的……
這時，風羽身旁的青年向我感慨道︰
「真是一群怪異的家伙啊，不過不要怪他們，因為選上齒輪騎兵的家伙性格都天性如此嘛！」
這句話立刻引發了除風羽之外其他三人的不滿。
「龍鳴，太過分了。」
「龍鳴，請你收回剛才的話。」
「龍鳴，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不過禍從口出的當事人卻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得罪了三人，只是用同情似的目光看著周邊幾人。
「哎呀呀，想要威脅我，那麼下次你們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就給你們錯誤指令，讓你們迷失，一輩子都回不來這條船怎麼樣？」
「……」
周邊一下子安靜了，不過那個人真是惡作劇性格，雖然是開玩笑，不過也太離譜了一點。
「好了，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龍鳴，不是齒輪騎兵的駕駛員，是通信人員，一般聯絡都由我負責啦，當然也有替班的人員，不過我還是最優秀的。你叫阿奇對嗎？如果你有什麼想知道的東西，可以立刻來找我，我可是情報專家，擁有任何你想知道的消息，比如月歌的上有一顆痣……」
話還沒說完，龍鳴的嘴巴就立刻被月歌用手給堵了起來，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嗚」聲。
「你這家伙，在說一些什麼啊，剛剛是在說夢話對吧。」
月歌一邊尷尬地笑著，一邊用犀利的目光盯著爆出丑聞的龍鳴，但是對于她而言，真相才被揭開一角。
「才不是夢話，是真的有啦，」在努力掙月兌月歌束縛後，龍鳴說出了他所謂的證據，「在浴室的時候，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是不是，曉？」
「笨蛋！！」
哦，原來還有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啊，光明正大地把偷窺這等事說出來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事情，而且還把犯案的同黨一起供了出來，這個叫做龍鳴的青年果然不可小視啊。
月歌對于這個駭人听聞的真相一下子愣住了，她木然地看看對面的曉，後者紅著臉轉過了頭。
正當人們還沒有回過神，始作俑者龍鳴又掀起了另一股驚濤駭浪。
「其實一開始還是叫上了冬駿，不過被他拒絕了，他說他所感興趣的只有……啊，好痛！」
這次說話者把話講到了關鍵的地方，卻被冬駿從斜對角扔來的餐盤給擊暈了。
「閉起你的嘴，不要在胡說八道了。」
看著倒下的龍鳴，眾人都松了一口氣，不過大家似乎對剛才沒有完成的話題好像還很感興趣一樣。那麼就由我為大家來解答吧。
「我知道了。」
其他人都帶著「你知道什麼啊？」好奇的目光看著我。
「冬駿前輩感興趣的只有自己上的那顆痣！」
「你也昏過去吧。」
又一個餐盤飛了過來，不過好歹我反應及時，躲了過去。哇哇，果然姐弟倆是一樣的，一樣表里不一，崇尚暴力啊。
而另一邊月歌因為自己被偷窺的事件快要哭出來，曉則是低著頭看著地板，風羽還是和之前一樣笑嘻嘻地看著這里，似乎很喜歡這樣混亂的場面。
場面一片混亂，周邊其他吃飯的人員也帶著好奇與疑惑往向這里，正當我在想著該如何收場時，這時一個有點耳熟的聲音竄了進來。
「這不是冬駿嗎？」
我轉過頭，心中想到，莫非這個聲音的主人是……
一旁冬駿停下了要扔第三個盤子的動作，而他臉上露出了驚愕得仿佛天花板掉下來的神情。
「蒼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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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鎖之域系列，只為創造一片幻想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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