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按你這麼說,意識就是整個宇宙的起源,也就是……是——你?」蔣宇雖然知道他(它)講得是事實,但又不敢相信地想要再次確認。因為這太難以置信了,太超出他所能承受的範圍了。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宇宙之主。」聲音自信到。
「那,那你說了這麼多,還是沒說到重點啊,聲音。」
「什麼?」
「這些關我有什麼事?你告訴我這麼多就想讓我知道你是我們的祖宗?你還是沒說這麼救我啊?」蔣宇提醒道,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這麼能「活」過來。
「我原以為你挺聰明,沒想到這麼不開竅。」蔣宇「--!」「你是因為意識薄弱才不得存活下去,那如果你的意識強大起來…?」聲音引道。
「如果我的意識強大起來,我就能存活下去。」蔣宇接著他的話道。「對了,終于開竅了。」聲音滿意地笑。蔣宇「--!」
「而且呀,如果你的意識強大到一定境界的話,還可以永遠死不了,也就是長生不老。」
蔣宇听到這個興趣一下子就提了上來,長生不老,這是每個人類都夢寐以求的事情啊︰「真的,真的不會死?」
「對的,不會死。」
「為什麼?」雖然神奇,但蔣宇還是要弄個明白。
「因為強大的意識可以控制一切。在這個宇宙里,所有東西都是由我創造出來的,也就是說這個宇宙的本體是一樣的。那麼時間萬物都是存在練習的。而關系最為緊密的便是意識。
「也就是一個物體能影響到另一個物體的發展,而最為突出的就是意識,當你的意識強大到一定境界時,便可控制一切!」
「控制外物?僅僅是控制一些無意識體嗎?有意識的物體是不是也能夠控制,比如︰人類!是不是也可以?聲音。」蔣宇問道,如果真是那樣,不就爽歪歪了,想要別人怎麼樣就怎麼樣,而且還查不到。
「是的,不僅可以控制身體,而且可以控制別人的意識。」聲音回答道。
「哦,原來我就是被你這樣‘莫名其妙’地帶來的呀?!」蔣宇打趣道。
「呃……可以這麼說。不過控制意識是最難達到的一種境界,也就是要有非常強大的意識力。目前在整個宇宙之中只有幾千個物體有這種本領。」聲音道。
「幾千個啊?!宇宙中有那麼多生物,只有幾千個,那豈不是真的很難?」蔣宇惋惜道。
「年輕人,不要放棄嘛。‘有志者,事竟成’不是嗎?」
「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既然可以控制得了別人的意識,那是不是也可以扼殺別人的意識?那樣別人也就真正地死了,而且還查不出來?」蔣宇覺得這個問題很有必要知道,這種殺人于無形的力量太……
「呃……」聲音沒想到蔣宇會問這麼邪惡的問題,「可以的,可以以這種方式來毀滅其它物體。」
「聲音。那復活呢?復活別人可以嗎?」蔣宇期待到。
「這個不可以,一個物體滅亡,它的意識也會隨之消失,也就不存在控制意識了。」
「哦。」蔣宇失望道,「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
「還有什麼?十萬個為什麼啊你?!」聲音被蔣宇問煩了。
「聲音。你剛才說,意識可以殺意識?!對吧?」蔣宇道。
「恩。沒錯。」
「那如果有一天,出現一個意識力比你還強大的物種,你不就有可能被他……?」蔣宇問道。這個問題他想了好久,覺得還是問下好。
「嗯???這個我問題我倒是沒有想過,貌似有這個可能。」聲音沉思後道。
「還有一個問題。」
「還有……?」聲音不耐煩了。
「這是最後一個問題了,很重要!」蔣宇強調︰「你為什麼要救我?」
「呃……?」「對,聲音,你為什麼要救我?這個是重點,你既然是宇宙之主,應該沒有必要來管我這種小人物的生死吧?」蔣宇沉重地問。
「嗯?」聲音疑遲了,但隨後又道︰「這個問題很有建設性,既然你問出來,我就不怕告訴你。因為你和其它物種不同,你完全超出了我所認知的範圍。」
「哪里不同?」
「因為我不能完全控制你的意識。」
「什麼意思?我不都被你‘帶’道這來了?」
「這不一樣,你現在的意識微弱,我才能‘帶’你過來,如果是平時就很難了。而且我只能帶著你移動,但不能改變什麼,你還是有自己獨立的意識。而且,很重要的一點︰你有實體!」
「哦……」蔣宇故意長長地拖了一下音調。「你改變不了我的思想。那你為什麼還要救我?既然我是個異端,你就更不能救我了不是嗎?我不會威脅到你嗎?你不是應該會沒我這個異類嗎?難道你想養虎為患?」蔣宇並不傻,沉聲斥道︰「你到底居心何在?」
「阿……你的假設確實成立,你的確有可能威脅到我。但我並不怕,你不信我沒關系。就算有一天你的意識比我強大,你也殺不了我。」聲音差點被他一連串的問題問倒。
「為什麼?」蔣宇思想依舊強硬地問。
「兩個原因︰一,我相信你,不瞞你說,我調查過你。我相信你的人品,雖然你算不上什麼大好人,但我知道你還沒壞道那種地步,連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殺。二,我自有辦法躲過你的追擊。」聲音解釋道。
「哦?」蔣宇想要刨根問底︰「什麼辦法?」
「呵呵……這個我不能告訴你……」聲音神秘地笑著︰「好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吧?」聲音問,他怕蔣宇又問幾個問題,讓他難以回答……
「好了,開始吧!聲音。」蔣宇道。聲音居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等等……還有一個問題。」蔣宇又道。聲音汗。「你叫什麼,我總不能一直叫你‘聲音’吧?」
聲音差點氣暈了,「你可以叫我‘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