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有些殘忍地說︰「我適合做任何人的妻子,所以你也不要妄想娶到我。」
「你什麼意思?」他驚懼地看著她妖嬈的面孔,看上去竟然是那麼不真實。
一時間她變得有些邪惡,冷冷地卻又極為邪魅地笑著說︰「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雪兒,你別鬧了,我會等著你長大的,可是你父母會不會同意你嫁給我這樣一個糟老頭啊?」莊曉生以為她不過是在開個小孩子無傷大雅的玩笑,寵溺地望著她說。
可是雪兒臉上卻透出不與實際年齡相符的滄桑來,嘆著氣說︰「莊曉生,你怎麼比我還幼稚,還是和你妻子好好過日子,我只要做你的地下情人就行。」
莊曉生本是充滿笑意的臉突然僵住了,這個女孩子真的是從農村來的單純的女孩嗎?可是為何看起來是那樣復雜,連自以為看透一切的他竟無法看透眼前這個看上去像天使一樣純真的女孩。
雪兒真是個妖精,竟連自己最愛的男人都要傷害,而且看到他痛苦的樣子,她的心竟然有一絲快感。
可是她卻轉過身想要靠近他,身體內的疼痛再次傳來,為什麼會這樣痛?
她的臉幾乎貼上來,輕輕親吻著他的嘴角。
他的心早已涼透,任她怎麼挑逗,他都沒了興致,只感到心里像被針扎一樣的痛。
她湊上來的吻讓他覺得又苦又澀,他含住她的唇,狠狠咬了上去。
雪兒嬌女敕的唇頓時被他的利齒劃破,一股鮮血頓時噴入他的嘴里,流入他的口腔。他的唾沫和著雪兒的血吞下去,喉頭頓時感到一陣血腥。
他喉頭一甜,頓時一陣惡心,直奔到浴室狂吐起來。
雪兒用手指輕輕踫觸著腫脹的唇,嘴角露出邪惡的笑意。
對,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即使是她最愛的男人,她也要折磨他,讓他的心疼痛,要讓他永遠記著自己。
莊曉生卻在嘔吐中流下淚來,他已經很久沒有流淚了,他曾經以為自己不再為任何一個女人落淚,可今天他竟然為了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女孩流下眼淚。
他在鏡子中望著自己那張俊美的臉,雖然已經三十六歲,可是歲月似乎忘記了他,竟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一絲痕跡。
想要對自己扯出一絲笑容,可還是失敗了。
他用洗手液將手上的藥洗干淨,可是還是有一股藥味。
雪兒復而躺在床上,閉上了雙眼,此時她才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沒有卸妝,難怪覺得有些難受呢。
她輕輕呼喊著︰「莊曉生,莊生,你家有卸妝液嗎?有女士用的洗面女乃嗎?」
莊曉生走出浴室,臉上已經恢復了平靜,又回到了風輕雲淡的樣子,笑著說︰「這間公寓是我獨有的,除了我之外,從來沒有任何人來過。所以這里除了我用的東西,就沒有別的了。我馬上去買,你說你要什麼牌子的,我寫在紙上,去商場里找就是了。」
雪兒想自己用的護膚品估計得用他一個月的工資,便笑著說︰「那還是算了,我還是給我姐姐打電話,讓她把東西給我送過來吧。」
「可是,你姐姐那個樣子,她來了豈不是又是一頓臭罵,我還是去買吧。」莊曉生十分反感劉珂。
雪兒笑著說︰「其實我騙了你。我不是窮人家的女兒,而且也不是上不起學,更沒有給人家做保姆。」
「呃,你真的在騙我?難怪我看著你實在是不像農村里出來的孩子,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煙火氣,看著就像是從來不用為物質擔憂的那種女孩。所以我才誤以為你會是沒落的貴族小姐。對嘛,這樣的你才是我想象中你的生活呢。」莊曉生非但不生氣,反而有些慶幸。
「你真的不生氣?可是我騙了你啊。」雪兒有些錯愕地看著他的笑容。
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用手指刮了她的鼻子一下,笑著說︰「當然不生氣啊,因你說過你是為了接近我,博取我的好感才小小地欺騙了我一下。我怎麼可能會因為這麼小的事情而生你的氣呢?」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我怎麼不記得了?」雪兒狡辯道。
莊曉生無奈地搖了搖頭說︰「你記不記得不重要,只要我記得就行了。」
雪兒給劉珂打了電話,誰知劉珂大早上還在與男人纏綿,可是卻被雪兒的電話擾了興致,惱怒道︰「劉雪兒,你真是讓人討厭,你已經不只一次壞我的事了。告訴你,如果你再有下次,等你和你的男人纏綿的時候,我非要踹門而入。」
雪兒把電話拿開自己的耳朵,想象著劉珂的怒不可遏樣子,笑了起來,「好了,對不起嘛,大不了我讓我的男人補償你一次嗎?」
劉珂咯咯笑了起來,「你舍得讓我用你的男人?你不吃醋嗎?」
雪兒面對劉珂的戲謔,並不在意,淡淡笑著說︰「當然舍得了,只是要看他肯不肯,或者說要看你的魅力夠不夠。」
「怎麼?你是在炫耀嗎?看來,我必須要施展我妖精的法力,讓你看看什麼叫功力了。」劉珂自信滿滿地說。
劉珂那邊傳來一個男人魅惑的聲音,「阿珂,我現在就想見識一下你妖精的功力。」
劉珂被男人的挑逗弄得渾身酥麻,正要掛電話,那邊卻傳來雪兒的喊聲︰「姐姐,你先不要打電話,你讓人把我的生活用品送過來點。」
劉珂應付一般胡亂答應著說︰「好,知道了。」她的喘息聲傳入雪兒的耳朵,讓雪兒有些無奈,這什麼母親嘛?
雪兒將莊曉生家的地址發到劉珂的手機上。
莊曉生一旁欣賞著雪兒完美的臉蛋和身材,只有十六歲,可是身體已經發育得很好,一點也不遜色于成年女子,反倒是她雪白的肌膚有著少女獨有的嬌女敕和光澤。
他不由得贊嘆道︰造物主真是不公平,怎麼可以造出這麼完美的可人兒。
雪兒剛掛了電話,就看到莊曉生欣賞的眼神,自己沒有穿衣服,一覽無余地呈現在他面前。
可是他是懂得欣賞美的,眼中沒有一絲**,只是像是欣賞藝術品一樣,用瞻仰的神情膜拜著這具完美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