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想怎樣?」蔣宇問道。
「想怎樣?我們不想怎樣,就是替人教訓一下你。」陳家雲笑道。
「到底是誰叫你們這麼做的?」蔣宇想要弄個明白,自己到底惹到誰了。
「也不怕告訴你,王局長,是王局長!」陳家雲狂妄地笑著︰「告訴你又能怎樣?你對的過王局長嗎?哈哈……」
「王局長,那個王局長?」蔣宇听不懂。
「還有哪個?就是本局的王局長。」陳家雲不認為蔣宇有本事頂地過王局長,所以一點也不害怕告訴他。
王局長?蔣宇心里想道,我什麼時候得罪過這麼一個人?王局長……王……難道是……蔣宇心中想到了一個人。
「好了,只要你肯認罪,我們也不為難你。你選吧。要被打一頓再認罪呢?還是直接認罪。」陳家雲淡淡道。他認定蔣宇會認罪……認了罪,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認什麼罪?我根本沒有犯罪,何來認罪!」蔣宇笑道。他知道,這種情況下就算自己認罪也會被教訓的。所以他才不會乖乖地認罪,給自己,增加麻煩。
「那你是鐵了心,不吃敬酒吃罰酒了?」陳家雲蹲了下來,對著蔣宇道。
「哼!」蔣宇別過頭去不理他。
哼,是你自己找死。陳家雲心里狠狠道。一把抓過蔣宇的臉,「你找打!」「pia」地一聲,陳家雲一巴掌摔了上去。
蔣宇只覺得臉頰一陣抽痛、火熱,「*蛋!我干你肺。」蔣宇罵道。
「還敢頂嘴?」「pia」又是一巴掌打下,陳家雲更加用力。蔣宇的臉上被打出幾個紅紅的手印,然後慢慢變成青紫色地淤痕。「我不打死你!」陳家雲一拳揮到蔣宇的鼻子和嘴上。
「啊——」蔣宇疼地喊了出來,自己的鼻子感覺被強烈地撞擊下,像要裂開了似的。嘴巴也被打出淤青,嘴角被打裂開來。「COW。就這點力氣也敢打人?」
「我看你還敢嘴硬?」陳家雲一拳干向蔣宇的肚子上。蔣宇感覺肚子里一陣翻騰,好像什麼東西要吐出來似的。」「噗」一股鮮血涌上喉嚨,蔣宇一口吐了出來。
「哈哈哈,給我撓癢撓得真是舒服啊!」蔣宇咧著嘴巴大笑著,嘴角卻不停地抽搐,分明是硬忍著疼痛。舌忝了舌忝嘴邊的血跡繼續道︰「這力道真是太差勁了,哈哈。小心我不給小費哦!繼續撓啊!」蔣宇怒吼著。像極了一個被人拔了牙齒的老虎、在那里不停地怒吼著。用力地抽動著身體,椅子發出「咯咯」的響聲。
「呵呵,就如你所願。」陳家雲站了起來、對著蔣宇淺淺地笑著。這小子真是欠打的貨,死鴨子嘴硬。我看你這麼硬?
陳家雲站在蔣宇的旁邊,雙腳運著力。然後,猛地一跳,跳起兩米左右的高度,然後重重地向蔣宇踩了下去。
「 」蔣宇被重重地砸了一下,椅子一下子塌了下去,四分五裂。蔣宇胸口傳來一陣劇痛,一口鮮血涌上,蔣宇吐到了陳家雲的腿上。
「MD,居然髒了我的褲子。」陳家雲還站在蔣宇的身上。蹲下來,輕輕地擦著自己的褲子上的血跡。「我的褲子啊!800百多買來的呢,可貴了!」陳家雲憐惜地看著自己的褲子。突然,猛地一下向蔣宇的臉上踢去。「死丫D,居然敢弄髒我的褲子。」陳家雲重重地踩著蔣宇的臉。
蔣宇被踩得別著臉,臉上是一陣陣地抽痛。感覺像是被許多蠍子不停地撕咬著。「哈哈……」蔣宇不停地笑著。「髒了你的褲子算是便宜你了。呸!」蔣宇又吐了一口口水上去。
「敢吐我?看我不打死你!」陳家雲再次踢腳,用盡全力地向下踢去。那力量仿佛是百來斤的石頭向蔣宇的臉上砸去。當警察的,還是有一定實力的。但是不用再打擊罪犯,卻用在毆打平民上,那就是國家的損失了……
——「喂,陳黎嗎?」車子里趙風想了想還是不放心,便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私人律師陳黎。
「嗯。我是。請問您是?」陳黎剛剛從床上爬起來接電話,還有點模模糊糊的。
「我是趙風。」
「哦,趙老板。請問有什麼事情嗎?」听到是自己的老板的電話,陳黎立即精神了起來。
「剛在睡覺吧?!」趙風突然想起,這個時間段人家應該睡了。「不好意思,要請你幫個忙。」
「這話怎麼說的?您是老板。吩咐下屬做事情,還說幫忙?」陳黎笑道。他是個名律師,口才好得很。與人對話,也是十分有技巧的。
「不能這麼說,我從來不把我們的關系看做老板和下屬。在這個社會里,老板和下屬之間也可以是朋友的。」趙風道。他從來都是把自己的下屬當做朋友看待的,也正因為這樣,公司里的每一個同事才會真心地佩服他。沒有一個不听從他的,那些女職員們就更不用說了。
「那怎麼敢高攀呢?這層關系是不能淡化的,要不然在工作上我也不放心的。」陳黎畢竟是一個律師,許多循規蹈矩的東西他還是看得很重的。
「來警察局保釋一個人。」趙風沒有與陳黎在這些話題上多扯、吩咐道。
「哦,這個簡單。我馬上來。」陳黎回答道,這個是自己的老本行,還是很有自信的。
「嗯,那快點。我們在去警局的路上。你家在警局附近,應該挺快的吧。」
「嗯。保證在你們之前。呵呵。」陳黎放下電話,馬上窸窸窣窣地穿上衣服出門。
陳家雲在一直對蔣宇拳打腳踢著。此時的蔣宇身上已是傷痕累累。「啊——爽啊!」蔣宇怒吼著,發泄著。眼楮怒視著陳家雲,「大力一點!哈哈!」蔣宇忍著劇痛道。
「哈,嘴倒還挺硬。」陳家雲道,這小子倒是我見過的最能挺的一個。好了,打得我手都酸了。打著廢物,還髒了我的手呢。」陳家雲站了起來道。
「就這一點力氣,哈哈!還警察呢,還不如那群小混混。」蔣宇扯著疼痛的嘴角輕蔑道。
「當然不是,這樣打一點都不爽。小五,拿電棍來。」陳家雲對其中一名警察道。
「陳警官,這樣不好吧?」小五問道,小五是一個剛剛從警校畢業出來的新人,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也是第一次跟著隊長審問犯人。雖然听說過嚴刑拷打這麼一說,在警校里也見了不少案例,但還沒見過這樣拷打犯人的。已經打得遍體鱗傷了,還要用電棍?太殘忍了吧?這還是警察干的事嗎?「陳警官,我們這麼做有失人民警察的……」小五還是一個剛剛從警校中出來的警察,身上的那份對人民警察的熱血之情還在。對這種嚴刑拷打犯人的事情,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了。
「別TM的廢話,給我拿來。」陳家雲听了就煩。
小五並沒有回答,獨自走出了審問室。原以為,自己當了警察就能為人民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今天,他才認識到,原來無論是哪個行業,都是有黑暗的一面的。
呵呵……真是一個好笑的白痴,年輕人,就是這麼不懂事。這世界就是這麼現實的。陳家雲心里笑道。自己去桌子上把電棍拿了過來。
「怎麼樣?嘗嘗這個電棍的滋味?這待遇可是很少人能夠享受的哦!」陳家雲笑著對蔣宇說到。
「哈哈?怎麼了?沒力氣了?」蔣宇依舊狂妄地笑著,看陳家雲的眼神里十分不屑。
「不,怎麼可能?打你是髒了我的手!我要借助工具讓你更加刺激一點。哈哈。」陳家雲對蔣宇惡狠狠道。看你還敢囂張?你還囂張得起來嗎?哈哈。
陳家雲開啟電棍,向蔣宇的手上點擊著。「——」地聲音從電棍里傳出。
「啊——」蔣宇吃痛地叫著。感覺自己的手不斷發麻著,渾身抽搐,在地上翻著滾,不停地掙扎著,想要擺月兌點擊。
「哈哈。很爽吧!」陳家雲惡魔般邪惡地笑著。
「我草你——啊——」陳家雲見蔣宇還敢罵自己,立即把電棍向他肩膀電去。「啊——」蔣宇嘶喊著,手上已經出現了燒焦的痕跡,散發出一股烤肉的味道,卻不像普通烤肉的香味。而是一種刺鼻的焦味。
旁邊的三名警員漸漸有些看不下去了,兩名已經把頭別了過去。不敢看這個殘忍的場面。雖然看過陳警官拷打罪犯,但這麼嚴重的鮮見的。而剩下的一名則是跟陳家雲久了,見多了這種情況,一點也不敢到驚奇,反而也是很刺激地看著這種酷刑。嘴角邪惡地笑著,帶著一點瘋狂。是十分心里變態、陰暗、扭曲的人才能有的一種笑容。
「怎麼了?很痛嗎?」陳家雲拿過電棍,對著蔣宇笑著。愛憐地看著他,仿佛看著自己受傷的妻子,那模樣讓人看了甚是惡心。
蔣宇沒有回答他。只是怒視著他,此時的蔣宇的雙眼已經紅腫,眼球似乎要爆出來。給人一種可怕的感覺,像極了電影了惡魔的眼神。身體卻還不住地抽搐著,有些部位已經毫無知覺了。
「呵呵,你不是很耐打嗎?繼續啊?」陳家雲依然笑著對蔣宇道。身後的一名警員聞著難聞的焦味,看樣子蔣宇被電得很慘,「陳警官,不要了吧?!再電下去,會有生命危險的。」那名警員提醒道。
「你懂個屁,滾開!」陳家雲吼道,「你比我懂嗎?」該死的,我要你來提醒嗎?陳家雲是個十分自負的人,他的事情從來不允許手下插手的,更不用說會接受手下的意見的了。
那名手下見陳家雲的態度如此惡劣,也畏懼于陳家雲的心狠手辣,便把到了嘴邊的話停了下來。
哈哈。看我不電死你。陳家雲看到蔣宇那惡狠狠地注視的眼神,又想起孫菲的事情,愈加憤怒,心里只有一個想法,讓眼前的這個人沒有好下場。
蔣宇的身體漸漸地軟了下去,仿佛要是去知覺一樣。蔣宇用力地撐著。
——剎車的聲音在警察局響起。
趙允兒和趙風從車子里走了下來,而警察局門口的一個穿著制服的人也馬上小跑地迎了上來。
「趙老板,您來了?」陳黎拿著一個公文包,神清氣爽的樣子對著趙風道。
「嗯。」轉頭對車里的鄭老道︰「鄭老,你先在車子里等著,我們辦完事情就回來。」
「嗯,你們去忙吧。」鄭老也是很好奇,什麼事情讓小姐和少爺如此在心。
「那我們進去吧。」三人一同進了警察局。趙允兒心里卻是十分不安,一直擔心著蔣宇的安全。蔣宇,你千萬不要有事。不要有事啊。
蔣宇緩緩地閉上了眼楮。
這小子在搞什麼鬼?陳家雲見蔣宇閉上眼楮,心里想不明白。肯定是害怕了吧?哈哈。電擊的滋味果然不好受,哈哈,看我不電死你。陳家雲心里暗笑。
忽然蔣宇的身上出現一團團赤紅色的氣團,不斷地緩緩漂浮著。陳家雲被驚駭住了,這是什麼東西?陳家雲愣愣地看著氣團。赤紅色氣團開始不停地向外擴張,變得越加的濃密。浮動地速度也漸漸地加快,然後不斷地翻滾著,有一點點已經滲透到蔣宇的皮膚里面。
裝神弄鬼,弄出這些東西就能嚇到我了?笑話。雖然不知道這些氣團是什麼東西,但陳家雲認為,一定是蔣宇在搗鬼。想讓自己害怕。哼,我電死你!
陳家雲再次將電棍向蔣宇伸了過去,可奇怪的是,電棍到了氣團的周圍。像是被什麼東西阻礙住了,一直都進不去。陳家雲用力地捅著電棍,想要沖破那層障礙。可一到氣團的附近,電棍就像是被包裹住一樣,無法掙月兌。
該死的,怎麼回事?陳家雲心里很是郁悶。
——三人走進警察局,不知蔣宇在哪里審問。陳黎便攔住了一個走過來的警察道。
小五現在的心情很是不好,想到剛才在審問室里的情景,心情也是十分的復雜。自己一直夢想著做一個為人名服務的優秀警察。誰曾想到,上班第一次審問犯人,就踫到這種情況。難道,就一點正義都不存在了嗎?為什麼警察也是如此得殘忍?怎麼能那樣對待一個平民百姓?這還是警察能干的事情嗎?
想著想著,小五心里的情緒是波瀾起伏。突然,一直手攔著了他的視線。
「這位警員,能問個問題嗎?」一個律師模樣的人向自己問道。
「您是?」
「我是律師。」陳黎從自己的衣服內掏出了律師證件給小五。「我來保釋我的當事人的。」陳黎道。
小五看了看他的證件道︰「陳律師,您應該要去大廳那里詢問啊?請問您要保釋的是?」
「我們剛剛去過了,大廳沒人在。我的當事人是蔣宇。請問你知道嗎?」陳黎問道。
蔣宇?!小五听到這個名字被嚇了一跳。蔣宇。不就是剛剛自己和隊長一同審問,現在還被隊長拷打的那個嫌疑人?
「蔣宇?!……」小五探問道。
「是的,他是我的當事人。你知道他在哪?」陳黎滿懷期待地問道。
「哦……我……我知道。」小五支支吾吾道,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小五慘笑了一下。
三人是看地莫名其妙,這是什麼表情?「怎麼?有什麼難處嗎?」陳黎是一名擅于觀察的律師,見小五表情不對,便急忙問道。
「沒……沒有,我帶你們去吧。」小五回答道。轉過身,領著三人向審問室走去。
*蛋的,我一定要電到你。陳家雲舉起電棍,用力地向下砸去。而蔣宇仍然閉著眼楮一動不動。
就在電棍要踫上氣團的那一剎那,「啊——」蔣宇大叫了一聲。
氣團不斷猛烈地翻滾著,將電棍包裹住。陳家雲用力地扯著電棍,想要把電棍拉回來。然而電棍像是被黏住了一般,怎麼也拉不出來。
「啊——」蔣宇再次叫了一聲,氣團發出「哄哄」的爆鳴聲。
「轟」地一聲,氣團像是爆炸一般,向四周猛烈地撞擊出去。雖然是氣團,但是如此濃密,產生了巨大的氣壓。將陳家雲給用力地撞飛出去。
「啊——」陳家雲被撞飛到牆上,身體與牆壁來了個親密接觸。一口鮮血涌出,手中的電棍已經飛了出去。而其他的三名也是被撞倒在地上。
「該死。你小子在搞什麼鬼?」陳家雲爬了起來,抹了抹嘴邊的血跡對著躺在地上的蔣宇道。