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璃一听心中早已樂翻了,半個月足夠她完成她的大計,微微抬頭,眸間積聚起點點水光,對著樂齊影感激一笑,那表情差點讓樂齊影被‘電’得四肢癱瘓,還好他心髒強壯,加之態度明確,所以只是淡笑還禮,沒有表現得意亂情迷失卻君子風度。(主要是眼前女人貼上了恆王標簽,他就是有賊心也沒賊膽)
皇後一听,眸間的不快一閃而過,沒想到這小狐狸精的媚功這麼厲害,讓剛剛見面的瑞國使臣幫她說話,心中雖如此想,皇後面上卻笑得更加慈祥,「這樣也好,本宮也很舍不得月璃。」
皇帝哈哈一笑道︰「看你們母女這樣難舍難分的樣子也不怕使臣笑話,月璃,這些日子想要什麼就告訴父皇,父皇一定滿足你。」
看著儼然一副慈父嘴臉的皇帝,阿璃自然不會錯過他眸間的那抹算計,眼珠微轉,「父皇垂愛,兒臣感懷于心,不過母後已經允了兒臣許多東西,兒臣也想不出再要其他了。」在皇帝面前提及皇後的承諾還怕她會賴賬,阿璃笑得更加動人。
皇帝挑眉望向身邊的皇後,「是嗎?」皇後掩唇輕笑,「當然,難道陛下以為只有您疼惜月璃嗎?」
皇帝在笑,皇後在笑,阿璃也在笑,只不過各是各的笑,各有各的心思。
冷宮
「三公主還沒醒嗎?」綠菱皺眉看著守在門邊的白果。
打著盹的白果翻了個白眼,「我家公主不到日上三竿是不會起身的,綠菱姐還是換個時辰來吧。」
「放肆,本公主來看望這小畜牲,她不來接駕還敢蒙頭睡覺?」月芯推開綠菱大吼道。
被月芯一吼,白果的瞌睡蟲立馬碎成了渣渣,‘咻’得站起身,「大……大……大」白果那句公主還沒叫出口,就被月芯一腳踹開,額頭撞到門板,好痛……
阿璃只覺得耳朵里飛入了千萬只蒼蠅,好吵,抬手一揮,「啪」「啊……」巴掌聲與尖叫聲一同響起。
綠菱和白果沖入臥房便見月芯摔倒在地不住哭叫,阿璃則迷迷糊糊坐起身來。
「小畜牲你敢打我?」月芯帶著哭腔的控訴,好不可憐。
阿璃迷蒙的水眸逐漸清明,瞄了瞄月芯臉上的五爪印,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我說呢什麼蒼蠅會拍得手這麼疼?」
冷風嗖嗖,綠菱愣住了,白果愣住了,就連挨打的月芯都扼住了嗚咽看著阿璃的眼光好似這看怪物一般。
阿璃轉頭望向一旁的白果,笑嘻嘻道,「咦,小果子今日怎麼扮起壽星公來了?」
白果捂著頭上的大包不安地瞄向月芯,整個人往阿璃的床腳縮,阿璃立馬會意,眼眸微微眯起,嘴角笑意全失,飄然起身站在房內花架下,怒視月芯,「本公主的冷宮豈是什麼瘋狗都可以亂吠的地方?」
月芯一听勃然大怒,抽出腰間長鞭甩向阿璃,阿璃眸光微閃,她等的就是這一刻,足下一轉,輕易避開了月芯的攻擊。
月芯發力太猛,那鞭子纏住花架連帶她整個人都向花架飛去,只听‘乒乒乓乓’一陣便見月芯頭上頂著碎成渣渣的花盆,一株芍藥依著剩下的泥土便在月芯頭頂生了根,只見月芯額角一條血痕涓涓直流,應該是被破碎的花盆劃傷的,「哇……」鬼哭狼嚎之聲似要掀翻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