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帶著傷痕累累的身軀,帶著無比堅定地信念。走在離京城不遠的地方,突然這時六個黑衣人將言笑圍住。
「你們是何人!」言笑停下腳步向六個黑衣人看去。
「取你性命之人。」打頭的黑衣人冷冷的不帶任何表情。言笑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他已經無法在于這些人交手了,「自己千萬不要和他們糾纏在一起,那樣一定會丟了性命。」言笑安靜的看著六個黑衣人,但是他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逃月兌,卻又無法戰斗。刷刷刷!此時只見天空落下無數如梨花般的飛箭。「梨花落!」真是及時,獵人智大聲的喊出。四個倒霉的黑衣人已經被擊倒在地,只留下兩個黑衣人,他們互相看了看自己倒下的伙伴,然後撒腿便跑。
「哪里逃,」獵人智穩穩的朝遠處射出雙箭,可是沒見逃跑的兩人中箭。
「沒中阿。」言笑看了看自信的獵人智,他不覺得這麼厲害的獵人智會發生如此的差錯。
「噓!讓箭矢在飛一會」獵人智將弓箭背在後面,然後看了看受傷的言笑。過了五秒,十秒。箭矢破碎的聲音遠遠地傳來,然後便是兩聲無助的嚎叫。獵人智微微一笑。
「你怎麼會在這里,?」言笑帶著疑問看向獵人智「不要說這麼多了,你師父出事了!」獵人智拉起言笑向前趕去。
「你說什麼?」言笑驚訝的瞪大雙眼看向獵人智。
「我先帶你到你師父的住處,然後再和你講」獵人智並沒有看言笑一眼,只是在言笑前面飛快的跑著。言笑也知趣的沒有繼續問下去,只是跟在獵人智後面向前行進著。
不久兩人便到達了目的地,兩人走進院內,陣陣的血腥味傳到言笑的嗅覺處,看向四周,滿地的尸體,長刀,長劍散落一地,甚是雜亂。兩人越過尸體來到了屋內,看到千蓮子正躺在自己的前方。還和往常一樣,穿著道袍,手里還握著那熟悉的拂塵。只是月復部不斷地滲出血。言笑慢慢的蹲下,然後看著師傅身上的這道傷口。
「殺掉我師傅的招數我見過!之前我在和青天老人激戰的時候,他用的便是這種劍氣!但是,以青天老人的功力根本傷不到師傅阿。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言笑看著師傅的尸體安靜的說道。
獵人智看了看面部呆滯的言笑,覺得這件事無需再隱瞞了,便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言笑你听我說,事情是這樣的。你師父在我那領走前把他的住處告訴了我,她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她怕連累你,所以她不讓我告訴你她的住處。今天我準備去京城參加過兩天的京武大賽,正巧你師父的住處離京城不遠。我就順道來看看她怎麼樣了,我來的時候她還是好好地,我們在一起喝茶談天,緊接著我們幾乎同時感覺到殺氣向我們襲來,于是我便出門看望,只看到一黑衣人正向院子外跑去,我就想追過去看看什麼事,可是沒想到卻中了他們的計,在我追他的時候,屋里已經埋伏了一幫黑衣人,他們不為別的,只為了殺掉你師父,當我回來的時候卻發現院內已經開始打斗,我便沖進去幫你師父,可是敵人真的是太多了,我在這邊打著,而你師父在屋里和一名持劍男子打斗,我本以為以你師父的功力可以擊敗他,可是沒想到那名男子居然可以把靈識隱藏的那麼深,我沒想到那名年輕的男子居然已經達到天脈,而且有進入天魂的跡象,(天魂也是一種境界,當武功高深的人達到天脈以上便是度入天魂,天沖,天域。王之天域)當他將靈識爆發的時候,我才明白一切都晚了,雖然我以全速向那邊趕去,可是四把放肆的劍氣已經穿過前輩的身體,然而當我過去的時候男子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你師父領走前只告訴我讓我去京城找到你,然後讓你回來拿什麼東西,我便去找你,沒想到卻遇到了被包圍的你。
「為什麼。為什麼之前不告訴我師傅在這里!為什麼!?」言笑听完幾乎咆哮的說出,言笑抓住獵人智的衣領肆意的搖動。拉扯。
「好了!該停了。你醒醒吧言笑,!就算你在這能怎麼樣?不只是多了一條人命?你能改變什麼?那個男子可是在天脈!脈的頂尖!」獵人智將言笑推開,言笑疲憊的身體一下向後摔去。
「我很弱,我很弱是嗎,碧瑤師姐也死了,師傅也死了,她們兩人的事情我都沒有達到,只因為我太弱!自從我踏入江湖,只有她們認可我,幫助我!現在都沒了!你怎麼能理解?」言笑眼淚止不住的向外流,他仿佛感覺天已經塌了,我無助,他此時無助的就像一個孩子。
「還有我!如果你不介意,我們以後便是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兄弟。!」獵人智安靜的看著言笑;「其實我也和你一樣不被認可,我只有一個朋友,他叫杜狠贊,外號冰水贊,我們相遇然後結成朋友,他賣他的冰水,我賣我的獸皮,雖然這孫子竟然奢了我一套獸皮就沒影了!而且還總忽視我。但是我知道我們是一輩子的兄弟。」
言笑听完之後情緒緩和了下來;「謝謝你。我師父和沒和你提起那個持劍男子?」
「好像叫,叫什麼霧宇?」獵人智手拄著下巴。言笑听完身子里的戾氣突然涌出,然後又被他強制的壓了下去,這個男人搶走自己的愛人,又殺了自己的師傅,罪不可赦,但是現在生氣是沒有用的,等以後變強了,一定要他十倍奉還!
「怎麼啦?你曉得?」獵人智看到言笑的變化疑惑的問到。
「不,沒怎麼,對了我師傅讓我回來取什麼?」言笑強壓著怒氣對獵人智說道。
「好像是那個。」獵人智指了指屋子里唯一的床。言笑看了一眼便沖著床走了過去,只見言笑翻來翻去,翻出了一個葫蘆和一封信。
「言笑,當你看到此信之時,師傅便以不在人世了,不要怪獵人智,是師傅讓他不要告訴你的。碧瑤你已經救了出來吧,我就知道師傅相信你是沒錯的,師傅沒有什麼東西,只有這個唯一的葫蘆,他的名字叫做紫府玉壺,是師傅在陰陽觀修行時,師傅的師傅傳下來的,它可以稱得上是天下第一葫蘆,你可以用它來隨時煉制丹藥,而且它能裝下足夠你喝四十個時日的酒水,具體的作用師傅也不知道,那時候師傅的師傅對我說他需要強大的戾氣才能控制,所以師傅不斷地修煉陰氣,可惜到現在也無法去駕馭它,再好的東西他也需要有一個能駕馭它的主人,而師傅不是,但是你,言笑你卻是!變強吧。師傅不需要你去給我報仇,只希望你能安安心心的過一輩子,還有別忘了答應師傅的,參加比武大會!不見了。言笑。」
言笑的眼淚再一次得到釋放,他內疚,師傅居然這麼相信自己,可惜自己卻沒有將師姐救出,甚至還害死了他。如果自己當時不那麼沖動,師姐也不會死。言笑真想死了算了,可事實不容許他這樣,他也明白,在等待他的是一個充滿仇恨的未來,他要讓所有人都認可他,認可墨家,他要洗去墨家的歷史。而現在想盡辦法絆倒自己的人,以後自己將會用十倍百倍還給他!
「我們以後是不是就是兄弟了,獵人智?」言笑拭去眼角的淚水,「恩!只要你願意,我們就是兄弟以後。」獵人智想問言笑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可是阻止了自己沒有問,有什麼用呢,相逢何必曾相識,既然擁有了現在何必去想別的!人一定要好好的珍惜現在不是嗎。誰也不知道獵人智為何此時變得特別明白事理,而不是平常那個說話瘋瘋癲癲的塔了,也許他是精神病吧,也許也許每個人心里都有那麼一段秘密,至于是什麼,都說是秘密了。
隨後兩人將千蓮子的尸體安葬好,稍作休息兩人便朝著京城走去。在月光滲透下兩人的背影相當的和諧,從此以後這就是相互羈絆吧?這也就是仗劍江湖吧?
(言笑的悲劇才剛剛開始,不過這也是小說的一個轉折點,精彩的部分才剛剛開始,闖蕩江湖悲劇是必不可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